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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皇后,忘了级的身份了?”
“臣妾……臣妾告退!”说完就站了起来,眼里有着失落,第一次觉得做皇后还没一个逃犯来得自由。
凌非拉住左莺莺,将她按住,对上白玉邪的黑瞳,嘴角勾起,干脆越过左莺莺挨了过去,附耳威胁道:“要想不被捅菊花,劝你立刻闭嘴,否则晚上弄死你,老子说得出做得到!”
“你……”白玉邪俊脸一红。
“别顶嘴,反正你又不爱她,只要谁都不说出去,再说了又没有看到什么真正不该看的东西,你又脸红了!”脸色相当的正常,仿佛在和对方商量什么正经事一样,然而说出的话却猥琐到了极点:“不过很可爱!”说完就转身冲大家兴奋道:“赞同傅云跳舞的举手!”
‘嗖嗖嗖’
“一二三四……来来,只要白玉邪和岭修阎帮着你哈哈哈,好丫快去快去!”这些人也太可爱了,连西太后和苏云都迫不及待,那三个将军更是两眼冒光,小子,这次你不想也难啊。
某白再次用内力压制心跳声,为何明明知道是个男人还这么……抬头看向天空,难道朕有断袖之癖?
“皇上……”傅云知道白玉邪会救他的。
“啊?”闻言白玉邪看向他和他手里的草裙,抿嘴道:“去吧去吧!”朕可不想被那女人整,这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真被捅了菊花……以后还有活吗?朕真的无能为力了。
傅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抓起那个所谓的裙子走到了敞篷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解开黑色劲装,白皙的胸膛骤然露出,紧致的肌肉并不突兀,反而觉得相当的健朗,但是一想到要在女人面前……俊脸微微爆红,一脸的苦涩无人懂。
失算啊失算,穿好后才低头看了一下,背脊下面一片凉意,再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将两屡青丝放在胸前好遮挡住两个点,确定万无一失后才才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左莺莺紧致的抓着凌非,双眼冒光。
“哇!”
“天啊!”
“哟西!”
赞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就连白玉邪都差点将嘴里的饭喷出,不过还是用力咽了下去。
西太后和苏云咧嘴,完全呆住了。
只见傅云赤身裸脚,纹理紧实的肌肉随着胸膛不断起伏,蜜色的肌肤证明了他的健康,如原始森林生活的野人一样,只有最隐私的部位被包裹住,却比那些所谓的野人要完美万倍。
被这样大刺刺的盯着,傅云将头歪向一边,可见他耳根都红得不像话了。
玉簪斜斜的固定着顶发,可那张脸上没有阴柔,纯爷们儿。
“你别站着啊,舞蹈是要跳的,扭屁股!”凌非没打算放过他,忍者快要出内伤的笑,估计所有人都差不多了吧?
见大家没有笑,傅云的胆子也大了一点点,就说嘛!这样有什么好笑的?可扭……眨眨迷人的凤眼黑着脸看着地面僵硬的扭了几下。
“噗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傅云……哈哈哈你真是哈哈哈哈!”左莺莺第一个狂笑了起来。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女人抱作一团。
接下来太后和苏云也掩嘴而笑,除了一群男人都为了对方的面子而不动声色,只是那微微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的淡定。
傅云的脸更红了,后退着走到了帐篷后面迅速换回衣装,系好腰带才尴尬的走到大家身边坐下,那一片绯红从未褪色过,叉开腿低头玩弄着一根发黄的野草,耳边全是笑声,以后他永远都不会再和人打赌了。
确实一到黄昏马车就停靠在了乞丐原,风雨无阻,看来岭蓝卿并未在这里通缉,望着破旧的街道和房屋蹙眉:“为什么这里和丰都城差别这么大?”乖乖,街边全是一排一排的乞丐,样子好像是排练过的,有的女人抱着婴儿不断叩头。
一个的话可以说是在骗人,但是无论走多久都是乞丐会不会太夸张了?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不像是这里的人,可以说到现在就没见过有穿着华服在街边走动的,那些土房子不知道几十年没翻修过了,乖乖,这里真是东岭国面积最大的城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