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拿的是你的袜子!”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眼底一丝阴狠划过,扔掉袜子,穿起了衣衫。
这话。。。傅云是这样的吗?可他说是,这张脸如同鬼画皮,难以揣测,其实要不是了解岭修阎他们的话,他要说是还真就相信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张脸是真实的。
“你不喜欢女人?”什么叫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
“不是,你。。。算了!”翻身跃下床指着那些纱帐道:“顺着绿色的走,去吧!”没再多看一眼,直奔浴池,不一会就传来了游泳的声音,令人不解。
凌非看了看那张床,疑惑太多太多,刚才他眼底的狠辣代表什么?他不是傅云吧?该死,烦死了,他是冲自己来的,掀开纱帐望着那在水里优美的动作咂舌,好小子,游泳的样子挺帅的,不过和爷比起来就逊了一点。
走到凉亭后见到人去楼空,却听到许多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在这里!”
“嗖嗖!”几声,白风白羽先飞了进来,紧接着赭炎也进入,沉声道:“刚才我们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没事吧?”一清醒就见到影子,其他客人也纷纷被男孩带走,该死的人类,敢玩阴的,却也不是毒药,否则自己能感应到,那是什么?
最可恨的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看到许多男孩在玩乐,恶心死了。
“没事,就是有人找我去谈话了,而且。。算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就要走了!”说完就走向了外面,再次见到了那个收钱的男人时就一把抓住了他:“蝶妖是什么人?”
男子礼貌的弯腰:“天下伶人馆的东家!”
东家。。傅云是伶人馆的东家?不可能,那又要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却又历历在目,放开他怀着无数疑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人明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对哦!他是东家。。。
回到袁家寨后就疯狂的打问起了傅云的消息,得到的却是。。。傅云元帅从来就没离开过军营。
一座小山上,一身紫衣少年斜靠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大石上望天,蝶妖。。。排除法,岭修阎,冷衣,白玉邪,弦音,花错雨,这五人都和自己有过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熟悉,池冥竹,赭炎,宗原藤。
会有这种可能的就只有岭蓝卿,可是岭蓝卿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体也见过,那会是谁?煜寒?呸!他憎恨自己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化身为男妓,甚至还给自己做那么夸张的事。
头疼了!该死的。
双手狠狠的敲了几下头部,拿出一旁的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不断的和画中男人对比,都像,又都不像,无奈的伸手将十几张画扔到了山下,十日过去了,始终都没想到蝶妖的真实身份。
坐在台阶上的默莲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山顶,对方好像一位下凡歇脚的仙人,独坐顶峰,喃喃自语道:“你们真幸福!”
是啊!看着他们,真的觉得好幸福,哪像自己,体无完肤,昔日的身份何等的尊贵?不曾想爹娘的离世却成了自己的万丈深渊。
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屈袁令,我要如何拿到屈袁令呢?老天爷,为什么你总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默莲求您,放过我吧,真的好累好累。。。
“喝一杯?”
宗原藤拿着酒壶送到了默莲面前,也坐了下去,没去看她,望着凌非道:“看得出你来的目的不简单,但是我相信你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不擅长隐藏自己!”
闻言默莲惊愕的转头,瞪大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抖。
“不是我知道,而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除去袁家寨的人!”凤眼微微挑起,大手举起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全。。。都知道?默莲低头捏紧手里的冰凉物,擦擦眼泪道:“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着,哪怕是最卑微的,也想活着!不是贪生怕死,你也知道,我经历的比死更可怕!”
点点头,示意她喝:“你不说你的事我们也不逼你,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否则你真的承受不起后果,恐怕会比你以前经历的。。。”
听着听着,默莲的眼泪就越落越多,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来说我?都要来说一些狠话?颤抖着小手将酒狠狠的灌入,眼里的沧桑无人能懂,尊严,地位,金钱,亲情统统都被夺走,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残忍的吗?为什么从来就没人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许久后凌非才叫白风将她抱了下去,当看到不断摔东西的默莲后就同大家一样震住了,她不是一向很乖巧的吗?来了十天每天洗衣做饭,虽然都做不好,但是学得也快,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了?
“啊。。。走开。。呜呜呜你们都走开呜呜呜呜!”“啪啪!”将三位当家的观音像都给摔了,发疯了一样,柔弱的身躯上充满了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