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对比的凌非没理会她,这些画都是一对一对的,前面两幅看不出少年和中年时的男人长得很像,可后面几幅就有那么点意思了,完全可以确定这些男人是同一个人了,只是找不出婴儿是那个新娘的证据,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它们的脸蛋和小手,小时候赤身,可长大了就只露出一张脸蛋,脖子,小手,别无其他,样貌几乎都不一样,丑的,美的比比皆是。
“喂!就不能省略一些画吗?”
凌非挑眉道:“也能!”站起身想了许多,最后拿起一张道:“你看看这些小婴儿,你仔细想想,中间的那些画有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婴儿,要脸部,手,脖子……”
一听可以省略,点秋如同被下了特赦令,趴在桌子上开始努力回想,最后起身看向凌非:“有!”垂眸看着桌子用力去想是那一幅,一盏茶的功夫后起身笑道:“有一幅很突出,婴儿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真的吗?那你再想,挨着她旁边的一幅,那个新娘子有几根手指?”内心狂跳不止,很是激动。
本来还不知道凌非要弄这些画做什么的,但是一听她这么说就吞咽了一下口水,缓缓抬起头:“六根!”天啊,难道……最后张大嘴:“难道付家的人生了女儿后就把她养大,然后父亲就娶?”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凌非捏紧双拳点点头,也是一直不敢想父亲娶女儿的事是真的,所以没真的把这当回事,看来是真的:“妈的!一群神经病,你把最后三张画下来,按照这样的程序来看,我想最后三张一定是付老和那个败家子的!”
“好!”能省略几十张,点秋自然高兴,忍住浑身疼痛的感觉继续奋斗,也兴奋异常,自己居然发现了这个大个秘密,做梦都不敢想,突然有了冒险的感觉,而且还是亲身体验的那种,无比的刺激。
第二日太阳落下时,三张画出炉,两个女人不断的审视,最后点秋摇摇头:“简直就不敢置信!”虽说画出来的样子和本人差距是很大,可仔细研究了半天,还是可以确定抱着婴儿的就是付家少爷,他怀里的正是那个三岁的女孩。
“你看!这个付老抱着女孩时就有微微的驼背,成亲时或许是喜袍掩盖住了,所以不明显,这五官也很相像!现在我们可以断定付家的历代变态行为,而且我还知道付家是阴离家的终身奴隶!”小手不断的在画上指指点点。
点秋则没怎么仔细听,目不转睛的看着付老抱着的那个婴孩,只见那小足踝上有着一个红色胎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看这个!”
说完画出一只少女的小腿,最后是小脚,画出那个椭圆形红色胎记:“这是那个赤身女子脚上的,对比一下,一模一样!”
“吸!”
等真的看清后,凌非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珍嫂不是付老的女儿?幽梦影才是?不对啊,按照付老抱着婴儿的样子来算,最多才比孩子大个不到二十岁,可他目前比幽梦影可是大了三十多岁呢,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面的都吻合付家都喜欢娶女儿为妻,可是这一幅无法解释!”点秋见她在思考就又画了起来。
“看来现在就需要把最大的那一张画出来了,但是纸张不够,我只能拼凑在一起画!”放下毛笔拿起四张四方形的纸铺在地面,用浆糊将它们黏贴在一起,组装成一张特大号的画纸。
凌非点点头,开始帮忙:“你先去把那两个赤身的男女画下来,我需要出去走走!”虽然那些都记得,但还是想修理修理这个女人,画去吧,多累累好弥补你以前的过失。
烦闷的步行在走廊里,冷夜三天都没来打问过点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久不见雾儿他们了,都讨厌点秋,不愿意来看望,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一直以为珍嫂是付老的女儿,可现在付老抱着的婴儿分明就是幽梦影嘛……等等,立定在夕阳下,秀眉逐渐收紧。
不对,幽梦影足踝上没有胎记。
那张画像记得很清楚,幽梦影的画像上为何会有胎记呢?难道是她那天离开时,自己看错了?思及此直接走向了后院。
再次来到温泉时,可谓是直接黑了脸,因为里面一男一女正玩弄着游戏,冷笑一声道:“看来我还来得真不是时候,你们继续!”转身就要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洗啊!”冷夜不断伸手要去抓美人儿,但是对方却总是能逃脱,水漫过了腰身,露出了她那薄纱下的酥胸,美得他也直吞口水,下腹更是不断的胀大,男人看到女人本来就会有感觉是不是?这不是他的错。
更何况是这么美的女人。
幽梦影则赶紧说道:“不用了,皇上,我和凌姑娘想单独聊聊,您先回去可好?这么久不见皇后姐姐,是该去慰问一下了!”媚眼不断的抛去。
“呵呵!找她就算了,如今她忙得连家都不回,朕干嘛要去找她?”说完就跳出水面,露出了穿着短裤、却一柱擎天的身躯来到凌非身边,该死,好像更难受了,尽量将自己强壮的胸膛展示给某些人道:“你想有,却总是没有的!”男人的躯体,你做梦去吧。
凌非头冒黑线,嫉妒,她真的很嫉妒这些身处完美的男人,上天啊,看在我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份上,请赐予我一个老二吧,我一定把他的菊花给‘叉叉再圈圈’的。
不去看对方的嚣张,只是脱掉鞋子坐在池子边缘泡脚。
某冷大美男咧嘴邪笑一下,等宫女们为他更衣好后就恢复了冷峻的容颜,双手背负在身后紫色绣龙的袍子很是耀眼,披散着还在滴水的秀发贴在面颊上倒是挺吸引人的,昂首走到凌非背后时,眼底一抹狡诈划过,悄悄伸脚运足内力狠狠的挤了一下对方,才像毫不知情一样继续不苟言笑的走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