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这个人最可恶了,冷漠,霸道,脾气很不好,现在还多了一项。。。装傻,昨天才说了的事,今天就忘了?
气愤的上前踢起脚‘砰’的一声将那盆子大的木鱼给踹开。
‘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落在床底下。
抬起木锤的手就那么悬着,起身走过去枪起来又放回原处,继续敲击,不曾生气,只是呼吸有些沉重了。
‘嘣嘣嘣!’
凌非现在可恼火了,她就是不要他好过,‘砰’又给踹开,双手叉腰挑衅的说道:“怎么样?来啊,来单挑啊!老子现在不怕你!”
某大师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又起身抱起木鱼也不过去了,放在床铺上,盘腿。。。
‘嘣嘣嘣!,
“我说你是傻子吗?不会反击吗?来打我啊!”该死的,这样的报复一点都不好玩,自己在唱独角戏,很无理取闹一样,见他只是闭目不予理会自己,此人的情绪还真是很难挑起,要想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的事是什么?
好像真没有,现在孩子的事也无法牵动他了,那么还有什么?坐在那温热的蒲团上咳嗽道:“咳!那个情人树啊。。”
‘嘣~~~~”
果然,敲击声停止,好似在等待自己继续说一样,自己和孩子在他眼里还不如一棵树:“你想要吗?”
“施主有主意?”收起右手,握住佛珠偏头。
乌丝顺着肩头落在胸前,那红色袈裟是高贵的象征,在这黄金成山的地方,此人就是最有威严的主子,和淳牙比起来,弦音要有地位多了,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修成正果,见他终于有那么点好奇心后才像大爷一样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昨天你拉住我想说什么?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情人树的事!而且淳牙子目前就和我在一起!”
“当真?”弦音的食指动了一下,想了许久才无奈的说道:“贫僧昨日是想告诉施主如何回到你本身国度的事!”仙人般的面庞第一次有了这种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睫宇间的孤傲也演变成了忧愁。
回去的事?骤然站起冲了过去,焦急的抓着他双肩摇晃:“你知道怎么回去?你真的知道?”心,狂速跳动着,无法用言语来描给她的震惊,在这陌生的地方,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家国去,那里有太多自己无法忘却的回忆,谁也无法阻止她回去,谁也无法。。
弦音抬眸,伸手推开她冷声道 “施主莫要靠近!”
“好好好!我不碰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眼眶开始红润,就那么急切的望着他,也坐在了床上与他面对面。
捏紧佛珠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个。。脚踏七星的人贫僧已经遇到,不过。。”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了,波光粼粼的双瞳没去看对方的眼睛,只是盯着那白哲的锁骨,好似有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凌非抓抓头发,就差没跳起来抓着对方狠狠的摇死了。
脸色逐渐变冷,愁眉不展,淡漠的回道:“不过昨日已经离去!”
离。。离去?噢!上帝,昨天自己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沮丧的垂头长叹一声又焦急的看着他道:“那他长什么样子?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这样自己以后也好去寻找。
“这个。。。哦!看身形应该是男子,至于摸样。。。”吞吞吐吐许久才沉声道:“他有带斗笠,整张脸都隐藏了起来,所以贫僧。。。并没看到摸样!就是这样!”
嘴角抽搐了无数下,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要他走呢?自己回去怎么就要经历这么多波折?双手烦闷的垂在双膝上玩弄许久才摇头道:“天意啊!”
某大师一听,也点点头赞同:“施主莫要悲伤!那情人树?”纤长的睫毛微微抬起,紧紧的盯着那张绝艳的小脸。
“被我烧了!”见他浑身一僵就觉得好玩,挑眉笑道:“怎么?心痛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却去心痛一棵树,我就是为了不让你得到,所以才全部烧了的!”
狭长的凤眼开始阴郁的眯起,拳头逐渐紧握,这么让人惊悚的表情也同样是第一次展露出,好似在隐忍耍打人的冲动。
看他这样,凌非可兴奋了,伸手快速挽起袖子跪坐起身子拍拍胸口道:“来啊来啊!咱们来较量一番,老子就想知道十层的威力,来不来?打啊!快打啊!”总算会生气了,今天一定要跟他过招,全天下就这个人最有本事,和他打的话是人都会兴奋,可稍微不注意就会死人,可她不怕,因为胆子大。
弦音确实很生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字不断提醒着他,忍!
“呕!”
嘴巴一鼓,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凌非那热血澎湃的表情,血液顺着嘴角如一条线滑落至胸口,最后又滴落向盘起的双腿之上,可表情依旧阴郁,死死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好似在说‘我打不得,那就瞪死你!’
“你你。。又。。又这样!”凌非转头不看,吐死你好了,反正你吐的也多了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