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宗原藤总会时常送给雾儿一些奇怪的礼物,而雾儿慢慢的也习惯了那些乱七八糟,日子一天一天的匆匆流走,每天大伙做的最多的就是练武,为了将来拼搏。
冬去春来,差不多七个月后。。。
偌大的百花谷里,又进入了新的一年,春季,正值农历二月,此处不再只是一座小草房,扩大了许多,却依旧是草房,在凌非眼里,虽说是一人一间,却还是觉得有点现代猪棚的味道。
院子里的许多地皮都种满了小麦,此刻正随着金黄的太阳光束泛着波光,没有尘埃的污染下,只有一尺高的绿油油大片如同成熟了的韭菜,等着主人的收割。
以为头发被修剪成三七分的短发男子正用镰刀清理着地里的野草,几缕刘海的发尖时不时随着他的小幅度动作而触到卷翘的睫毛,虽穿着朴素,但乍眼一看,还真有点偶像派明显的味道。
而房子后面草地上的某女从来就没想过放过那头可怜的羊,完全把对方当作了她做实验的对象。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们吹弯,时而把它们扬起,仿佛打的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档档翠绿的小麦也都似有生命般,风儿吹过,传来了麦苗与麦苗间的细语。
拿着超炫吉他的凌非闭紧小嘴,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她的呼吸,逼迫她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那一刹那,扬起的尘土直灌入了她的口腔里,天气就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娘。。娘。。”
妮妮坐在凉席上陪淳牙晒太阳,扑到那宽阔的怀里不停的喊,此时也能正常的行走了,还没到炎热的夏季,所以宝宝都还穿着春装,里面一层柔软的小亵衣,外面套着薄厚适中的棉衣,开裆裤里是一层厚厚的尿布,随着他们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
小手捧着淳牙的俊颜直接过去就啃对方的唇瓣,小嘴不时的吸吮。
好色?错!谁叫大人们老是喜欢把嚼烂的东西喂给他们?别的孩子见到奶奶就吸,可他们两个不是,总以为食物来自于人们的口腔。
“唔。。!”温柔的大手轻轻拉开妮妮,结果就在这时。。
“娘。。!”楠楠见妹妹在吃,也爬过来步伐不稳的跑过去也抢着去吃了起来。
淳牙满头黑线,再次用力拉开。
“哇哇哇哇!”一看对方拒绝,以为不给他们吃,一起大哭,两只大手拉住了他们背后的衣服们只能不断的前奔,奈何无法挪动分毫,可怜兮兮,两双小手更是不断的扑腾,就要去啃对方的嘴。
宗原藤刚进院子就笑得不行:“哈哈啊!他们两个还真是改不了口,见谁都喊娘!”\雾儿如今还是很怕宗原藤,不管他怎么对她好,那种第一感觉都很是强烈,无法磨灭,谁都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又吵着问自己要血?所以一见这人就太阳也不晒了,赶紧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一听到干爹的声音,俩孩子终于不哭了,转头挣脱淳牙举起双手步履蹒跚的过去,边走边一起喊:“抱。。抱。。”
“好嘞!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儿!抱抱,永远都抱不够,干脆别再长大了!”长大后就不给抱了,爱惨了的用额头与他们玩起了顶牛牛。
“嘿嘿嘿嘿嘿!”笑声逐渐变得像正常的孩童,一手一个,没办法,只抱一个的话,另一个肯定哭,所以要么不抱,要么一定要一起,大家也还乐意。
淳牙见孩子都走了才盘腿开始修炼,说实在的,宗原藤拿弦音当那个什么“偶像”,他也是,只有冲锋十层的人知道这有多难,或许就是功夫小王子千河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突破的,历来十层的就没几个,倘若要说一定要喝了雾儿的血才可以的话,那么天下不管是谁知道了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抢。
所以此秘密不得说出,就跟情人树一样。将近一年了,许多事也在渐渐的遗忘,这样的日子确实愉快,可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再和凌非有过什么过激的行动,而她也没想过,从来也没听过她有说要和自己成亲的事,可她不说自己又要如何开口?
是不是你并未打算和我一起过日子?每天都会无法入眠,情欲就像鬼一样总是驱除不开,多想可以拥抱着你入眠。。。
如果。。。如果你不爱我的话就说出来,淳牙定不会挡住你的幸福。
暗香袭人的身躯万般无奈,双掌撑开放置膝盖处,呆滞的双瞳缓缓合起,一动不动,发丝翩翩起舞,薄唇紧抿,面若桃花,仙姿玉色。
那宽阔安全的胸膛是两位宝宝的最爱,特别是那嘴角的一抹永远都不会消失的笑意,那般温柔如水。
“天音镇魂曲!”
就在这时,凌非岔开双腿狠狠的弹奏,后背微微拱起,左手掌握着琴颈的节奏,右手疯狂的拨弄,琴音将整个谷底都传遍,那“拉拉滴滴”的摇滚音乐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她自己发明的,谱子是的曲调太娘们儿,故意参杂了二十一世纪的味道,而且也能控制只伤害敌人了。
“咩咩!!!!!!”
奶羊似乎感觉到了浑身难受,所以不断的乱转了起来,疯狂的想挣脱禁锢它的绳索。
就在察觉对方要死时凌非才收手,嘴角兴奋的弯起,眼里那一丝光明是功成名就的象征,九层!老子终于九层了,盯着那头羊咧嘴鄙夷的伸出右手,捏拳,竖起大拇指:“哼!花错雨!”说完就高傲的转动拳头,将拇指向下。
羊看都不想看到她,转身喘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嘿!你这个小畜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一见那羊开始看都不看自己就再次举起吉他弹奏了起来:“月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