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毒混合在一起,几乎就是见血封喉,没有丝毫的空间去找解药。
太阳落到了海洋另一边,那两个守卫再次瞪眼看着两人落下,不是吧?怎么这么容易就来了?这法子谁想的?是不是代表此处以后不再安宁?
凌非用力爬起,再次看向淳牙时,还是倒抽冷气,一身黑得发亮薄纱,可看出是上等绸缎所编织的布料,那望着远方的眸子没有生机,翘起的薄唇将他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总会让人误以为此人不会生气,很好讲话,只要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就成。
“哇!好帅!”某宗也被淳牙一身的装扮所吸引住,披在外的一层透明黑纱正随着海风舞动,体魄顷长,标准的倒三角身躯,除了宽松的纱衣,里面的袖子被护腕覆盖住,不知是他本质皮肤就这么白皙还是那一身漆黑,居然给人一种欧洲白人的错觉。
衣袂飘飘,如丝黑发高高的束起一簇,左边浓眉上有着一朵如同刺青一样的桃花,很淡很淡,不仔细看几乎会忽略,好美的男人,极度禁欲完全就写在了他的脸上,可见门口围着的三个少女都是对他的倾慕的对象。
但是凌非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很是怕烦,面带微笑,实则现在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吧?这种人绝对不会贪恋美色,因为他不知道什么事美丑,在他的眼里天下女人几乎都差不多一个样,所以女人并不能给他带来愉悦,像白玉邪他们追求的江山对此人就更加的没诱惑力了,盲人都喜欢什么呢?
“瞎子喜欢什么?要么我们送个东西给他?”见面礼嘛!
宗原藤看了看一片,走到一棵柳树下捡起一根棍子走到淳牙前面道:“来!没什么礼物给你!这个你一定可以用到!”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老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实在呢?
淳牙温和的摇摇头,好似对这两人很是无奈,笑道:“这样吧!曾经给了北寒国君主一个机会,今天也给你们同样的机会,只要你们能通过,便给你们一根树杆!”
闻言宗原藤戒备的退后,眯眼小声道:“他不会杀我们吧?”
“不会!”凌非很有自信,要杀早杀了,他也是对自己很无可奈何,挑眉道:“请!”伸手示意听说。
“若要此树,赌,输者,手留!”很有自信,因为从来就没输过。
“赌?”
“赌?”
异口同声,凌非转头和某宗面面相觑,这可是他们的强项啊,可此人自信满满,莫非是赌神?但……手留会不会太血腥了?不过还是笑道:“好!你想怎么赌,我们迎战!”
现代人会输给老古董吗?仿佛看到了希望。
淳牙微愣,胸口微握的大手有了收紧,笑道:“好!愿赌服输,三局两胜,请问‘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打它也不走,轰它也不走,为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回答!”
“死狗!”某宗在凌非耳边小声道,这个都是以前就玩腻的。
凌非摇摇头:“不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情人树的话,恐怕早就被砍了!”这谜语早就听过,到底是什么呢?按理说是死狗,可这个谜底谁都知道,他不会出这么幼稚的谜语的。
“五……四……三……二……一!答案是:死狗!因为死了,所以不会走!”淳牙更加自信了,眼珠微微转转,好似很兴奋一样。
‘砰!’凌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就说是死狗吧!”宗原藤踹了凌非一脚,到底是谁屁忙都帮不上的?
凌非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吞咽一下口水:“你……继续说!”还有两次,必须赢,否则这手就没了,见淳牙满脸精光,知道这男人喜欢赌博,喜欢和人玩这种游戏,谁教他赌博的?不学好。
“岛主好厉害!”
就在此时,后面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不断的鼓掌,眼里的爱慕一览无遗,而且个个都长得很是清秀,算得上小美女了,艳福不浅嘛!可淳牙嘴角微微的抽搐让凌非微笑,此人定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在打败别人时不想无数美女在一旁欢呼的,除非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女人接触,只钟情于认定的人儿。
好男人呢!可惜了一双眼睛,或许也就是看不见所以有了一种独特的风情,依旧有无数女人愿意追随。
“一个豆子去和打架,结果败了,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豆子去打架?败了也还是豆子啊,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奇怪的问题?难道他每天没事就在钻研这些?是什么?
宗原藤举手道:“红豆,因为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