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颤抖着,仿佛看到了那些相信他的人一个一个的惨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去对待这么信任你的人呢?
忍住心痛的感觉,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顽固?
宗原藤也指着傅云道:“你算什么元帅。。。”
“闭嘴!”大拍一下桌子怒吼道:“我才是元帅,你问问他们,这样打下的江山有何意思?按照你们说的那样,就算赢了又如何?一辈子都会有人说我魏月国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只会耍手段,那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堂堂男子汉,为什么你们就认为我们四十万大军打不过他们六十万?”自己日夜的操练他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展身手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去交战他傅云绝对做不出来。
凌非倒退一步,自嘲的笑了一下,伸手用食指僵硬的指着他咬牙道:“你行,啊!你厉害,你堂堂正正!”冷哼一声再次转身离去,我草他妈的,见过这样的元帅吗?人家走水路时可以来个空袭,他说什么要等他们上岸。
上岸了遇到大雨,又说什么要等对方走出大山,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元帅,看着宗原藤道:“他的军师呢?”
“哦!被他辞退了,军师也是想给对方来一些阴招!”
“这种人真是无法形容!”长这么大,才知道什么是善良中的笨蛋了,不过也无所谓,就算冷夜一下山,这里立刻去攻打,那么依旧可以赢,士气在这里,这么大的雨说明他们没有火,就无法烧开水,明日下山后会困倦加上冻得发抖,吃的也是冰冷的干粮,这里的可以以一敌十,轻而易举。
破晓时,冷夜这才拖着湿透的军装走到草原之上,五十里外的山坡下就是敌军的扎营之地,为何昨晚没突袭?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是对方同情他们,大喝道:“用最快的速度弄热汤!”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这样要怎么打?
“皇上,这上哪儿去找干柴?”
而凌非这边是真的很无奈,绝望了,决定再次和他理论一番:“大元帅,您快点下令吧,您再不下令他们一会就有体力过来了!”
傅云点点头,凌非都要跪下来谢谢他终于肯听她的了,就差没上前抱住他狠狠的亲一口。
“来人啊!”声音洪亮。
“末将在!”吴拓上前拱手弯腰。
“将军,别这么多礼节了,赶紧派军去打!”凌非不断有推搡。
傅云黑着脸道:“站住!你,立刻派一百人将带来的干柴给他们送过去,淋了一夜,肯定没体力跟我们交战,快去,然后开始排列准备随时奋战!”
“砰!”
凌非一个仓促向后,直接倒在了宗原藤的身上,看着吴拓出去带人真把干柴装上马车上就不断的让自己冷静,冷静,转头还是怒喝道:“宗原藤,叫上白风他们,我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送死,呸!”冲傅云吐了口口水。
我就日了,世界上怎会还有这么一个极品存在?骂他吧,人家说的头头是道,正人君子有错吗?不骂吧又不爽快。
傅云脸色铁青,“砰!”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拿起枯骨走向了外面,铠甲发出了“嘎吱嘎吱”声。
看到真的离去的马车也不阻拦,等我打下这六十万大军看你们怎么来跟我解释,以后谁还会看不起。?
“驾。。。驾。。。!”
经过一夜的雨水淋漓,在这冬日里可算得上异常的瑟瑟,空气清新是自然,可这种天气放在夏日或者秋季都算得处最美的景色,但在冬季就有点让人无福消受了,山间大道上,马车不断的狂奔。
“喂!我们这样走了会不会很没义气?”某宗望着已经看不到的军营蹙眉,毕竟混黑道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和傅云他们交情不深,可好歹一起经历过不少呢,情分还是有的。
凌非摇摇头:“没办法,我们在能做什么?只会拖后腿,跟来是想跟着出主意,说不定能帮到什么,现在可好,他根本就不听我们的,对方八层内力的高手肯定不少,就白风白羽的两招根本就不行,他们胜了还好,可败了最起码那些高手还可以逃离,不用来照顾我!”
“可为什么不回白玉邪那边?”
“去做什么?添堵?况且傅云现在看我都是用仇视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说我们扰乱军心,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被拉去军法处置,这里的人动不动就是三十大板,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撤吧,尽快赶往袁家寨,去大量收集硝石和硫磺、砒霜,救不了人总会自救,哼!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打仗,对敌人仁慈,敌人不一定就会对他手下留情,这趟浑水我们还是不要沾染的好,万一我们的主意失败了,害死了几十万人,就是我们自己也想以死谢罪了!扶着我,肚子有点痛!”虚弱的倒在了对方宽阔的怀里。
“你怎么了?”默莲也赶紧坐过去抓着她的小手,脸色好苍白。
宗原藤本来听得还算有理,不断的点头,可她一说痛就吓得赶紧将她抱起放在了怀里,双腿不断的放松,大手抚摸着小腹道:“可能太颠簸!”
“白风,速度能放慢点吗?!”把儿子颠坏了可了不得,现在她是很想孩子出生了,都辛苦了这么久,不能没有收获,其实想到有个孩子坐在身边围着自己打转也不错。
宗原藤不断的往后看,就怕有追兵,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应该不会有事,就算傅云输了冷夜也不敢追击,最起码他会损兵折将不少,追来的话就会成为白玉邪的盘中餐,我们慢点就好!”
“嗯!”点点头将小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里,宗原藤,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