凌非见她老想去捂胸口又不敢,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揉了起来。
“啊……主子,你干什么?”甜香吓得瞬间花容失色。
“闭嘴!”不容拒绝的冷喝道,小手不断给她顺气,尽量让她不会很痛。
甜香慢慢抬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对方,虽然是一张女人脸,但是她真的相信主子是个男人,一直觉得她的举止怪异,完全不像女子,那么的随意洒脱,一睁眼就调戏自己,原来是换了个灵魂,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没百分百的相信。
“怎么?爱上我了?”凌非臭屁的揶揄,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丫头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只是无法回应而已,老天爷,给我个老二吧,我求你了,没看到岭岚殿怨女一堆吗?老子泡妞一等一的厉害,你这不是耍我的吗?
“主子……我……”甜香低下头,微微掉起了眼泪,小声道:“从来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甜香其实好害怕主子离开皇宫,害怕主子拿出屈袁令,甜香害怕主子不要甜香了,从来就没人把我当过一个人看,永远都只是一条一文不值的烂命,主子,如果甜香有一天死了,你会难过吗?”
怎么都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你们死了我当然难过啊,问仇这还没死我就开始难过了,温柔的笑笑:“放心,你不会死的,明天我们一起走!”
“可是主上……”
“放心,他要杀你的话,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小丫头,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死了谁来给我弄吃的?谁给我洗衣服?
甜香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凌非,仿佛要永远都不松手一样,心里一股不详的预感让她好害怕好害怕,主子,甜香永远都会像今天这样保护你的,甜香会用命去保护你的。
夜深人静,皇城内却有蠢蠢欲动的人,禁卫军统领悄悄将手下全部都召集在了四处,特别是通往丰都城的宫门,而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也被无数个黑衣人抹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可见这些高手有多厉害了。
十个大内高手,十个黑衣人同时上前伸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匕首起,鲜血流,动作快准狠。
能做到连六层内力的高手都察觉不到几米外的人,真不容易,倘若是一个杀手,那么其他人还可以引起骚动,然而每次一出来都是按照侍卫的人数来定
的,人命如指尖沙,纵使你练了一生的武功,当上了皇上的紧身护卫,却依旧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消声遗迹。
岭修阎没有再批阅奏折,只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拿着一个糖人发呆,母后,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对着我吗?你会为我掉眼泪吗?小时候我就是摔伤了你都会哭,怎么长大了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岭蓝卿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母亲,我的大臣,如今您也要帮着他来抢我的皇位,真的就从来没为我想过吗?
明天儿子有没有力气对抗他们?慢慢看向门口,多么期望你来给我力量。
岭岚殿
凌非将甜香安顿在了自己的床上,目睹她睡着后才走出大堂,见花错雨正坐在院子里便也上前:“还有心情赏月,人们都说当看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月光下时,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恋人,他会想他的恋人此时虽然分隔两地,却正在和他看着同一个月亮!”
“小时候我总以为月亮它只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发现我走它也会走,后来别人也这样说后,我才知道它不是一个人的,为什么我走它会跟着走?”全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真实的,可是月亮是的,它永远皎洁,永远给习惯了走夜路的人带来安全感,仿佛有它就不会害怕,可是它属于太多人了……
望向天边的那轮弯月,微微笑笑,提起裤子坐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需要它!”
花错雨转头,为何你什么时候都在笑?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恨我打伤你吗?”
“恨!不过我这个人一般只是当时恨恨,和岭修阎一样,他每次说话都很狠,可是过一会就忘了,多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那可比恨要舒服得多,你爱的人是谁?”三国君王中的一个,可是想破头也不知道是谁。
“白玉邪!”垂下头颅看着被照亮的石板台阶,脑海里印出了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容颜,其实他比谁都要狠,等你爱上了,却一脚把你踢开,甚至还当着你的面和女人亲亲我我,何其残忍?你却还会飞蛾扑火的爱着他,默默的为他做任何事。
白玉邪?根据对四国的了解,白玉邪同样拥有着许多嫔妃,虽然就几个是他时常召见的,但是听闻他对所有的女人的感情都一样,那就是没感情,难道和花错雨是断袖?他爱的也是男人?乖乖,这里的人真疯狂,咧嘴笑道:“你行啊,敢爱敢恨,真性情,他不是有个女儿吗?听说双腿残疾了是吗?”
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五岁了,你信吗?我还抱过她,很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在一起是那么的温馨!”
“所以你羡慕啊?你也去生一个啊!”故意调侃。
“胡说!”俊脸微红,瞪了她一眼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是想守护住他的一世繁华,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烦恼,这或许就是爱吧!”那么的痛砌心扉,永远都毫无回报可言。
听到这里,凌非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了,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吧?你单相思阿?你做这么多都不告诉他,那他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爱他?”
刚才意外的没听到对方恶意中伤,再次听到她居然鼓励自己:“你不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恶心吗?”眼里有着震撼,不管是谁,就连白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