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贱人。。快点。。嗯哼。。”
诱人的薄唇里吐出的全是哼吟和粗俗的脏话,看似在骂,却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舒服得他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低垂下头颅,一头青丝顺着这个姿势滑落在了耳畔的两侧,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凌非算是彻底的无语了,感觉他的额头低在自己的胸口,算了算了,仇人也有欲望是不是?黑着脸等待他的释放,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又没多大的损失,这种事你去找你的点秋不就好了?奇怪的人,干脆缓缓的替他解决了起来。
对方的主动让冷夜差点就疯掉,几滴鼻血顺着薄唇滑落,却毫不自知,身体里德火全部都聚集到了下面,该死的舒服:“别。。”攻势太猛了,让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具娇躯,以前绝对不屑一顾的娇躯。
“那敢情好!”刚要抽手离去时,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
“要。。还要。。嗯哼。。!”微微挺动腰杆,好想扒光对方,不断喘出粗气,心脏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张嘴用力咬住了对方的胸口:“唔。。”
该死的,很痛的,某女抬头看天,眼眸微眯,属狗的吗?舒服也不能随便咬人吧?烦闷的问道:“好了没啊?”兄弟,你的耐力也太强了。
“闭嘴,龙缘就就是淫妇,贱人啊哈。。别。。太大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吗?
眼神一凌,直接转身将对方抵在水缸上,加大手劲,冰冷的问道:“我是谁?”
“啊哈。。贱人。。!淫妇龙缘。。舒服。。啊。。”被血染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肮脏的话,想要更多更多,两只大手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比上一次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这个贱人感觉这么强烈?微微眯眼无助的看着对方,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是女人吗?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你才贱人,瞧着放浪的样子,谁才像贱人?用力将手一捏。
“呼。。痛。。凌非。。你是凌非。。别。。该死的你。。痛啊!”肾部到全身都瞬间传来刺痛,粗俗的贱人。。淫妇。。
你真行,命在别人的手里还这么毒,干脆让他断子绝孙?心里不断发狠,脑海里全是对方以前做过的种种,刚要给他弄断时。。。
“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样,出声恐吓。
丫的!这个时候还威胁。。
见她又要走,冷夜再次收紧双臂,丁丁的望着她,凌非。。。男人,鬼话,他才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想骗他,门都没有,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让人发疯,但只是身体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足矣让男人恨到骨髓里,钻裤裆,恶言相向,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仇大得无法形容,奈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聪明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本来就是淫妇,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报复我,最毒妇人心,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一次一次被你羞辱,很兴奋?”瞪眼看着别处,而腰杆却还是在不听使唤的扭动。
“我真的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他明明就有点相信了,为什么一定就是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鄙夷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男人?”见她点头就抬头看天慵懒的说道:“朕不信!”
凌非彻底的无奈了,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来招惹我,就随时奉陪,输了这么多次,还想来没事找事?叹口气道:“放开!”
“我。。我就快了。。你快点!”霸道的将她那只有着微微薄茧的小手又送了回去,身体再次缠头,这个时候停掉的就不是男人,干脆低头再次吻住了对方,异常的狂野,喜欢这种感觉,从上一次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回想,莫非这个女人的手有妖术不成?
“喂。。唔唔!”该死的,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为了尽快脱离苦海,只能像个冤大头一样替对方快速解决,肆虐因子凸凸的跳,她不可能是被动的一个,同样伸出舌尖不断去顶弄那伤口,见他退缩,直接从被动化为主动,硬是追着那舌头上的伤口不放,血液越流越多。
一种刺痛和舒爽让冷夜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舌头上的伤口本来就是最痛的,对方却还是这么残忍,想到对方处处都维护着岭修阎,却对自己这么冷酷,为何心会传来阵阵的抽痛?也不躲了,任由她加大自己的伤口,‘咕咚’喉结滚动,吞下一口血水,眼泪也被弄得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我的逐月当成折磨我的筹码?只要你喜欢,就随便你吧。
痛并快乐的感觉就是一种摧残,对方几乎一直用舌尖刺穿自己的伤,痛得不能呼吸,却还是忍了下来。
在冷夜吞下第五口血液后,凌非才抽离,望着那微张的薄唇里早已鲜血淋漓,皓齿也被染红,那舌尖的里面正在不间断的冒着鲜红,刚才感觉到那上后确实有点不小,被自己这么一弄就更加夸张了:“明白了吗?我是凌非,不是龙缘,凌非不喜欢你,甚至讨厌,在我的心里,你自大,自恋,目中无人,狂妄,残忍,冷血,许多说都说不出的恶行,如果是龙缘的话,不能对你这样的,冷夜,人如其名,冰冷的黑夜,没有阳光,你的心里没有阳光!”
微微合上双唇,一共四个伤口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伸手擦了一下唇瓣,身上的欲火也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纤长睫毛上还有着水雾,眼里却没有憎恨,全是苦涩。
“我可是在虐待你,怎么?不恨我?”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还没有抽回手,虽然对方的火已经完全的熄灭。
吞下嘴里的血液,长叹一声扬唇笑道:“习惯了!”
习。。习惯?眨眨眼,怀疑似的问道:“你习惯被虐待?”不是吧?每个后宫都这么可怕吗?左莺莺的女儿双腿被农残,岭蓝卿的后母老惩罚他,这个冷夜。。。
成熟的脸庞慢慢垂下,伸手扯开胸膛上的紫袍,白皙的心口下方一条绝对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那么暴露了出来,如同一条肋骨那么长。
凌非蹙眉,直接伸手摸了上去,还真像是一条肋骨,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是一种烫伤,他。。不是皇子吗?无法置信的吞咽着口水望向他,见他只是挑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是皇子,谁敢这样对你?”
“呵呵!”薄唇微微紧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女人!你是在后宫里住过的,而不受宠的皇子比起你所说的龙缘,相形见绌,这就是皇室,当你身上的刺被扒光以后,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将所有怨恨积压在心中,总有一天可以将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所以这次我不会怪你,不用害怕朕会因为这个就一定会追杀你,说好不背后放箭,可以将逐月给我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想一切办法博取了自己的同情,然而最后几句话却让凌非心生怜悯了,是啊,人生下来都一样,所有的想法都是跟着身边的人事物来演变的,没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