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滚开啊!”袁鹏望着死去的十多名弟兄就咆哮了起来,转身又
打入了人群。
“你。。你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某大师看着周围不断倒下的人们,
都血流成河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东岭国还剩着大半人,而魏月国死了几乎十多万,凌非也不想他们这样打下去,等到东岭军觉得快要支撑不住时站起来大喝道:“东岭国的将士们听好了,如果你们肯投降,魏月国定不会亏持你们,绝对不会把你们拉去做奴隶,我凌非对天起誓!”
“东岭国的将士们听好了,如果你们肯投降,魏月国定不会亏持你们,绝对不会把你们拉去做奴隶,我凌非对天起誓!”
终于在喊了十多分钟后,东岭军慢慢休战,最后被团团包围住,都擦擦脸上的鲜血望着站在高处的女人,许多郁认出了她,龙缘。。。
本来就没休息好,加上打了这么久,几乎要精疲力尽,属于乞丐原的人看了一会就‘啪’的一声把武器扔掉了,居然发现魏军没有擒拿他们,一般打仗输了不是都要被绑起来然后焚烧吗?
雀阳城的军人也把武器扔到了地上,虽然不相信凌非的话,可再打下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伤残人士都满脸的屈辱,就这么输了,一炷香的时间输了石头城,这些人好历害,可他们忘了白玉邪还在西夜国吗?那可是他们的皇帝啊。
魏月国的将士们快速挥起了他们的旗帜,三十多面代表着大伙的兴奋,代表着胜利,就那么被摇来摇去。
凌非望着那看不到边的人们道:“我的愿望就是天下能真正的太平,魏月国定不会要你们做什么奴隶。。。”
“呵呵!输都输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一个将军瞪了她一眼阴郁的说道。
“我说过,我只是想整个天下能真正的太平,只要大家愿意,就能让四国合并!”为什么你们要这么顽固?
一个曾经受过凌非恩惠的乞丐原男子上前抬头询问:“姑娘为国为民的心我等并非会质疑,可姑娘能替白玉邪做主吗?”谁知道白玉邪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投降了,最后再被折磨而死,那还不如现在再拼搏一番。
闻言凌非掏出怀里的玉玺和一道圣旨,全部打开,呈现在了渐渐明亮的土地上,最后傅云上前单膝跪地,拱手道:“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哇。。这是怎么回事?”易侯装好佩剑上前看了半响那圣旨。
傅云接过圣旨大声的宣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而今登临魏月十年有余,日夜心存杜稷,从不曾忘却先皇所托所望,却无力保我大好河山,令子民日夜不能安寝,感思承天庇佑,在这即将国破家亡的时刻,朕八拜之交‘凌非’为人素来仁拳,具宽容海纳之德,文韬武略之才,故今朕思虑再三,决议禅位于此人,承继朕之大统,望尔承袭先烈,应天顺人,使国泰民安,从此四海生平,无一战乱,百姓乐业。。。。”
不光是东岭军,就连魏军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居然。。。为何他们不知道?
就在都猜测时,一直隐藏在粮草推里的大小官员们都上前跪倒在凌非面前,齐声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搓搓手臂,虽然被这么多人跪拜,是有些不错,可怎么觉得怪怪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伸手道:“跪什么跪?起来吧!以后见面握手就好了,不要跪了!”
“握手?”左相王浦抬起老脸很是疑感。
宗原藤走到凌非脚边锤了她一下,还没拿下东岭国,拜托你先别定规矩,如今是让东岭军相信你是皇帝就好了,有金口玉言,好使得他们臣服。
“哦!没什么,你们喜欢跪就跪吧!”好紧张啊,见都不起来就赶紧抬手,学着白玉邪的腔调:“咳!平身!”
“谢万岁!”
“还挺能装的!”赭笑唾之以鼻,果然是痞子穿上龙袍也还是痞子。
左莺莺瞪了他一下:“装什么装?这是事实!”本来就传位了,她可是知道的,凌非,你真棒,有你做皇帝真好。
东岭军见魏军都参拜,也明白不会有假,因为凌非不是那种会不顾老百姓的人,所以派出一个说话有分量的将军去谈判。
“其实我们也不想有战争,不管是哪个国家绕一天下了我们郁会是对方的人,我们比任何人都不想参与杀戮,姑娘的话我们相信,和你一起打江山我们也没意见,毕竟比起龙翱元帅,我们的心里更钦佩的姑娘您,我们唯一担忧的就是害怕姑娘打不下这东岭国,试问到时候我们该如何是好?”其实已经胜利了一半,因为乞丐原的老百姓会非常热烈的欢迎凌非做皇帝,可一个女人。。。皇帝?会不会太。。。别扭了?
凌非很是自信的指着后面的疆土:“拿下这里就等于赢了,我要的是你们,而不是这个国家,我要的是人,不是一推金银财宝和土地,只要大家愿意跟我赌一把,定能更加繁荣!”
“好!我们相信姑娘!”一个乞丐原的男子兴奋的上前举手道:“但是我们有条件,姑娘必须答应我们东岭国变为魏月国后,魏军不可侵犯我们的国民,更不能拖夺我们的财条,而且以后生意上的来往不可欺压我们,大家必须想一家人,这样我们就毫无顾虑了!定能跟着姑娘一起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