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所有人一下楼就看到了凌非和宗原藤在那里发呆,脸色憔悴,像没睡醒一样。
“凌非,你没事吧?”龙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事啊……
凌非没去理会龙翱,而是看着宗原藤道:“你的绿豆怎么样了?变黄豆了吗?”
一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绿豆?绿豆怎么会变成黄豆呢?
某宗看着木桌哀怨的说道:“还是绿豆!老子弄了一晚上没睡觉,可还是个绿豆,你说那些大水缸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这么难了,果然不容易!”花错雨难道每天不吃不喝的在练吗?憋气没憋死他吗?哥们,你叼,佩服。
“你们在说什么?”西太后坐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
凌非摇摇头,最后看向龙翱和岭修阎他们:“你们以前练内力的时候,也只有绿豆那么大吗?”
“噗!”傅云一听就乐了,点点头道:“是啊,你现在才练晚了点,到五层是很不容易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才绿豆那么大,笑死了。
岭修阎宠溺的摇摇头:“你要无聊的话就慢慢练着玩,不要太认真,没有内力我们也会保护你的!”傻瓜。
“少看不起人了,告诉你们,总有一天我一个人单挑你们这一群!”凌非高傲的挑衅。
傅云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看着凌非道:“那个时候恐怕我们都在地府了!”
某女无奈,他们是鄙视她说大话,不行,我要加紧练习,早点把蛋孵出来才行,一个鸡蛋而已,小意思,吃完放就冲向二楼又开始努力了。
宗原藤也不落后,射击的事等内力好了再去练吧,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即将到达收割的季节,东岭国皇宫里此刻却发生着许多让人心寒的事。
红色的幔帐内,两具正在交媾的身躯紧紧纠缠着,男子勇猛无比,女子放浪成性,粗喘和娇喘紧紧交缠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
突然男子大叫一声,冷漠的掀开幔帐走了出来,强劲的胸膛上有着抓痕,任由宫女们为其更衣,眼里的恨意随时都能显而易见,最后淡漠道:“拉出去送到军营充为军妓!”
床上女子大惊,连滚带爬的落地:“皇上!皇上饶命呜呜呜不知嫣儿那里有做错皇上饶命!”
岭蓝卿没有再去多看一眼,迷人的桃花眼微微勾起:“是你自己要爬上这张龙床的,朕觉得你形同妓女,充为军妓有何不妥?”
“皇上呜呜呜皇上饶命嫣儿知错了……呜呜呜!”女子哭得泣不成声,不断的叩头,因为她知道他是说真的,因为好几个女人都被拉出去砍的砍,杀的杀,有的甚至还赏给了太监去玩耍,现在又要被拉去做军妓。
“拉下去!”高贵的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
“不要啊皇上呜呜呜嫣儿还是第一次服侍皇上呜呜呜皇上……”声音慢慢飘远,那么的凄凉,却没有让那个负手而立的男子多看一眼,比起以往,确实成熟了不少,缓慢的步行出这座合欢宫,无数帝王在这里寻乐之地。
周身都透着一种孤独,那种好像用蔓延一辈子的孤独,宫女们都只能在心里摇头,皇上的心真的是很狠,而且说一不二,两百多为昔日呼风唤雨的妃子都被硬是塞进了陵墓里,这天下或许真的不会再有安宁之日了。
残暴的君王造就听话的下人,整座皇宫里没有嬉笑声,后宫依旧空空如野,想发泄了就从宫外拉人,满意的就放到后宫去,不满意的下场生不如死,至今他都没找到一个满意的。
“怎么样了?这么久才回来?他们的人头呢?龙缘……也死了吗?”放心奏折看向进屋的花错雨,没有毛躁,开始学会了沉稳。
花错雨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