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些瞪大眼看到的人们全都捧腹大笑,气得离去的某人咬牙切齿。
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去讨厌过一个人,屡次让他出丑,该死,他一定要教训她,一定要的。
“如果这次赢了的话,你要什么赏赐?”
凌凌掏掏耳朵转身望着白玉邪:“你说什么?”声若蚊蝇,她还真没听清楚!
白玉邪很是耐心的再说了一次:“我说如果这次赢了,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都会给你!”温润的黑瞳被灯光反射得银芒闪烁,配上那故意扬起的下颚,这摸样像是害羞一样呢。
“赏赐?我没有想要的赏赐,我就希望别再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可以真的有份净土给我快乐的生活,我只答应帮你击退他们,可不会陪你去打人家,白玉邪,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同他一起慢慢走向了远处!
“你说!”大手摊了一下,示意她讲。
做了一个深呼吸转头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攻打他们的话,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殃及百姓,你能做到吗?”特别是乞丐原和雀阳城。
什么意思?她这么有把握明日会赢吗?点点头:“这个自然,你不说我也不会槛杀不辜,这次。。这次要是。。你能跟我回宫吗?”
“不能!我不喜欢皇宫的生活,很无趣,我还要去四国游历,想去看看海市唇楼,极光,想去看看冷驭膺长大的‘秃鸳埃’,听闻北寒国的帝都是‘仙城’,很想去见识一下什么样的城市可以叫‘仙城’?好了,不说这个了,快去歇息,敌军大概明日太阳落山时达到,我们必须要在最有精神的状态下和他们对抗!”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营帐。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难道想要和你在一起的话,就必须要放弃一切身份地位和你一起周游天下吗?我要如何放得下这魏月国?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共享富贵?
很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在身旁陪伴,每天一起商讨一些我都不懂的国事,每天上朝时能从你的身边醒来,不会吵醒你,下朝时能与你一同共进早善,真的就这么难吗?
朴素淡雅的小房间里,已经生火,虽然还没到最冷的时刻,可魏月国的小公主一遇到寒冷双腿就会发疼,所以这小小营帐里早早就流淌着暖意。
望着几天不曾在大家眼前露面的左莺莺凌非扬唇道:“嗨!美女!还在生气?”托着肚子吊儿郎当的进入,很没形象的坐进了椅子里,见她只是看着睡着的孩子不说话就才些郁闷了:“我怎么感觉你和白玉邪分家了?”
这都多久了?两口子居然真的不睡在一起,一人一个帐篷,白玉邪也不曾探望你们,吵架了吗?
“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根本就不算什么夫妻,很久都没在一起了,时间一久,我就更不想和他一起睡了!”他也不爱她,她自然也不喜欢这种帝王,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倒茶。
“可你们是夫妻!”这可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嘴角抽搐,懒得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白玉邪确实很好,可是没激情也不能怪她是不是?肯定不会红杏出墙,可也不代表她一定要去讨好他,将茶水送过去威胁道:“明天这场战争你必须带着我去,否则跟你绝交!”
绝。。绝交?老大,我就是来劝你带着浅儿躲在最后面的,居然先发制人了,看她表情很是认真就黑着脸妥协:“好吧!让奶娘抱着她躲在后面去。。。”
“啊!凌非我爱你!”左莺莺一听她答应就兴奋的站起来跑过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大姐,别这么热情好不好?会让人误会的。
说了许久才离开,早知道就不来了,继续生气也比有危险好是不是?可她这喜欢凑热闹的火根本就无法消灭,和西太后真是天生一对,一个爱玩爱闹,一个就爱去人多的地方,其至不要命。
五更天,拂晓,夜与昼的分界线,黑与白的交汇点,大雾阻挡了人们眺望的视线,林中鸟儿叽叽喳喳叫不停,操场上的人们已经全部列队好,个个都哈欠连天,睡饱了依旧还有些无力。
这是人们最为疲惫的时刻,与睡前一样,可一会儿就能回到那种勇猛无比的状态。
“立正!都给我听好了,大家分为三队,袁虎袁豹你们带人埋伏到‘后阳岗’两边去,傅云带二十万人和十车箭跟着我们一起出发,大家有信心吗?”吴拓身穿元帅的皑甲,威风凛凛,望着将士们大声问道。
站在前面的三位将军同时举手,紧接着所有的将士都大喊:“有!”
声音洪亮而坚毅,表示着大家信心十足,不再萎靡。
而凌凌此划才刚刚起床,池冥竹最近每晚都会来这里蹭床,轰都轰不走,这不,一睁眼就会看到一个身穿红色亵衣亵裤的美男子在一旁闭目养神,还别说,这男人的睡姿非常的正确,不会侧躺,不会翻来覆去。
透过淡淡的光线可看到那浓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小手过去为他佛开,却发现皱得更紧了:“喂!醒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