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弦音,我要抱着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很想挣脱对方开始让他学会尝试去做正常情侣该做的事,奈何对方抓得太紧,无法移动分毫。
“不离开!”不离开,抿唇仰头痛苦的想逼回水珠,可是太痛了,心真的太痛了,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不想你来恨我。。
身躯开始变得虚软,最后在对方怀中慢慢滑向了床铺。
岭修阎将她安置好后才坐在床边,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那张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想念的脸,害怕她的突然离开,原来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兄弟。。。多么可笑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什么兄弟。
“弦音。。我爱你!”
大手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你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颤抖,你的一个微笑可以让我付出一切,凌非,你就是一把冰冷的利剑,正在不断刺穿我的胸膛,那么的残忍。
翌日
雀阳城与往日一样,大清早街边就有许多冒着热气的早点,许多店铺都争先恐后的打开门,准备迎接外来的客人,雀阳楼也是一样,大堂里有着许多店里的,店外的客人吃着热气腾仍的食物。
豪华的玉石床上,凌非先是狠狠闭了一下双眼,伸手捂住额头,该死的,他妈的怎么这么痛?一脚蹬开烦人的被子,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已经习惯自己到了古代的生活,没有再觉得惊讶。
坐起身下床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灌了几口,真渴,从来就没有一早醒来就狂喝水的,等等。。。脑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片段,自己好像是难受了,积压许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就去喝酒了,最后。。。
全是自己对弦音说的那些话,倒抽一口冷气,放下茶壶就疯狂的跑了出去。
‘砰!’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整齐的床铺上没有那个淡漠的男子,惊慌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无心没了,人没了,自己说了什么都?好像把和他上床的事说了,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没遮拦了?害怕对方会一命呜呼,直接奔了出去。
站在雀阳楼四下张望,现在才天亮,太阳还未升起,所以人也特别少,一眼就能看清四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后往城门方向不断的狂奔,如一个丢失了孩子的母亲,额头冒汗,直到没有力气跑后才停了下来,依稀记得他抽手,那么的坚决,毫无留恋的走了吗?
‘啪!’狠狠的踹了一下一旁的一个破旧箩筐,伸手锤了一下额头,再不断的揉捏,该死的好痛。
走了,呵呵!走吧,没有结果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弦音,我真的搞不懂你了,搞不懂了,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这次是真的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呢?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却还是要说,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回到客栈见到岭修阎,昨夜的种种都涌入了脑海,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药香味,却是人去楼空,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就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看我做什么?出去晨跑了一圈!”
“有孩子最好不要乱跑!”西太后冷漠的说道,表情很不友善。
她的不高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凌非也没和她多说,摸了摸肚子,并没发现胎动,也不知道胎动是个什么鬼东西,潇洒的上前坐在了岭修阎身边:“谢谢母后!”
“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叫我伯母吧!”明显的疏离。
宗原藤见大家都这么奇怪,好奇的问道:“岭修阎,凌非,你们两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红?是没睡醒还是哭过?”哭倒是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哭什么?
“啊?哦!没事!昨晚熬夜太晚,今日起得早所以。。!”岭修阎连忙做着解释,终于明白凌非为何不说出孩子是弦音的了,确实不能说,一旦传扬出去,弦音要如何做人?
“我也是!”跟着附和,说完就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而迟到一半就又想起了那张脸,小声问道:“他。。是什么反应?”有呕血吗?
岭修阎吞咽食物抿唇含笑道:“忘了!”当时太过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对方什么反应他真的没注意到。
捏住馒头的小手微微收紧,冷漠的再次开口:“告诉我!”
“我真的没看到!”你都开始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现在一听你提他我就心如刀绞,却还要这么来质疑我的话。
“呵!”轻笑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不再呕吐,终于明白女人的痛苦了,真难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跤,这肚子还没打,大了还了得?怪不得大多数孩子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