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赞同的点头:“没错,而且爹你也不会真的跟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不会拿龙家的人开玩笑!等岭修阎伤好了我们就立刻启程,爹你就留在他身边吧,有你在,国家也会安稳一点!”怕就怕那小子真把国给败了,岭修阎不是要哭死?
龙严水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低头伸手擦了擦眼泪,一切尽在不言中,女儿懂事了,比自己还懂事呢,谢谢你谅解爹的心。
“爹!你哭什么?好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母后我们走!”说完就搀扶着西太后走向了远方。
病房里,岭修阎急得汗水直冒,又没人告诉他情况,决定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再没回来就冲出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然而这时凌非大摇大摆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回来,见岭修阎正急切的瞪着两只眼看着自己就笑了笑:“怎么?这么担心我?没事,你最重要的是养伤,你要嗝屁了,我们就要伤心得心肌梗塞了!”
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让自己安心养伤,趴着都快死了,这个动作真不是人受的:“哦,没事就好,他。。说什么了吗?”
端起茶走过去送进他的手里,挑眉将刚才的一切都讲了一遍:“这样。。再这样。。就完了!”
“他什么反应?”这凌非,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呢。还好惹她的不是自己,否则被整死都不知道,但是。。穿上乞丐装也是太子,她是在说自己吗?俊脸不断变红,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以前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看不起?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就是雄霸四方的人。
“我不知道!”摇摇头,确实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肯定气得要死吧?他不立刻杀了自己说明还忌惮龙严水,还算个有理的人,不过能去岭岚殿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哎!奇怪的人啊,一边要杀,一边要说出一些自己误会的话。
但是岭修阎知道。按照岭蓝卿的好强又自傲的性格,不气死才奇怪,确实得赶紧离开丰都城,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不过我们要想出去确实不容易,他应该想到了所有的可能,肯定有无数高手已经在全城隐秘了起来,咱们就是运用轻功也难逃,而且还有母后和宗原藤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我又有伤在身,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城门出去,可是能出去吗?”
“难!”摇摇头,摸着下颚想了半天,只是天下无难事,看你有没有心了,恐怕早已经有好多高手重重将城门都封锁了吧?甚至元帅府外面都埋伏起来了,这才叫真正的四面楚歌,见岭修阎一副歉疚的样子就出声安慰:“你只管养伤,出去的事情我和我哥们商量一下,我们都是未来的人。肯定比你们想的要靠谱!”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要妻子来救,样样都说明了自己的没用。
“胡说八道!天下有几个男人会像你这样?一个帝王,居然为了我被扎了那么多下,你已经很男人了,再说的话,就是在打击我们这些真没用的人了!”哥们,你还想怎么样?做玉皇大帝啊?
“大小姐,老爷叫奴婢过来跟您说一下,晚上一起用膳!”
一个身穿简装的女孩进屋弯腰屈膝,脸上却也有着鄙夷之色。
“知道了,我晚上过去!”没理会对方的不敬,为什么要理会?只要不会过分她斗无所谓,因为以前的龙缘确实有点。。。厉害啊。这么多男人都和她摇过床,见人走了后就站起来接过茶杯道:“我出去找宗原藤商量一下,看怎么出去,你不许乱动,否则打屁股的!”伸手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你。。滚滚滚!”某男脸红,该死的,一个女人,打男人屁股,不害臊!
“哈哈!你真可爱!”某女大笑走了出去,气得某男吐血。
傍晚,霞光普照,天边无数红云形成了许多飞禽走兽的摸样,站在院子里得凌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念过的一篇国文,火烧云,那时候只是很好奇,所以好几天一到这个时候就会望着天空看云彩,果然是一会像驰骋的骏马,一会如同展翅的雄鹰,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了下去,继续欣赏。
冷驭鹰和宗原藤也挨着她坐了下来,如今他们可是危机四伏,一不注意小命就没了,不过改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
“我们这次能出去吗?”冷驭鹰终于问了出来,死,他不甘心,经历这么多都活得很好,却要死在岭蓝卿这个狼子野心的手里,怎能甘心?一夜未眠,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却焦急得很:“刚才我听说城里多了很多官兵,城门口更是被堵死,每个出城的人要通过很多人的审核,我想我们就是出门都有点难!”
宗原藤叉开腿,双手支撑在双膝上,大手不断额揉捏,点头道:“没错,我们要想出去,真的很难,无数巡逻的官兵在城里四处游荡,很明显,我们只要一出此门就会被乱箭射死,而且城里到处都贴满了我们的画像,再说了,我们要去哪里?”歪头看向凌非。
“魏月国!”想到不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魏月国?”
“魏月国?”
异口同声,一直带着帽子的冷驭鹰如今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和凌非一样,拳脚功夫有点,但是和有内力的人打就是个死字,如今他就像一个;老大娘,卖鸡蛋的老大娘,头发全部被包了起来,天气炎热不说,还要带帽子,奈何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凌非点头:“没错,魏月国最繁荣,岭蓝卿不敢轻易攻打的国家,再说了,我们不值得他动兵,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非要杀了我们泄愤,但是又怕我们和龙家串通好造反,所以他会在过一段时间后将我爹!”说道这里取过一边得栅栏,拿起木棍在地上画着图:“会将我爹从这里调动到边关,还会派眼线时时刻刻盯着他和什么人来往,就是变相的软禁!”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应该是了解你爹,知道龙元帅不会因为你而真的派兵回来攻打,况且他一定会弄出自己的军令,让全军都听他的,所以他也不是很担心龙严说造反,只是心里有些不放心罢了!”宗原藤边想边分析着。
“没错!他要百分百确定龙严水会造反的话,恐怕如今这里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他已经对我宣称岭修阎是叛贼,窝藏叛贼就是死罪,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把这里灭了,可以看出他还是很不想龙家消失的,一下失去两名大将对东岭国是一种打击,他还没失去理智,只要我们一走,那么这里就会合往日一样,恢复平静,我们得赶紧走!”不能拖时间,岭蓝卿现在知道岭修阎受伤了,知道是在这里养伤,但是伤好了还不走,说明就是在密谋造反,那时候他就会主动出击了,不会像什么失去大将的问题。
三个人都在不断想着如何逃出的问题,突然凌非看向冷驭鹰道:“没有内力,你的萧声能拉来秃鹫吗?而且一直好奇你是怎么驾驭它们的?”
“不能,萧声是用内力传播到很远,然后听到的秃鹫就会飞来,其实驾驭它们很容易,我师父以前教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练了好几年才懂得,有一种声音,只要你掌握好曲调,就等于它们的语言一样,一听到就知道是在召唤它们,练起来也很难,不是说吹成我这样的曲调就可以驾驭它们,还有投入一种感情,和它们心灵相通的感情,我几乎和它们相处在一起十年呢!”那才是痛苦和煎熬,每天被抓得浑身是伤,都只看到你光鲜时刻,谁还去管过程?
“哇!你能听懂秃鹫说的是什么话?”宗原藤再次双眼冒红心,他也要学。
冷驭鹰摇摇头:“不懂,但是它们的生活习惯,它们的一切我都懂,总之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学,太难了,凌非当时给我这个条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要学就得先去一个注满秃鹫的地方生活,它们每天都会攻击你,弄不好命就没了,得想办法阻挡它们抓到你的要害,然后住到它们就算饿死也不会攻击你的一天,那时候你差不多就懂它们的习惯了,知道怎么告诉它们你不会伤害它们,让它们把你当朋友,动物也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会用命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