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兔子害怕得躲进了洞里,不敢现身,禇炎烦闷不已,阴冷的说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全部滚!否则烧死你们!”
所有动物这才无奈的闪开,十几条蛇从洞里钻出游走,红之炎就是这么霸道,确定没有任何生物后面具男子才化身为一只火凤,飞身道树干上边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便再次用翅膀解决着原始欲望,越来越渴望对方多摸摸了,好舒服,为什么她都不摸了呢?
马车里的凌非还真不知道对方的感受,举着雕塑道:“你们说他为什么一定要拿回这些东西?难道真是宝贝不成?”
“这雕工也太……”池冥竹盯着那凤凰的小老二无语:“够精细!还是公的!”
“是啊,而且砸也砸不烂!”抚摸几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某火鸟瞬间喷出一点点火星子,好舒服该死的,一边担心会有人看到,一边舒爽至极,女人,别停……不一会儿就一泄千里,盯着树上的液体,深吸一口气‘嚯!’喷出一口火。
‘喀吧!’手臂粗的树直接断裂,赶紧飞走落地,再次变成了一位佳公子,手里的折扇旋转了一圈,自己真是疯了,二哥,你居然也不帮着我说话,哎……
“我靠!他又来了!”宗原藤盯着后面不断飞来的青衣男子惊呼,轻功好好哦。
不到片刻,赭炎就跃上了马车,坐在凌非的身边喘息:“你们居然不等我!”该死的人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天庭中的大火神,居然丝毫不给他面子,哎哟,脑充血了。
池冥竹是真的看他不爽,这人绝对的眼高于顶,盯着凌非冷笑道:“哼!目中无人,一个小杂毛也敢和本座比,自不量力!”
凌非捏紧拳头‘砰’一声打了过去,正中某人的鼻子:“下次想指桑骂槐请你看别人,懂吗?”即便知道他骂的不是自己,可也觉得不爽是不是?还骂的这么难听。
“你说谁是杂毛?本尊乃天……本尊乃……”该死的,自己在人间没有身份的,要说是天庭的大火神吗?不行。
“切!乃什么乃?出门没吃奶啊你?”某池怕他就有鬼了,武功相当是吧?可本座还是这全天下富豪榜第二名,就这一点就压死你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买高手多的是,嗜火镜的高手个个都是女人,迷也迷死你。
“你说什么?”赭炎一双眸子就要变红时……
“好了!”凌非大喝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是条汉子就他妈给老子滚下去用真功夫较量!”烦不烦啊?
“嗯?”两个人一同怒火中烧的看向她,恨不得就这么在她身上射出两个洞来一样。
某女搓搓手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的错,别吵了,谢谢,你叫什么?”
宗原藤也看向了面具男子,你叫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我好像是知道的?你叫什么……叫什么……
“赭炎!”不必要隐瞒,高傲的吐出,众神听到他的名字哪个不是退避三舍的?
“赭炎……赭炎……苍凛……雀尤……”宗原藤闭目缓缓念出,好熟悉的三个名字,到底是谁?是谁?却又想不起来,头疼欲裂。
赭炎很是无奈,该死的阎王,居然这样捉弄他的兄弟,玉帝,你看到了吗?哎!真想上天告诉你,可我又不能害了我自己,淡淡的问道:“苍……弦音什么时候来你们这里?”
凌非微微捏紧拳头,冷漠的回道:“他永远都不会来,别说他,你到底是谁?为何在祈神山下?”弦音……好熟悉又久远的两个字,你过得还好吗?这么久都没你的消息,看来你已经回到了缘度寺,你现在在做什么?可否想起过我?自嘲的笑了笑,他怎么会想自己呢?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比佛经更重要了。
这样啊,还以为可以看看他呢,在地府自己又不能去看,听闻大哥的容貌和以前有着几分相似,一万年不见了,幻镜里看的哪有近距离接触好?好像你们呢,二哥和自己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堂堂粉之炎怎么会丑成这样?丢死人了,不看了不看了。
哎!等你们两个死了去了地府一定会发疯吧?居然做了这么两个角色,小弟也无能为力,都是大哥的错,三千万年,是否出去后大哥依旧会成天在洞里修炼?然后小气的玉帝再找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将他关押三千万年?
“如你所说,我其实是一个前辈的关门弟子,中毒了,所以要去寒冰洞疗伤!”见大家都相信了就在心里摇摇头,真是好骗的人类。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赭炎和池冥竹是两看两相厌,一个嫌弃对方狂妄自大,一个嫌弃对方小看他,如同打冷战。
天黑时刻终于到了一座大山的脚下,纷纷下地,两座山如同两个守护神,中间是两丈高的木栅门,每一根柱子都有大腿那么粗,下面均是被削尖,门口站着两个手持长枪的壮汉,目不斜视,即便是看到了凌非也没走神,依旧望着前方。
“这就是袁家寨?”好奇的看向白风。
“嗯!来过一次,不过这两人武功深不可测,里面五千人更是神人一样,估计武功比我们还要高,从来没比试过!”白风做着解释。
池冥竹不断的惊呼:“本座都不知道袁家寨在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白风白羽的内力和他几乎一样,但都只是平凡人,构不成威胁,却还是心生佩服。
两兄弟没回答他。
赭炎可谓是对所有的凡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大摇大摆的走上前,站在大门前道:“你们两个,见到本尊来了还不快快打开门叫你们的主人来迎接?”
凌非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架子真是大得出奇,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