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越留越多,身上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难受,左手支挣着紫电缓缓站起,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仿害他的,我也没本事伤害他,麻烦你们就让我单独在这里呆一会行吗?我会自已走的!”
“这。。。阿弥陀佛!退下!”好似也看出了什么,大伙都纷纷散去,为何会哭呢?真是奇怪。
古老的建筑下是一尘不染,屋子里传出的‘嘣嘣嘣’声不曾间断过,为何你不让我进去?难道你真的永远也不想见我了吗?咧嘴笑道:“我回来了!”见对方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心更加抽痛不堪:“呵呵!为何不出来见一面呢?”“阿弥陀佛!贫僧尘缘已了!望施生莫要再来打扰,快快离去吧!”
多么醉人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这么的让人无法承受,难道你忘了吗?你豁出命的救我,为何转瞬间就变成了这样?狠狠咬住下唇,忍住呜咽声,捏紧萦电颤声道:“我要成亲了,大师不出来祝福一下吗?”为什么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呢?
最后一面了,真的不能见吗?第一次你用内力阻挡我,是啊,你这样我永远也接近不了你。
“贫僧正在闭关之中,施主倘若执意要捣乱,那么休怪贫僧不客气了!
带着森寒的声音让人畏俱,凌非摇摇头:“为什么你能这么快就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不客气是吧?来吧,我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都学会威胁人了?我就不信你会出手。
然而一道强劲的风袭来时,凌非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自以为是,如同一个掌印,就那么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胸口,向后一个仓促,五脏六腑差点就移位,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这算是致命的一击,惊愕的抬头望着那道门,微微张口,鲜血滑落。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弦音不可能会真的动手打自己的,可他。。。确实打了,紧紧按住胸口,闭目抬头,无尽的痛苦划过:“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是因为谆牙,你以前不也是知道的吗?难道你回来这几日,顿悟到了什么吗?
“贫僧与施生说过,缘起缘灭,你我已缘灭,又何苦要再做纠缠?贫僧只想常伴香灯,有佛祖足矣!”
整洁的屋子里,双目紧闭的男子正边转动着佛殊边敲击着木鱼,冷峻的容颜上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在莲花宝座上如同一个不染红尘俗世的神圣,喜怒哀乐全无,或许从今以后再也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
红黄交错的袈裟,和那宝贵的佛珠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的身,好似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这身装粉,一样的穿着,一样的人,一样冷漠的语气,却不再是一样的人。
般般如画的五官无不显示着成熟稳重,无人知道这场感情游戏到底是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谁最该撕心裂肺。。。
院子里的凌非例退步,那般的无力,我要结婚了,你都不说劝阻一下吗?难道在你的心里,一旦到了这缘度寺,我就永远也比不上佛祖吗?若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去争取,去努力呢?
“我走。。我走。。”哽咽着点点头,痛苦的咽下满口的血液:“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可以过得比我好,可以心想事成,可以成为一代圣僧,保重!”狠狠抹一把眼角,转身直接踩着大树跳跃向了寺外。
‘嘣嘣嘣!’
而屋子里的男子好似真的已经皈依三宝,弃了红尘般,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再皱一下,确定对方走了后才缓缓睁开眸子,里面真的没了所有的眷恋,恢复成了那个如同千年寒冰的人,那个永远与人保特着距离的大师。
或许这一幕某女见了,定会生不如死,两个人在一起,最痛苦的并非是丈夫出轨,而是突然有一天,他记得你,但是他的眼里却不再有你,选择性的将你排除在心脏外,永远消失。
“啊啊啊啊小白!”
老远雾儿就冲在了第一位,直奔院落门口,看着小白也快速跑过来就爱到了心坎里。
“咩咩。。。咩咩!”
两个宝宝居然还记得他们的咩咩,也快速屁颠屁颠跑向屋子后面的草坪,山羊一见,赶紧用羊角轻轻的去顶,然而两个调皮鬼一点也不畏惧,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路上冷驭鹰和白风白羽都不断的打量雾儿,均是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啊,居然面纱下是一张如此倾国倾城的容颜,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太美了。
宗原藤抱着一大堆的仁色喜袍和新婚要用的一切,脸上洋溢着幸福,实则心里在淌血,算了,只要你们开心就成,淳牙,你真的比我更需要她。
就连池冥竹都觉得淳牙很需要凌非,个个都是出自于同情。
淳牙并不知道他们是在同情他,所以很是兴奋,心里也有着紧张,为何还没回来?该回来了吧?
“这雾儿长得还真是绝!”
“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池冥竹也插一脚道:“美人一笑,江山都能摇一摇,不过这性子有点不太喜欢,小妹妹一个!
全都在七嘴八舌的夸赞雾儿,只才冷凤临从始至终都只是撇了雾儿一眼便没有再多看,在他的眼里,再美的女人她也只是个女人,谁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真正的男人看女人都是用心去看的,用眼晴的是庸俗之人。
成亲了,缘儿,你要成亲了呢,又要投入别人的杯抱了,为何老天爷总是喜欢和自己开这种玩笑?伤得还不够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