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娘。。。啊啊啊啊娘楠楠想死你了!”
弦音也屏住了呼吸,为何你要落泪?为何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选择了他,那么就要忠贞于他,见她蹲下身子和孩子亲吻的画面就好生羡慕,他们就不会这样来对我,很想转身离去,然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动也却不了。
“是大师来了吗?”
就在凌非要让弦音进屋时,突来的疑惑之声如同一枚炸弹,弦音也顺势转头,如同冰魄的眸子瞬间凝固,不再有任何的感情,冲那个扶墙走来的英俊男子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护送两位小施主前来,正准备离去!”
淳牙不断捏紧双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不是说不会夺人所好的吗?在我以为很快就能感动她时,为何你又出现了?长叹一声,忍住那锥心的痛苦笑:“既然来了,大师为何又要这么急于离去?跋山涉水,想必也累了吧?走,跟我去找小二,就先住一晚,明日再走吧!”看似活络,实则是在赶人,因为他这么一说,对方想住长久都难。
“是啊是啊,你住下先,我还没感谢大师帮我照顾孩子。。。”凌非也急切的点头,眸子里的水珠越落越多,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你知道我真的好想分分钟都和你在一起吗?一秒都不想分开,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有自信,我想把我懂的一切都做给你看,我愿意做个俗人,来跟你炫耀,虽然你每次都没有说过赞美的话,可我还是希望我做的一切都能让你看到,我的成功也想和你分享。。。
而且有你在,我就会很大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为何又要走得这么急?
“爹。。。爹爹。。。!”没凌非说完,两个孩子就跑到淳牙身边,抱着对方的大腿冲弦音吐舌头:“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可坏了,居然杀死了我们的小木马,还处罚我们在屋子外面思过,还淳牙爹爹好!”
弦音看了看凌非,再看了看淳牙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一幕,深吸一口气弯腰道:“贫僧出来得匆忙,寺中有许多事物还未处理完,告辞!”
淳牙抱起妮妮,眸子慌乱的转动,很想看凌非是否舍不得。。。
“等等!”凌非见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就大步上前伸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眯眼道:“有件事我要问你,所以你不许走!”
闻言淳牙一惊,是问最后一次为何要走吗?
“施主请讲!”弦音正眼看向了凌非那还带泪的眸子,里面再次倒映着自己,请不要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想给你们夫妻带来任何的困扰,为何你还要纠缠?
果然!凌非收紧秀眉咄咄逼人的问出:“在绿池你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只是去端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淳牙紧张的垂首,按照凌非的性格,她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你就不会和我成亲的,凌非,请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日贫僧接到了寺院的密报,所以没有与施主道别。。。”
“胡说!”见他还要继续解释,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襟:“如果这么紧急的话,为何你还有时间告诉淳牙让我不要去找你?不要去打搅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和我道别吗?”孟婆婆宁愿在大堂里写一堆要去救雾儿的字也来来和自己见一面。你能和淳牙说那么多,去水井和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弦音,你不善于说谎。
淳牙却暗处松了一口气,很感激弦音大师没有戳破,赶紧帮着圆谎:“那日大师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老方丈病危,所以边收拾东西边和我说了那些话!”
弦音垂眸看着对方不规矩的小手,冷漠的命令道:“松开!”
抓着衣襟的手缓缓张开,咧嘴笑道:“原来如此,今天你不能走!”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拉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瞅向淳牙笑道:“你先回去,我有事请教大师,看好孩子!”
“好!”淳牙痛苦的点头,拉着两个孩子便转身走向了客户,凌非,请你不要来伤害我好吗?我真的经不起了。。。
等他们进屋后才合上木门转身仰头望着要出去的男人,嘴角坏坏的弯起:“白痴!”我说了,你不善于说谎,也逐渐明白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要不说的话,自己问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嘴很紧,要说袁豹宁死不屈的话,这个男人的嘴可比一百个袁豹还要紧。
虽说没什么心机,可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是很难的,除非你非常的了解他,比如他一张嘴我就要必须知道他要说什么,能不费力的就猜透他的心思,那么生活在一起才能快快乐乐。
否则就会误会生误会,虽然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挑眉道:“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贫僧告辞!”竖手弯腰,最后见她不让开就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衣衫给强行扯开,这才走向木门。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