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悬的是,之后的每一年,每到老夫人祭日这天,几位少爷里都会有人受伤。”
“老爷一气之下把九少爷关在了祠堂里,那天正巧是老夫人的祭日,没想到,几位少爷竟然没有一个人受伤,后来,只要九少爷被关在祠堂里,几位少爷都不会受伤。”
听到这儿,年纪较小的男子猛吸了一口气,“这么说,九少爷还真是灾星啊。”
“我听说……四少爷死了,没准儿这就是上天的警示,今天老爷又吐血……依我看,二十七年前道士的话,要应验了。”
“应验?你的意思是君家的人都会……死绝?”
一听这话,刚刚讲的津津有味的男人一脸气恼,“什么我的意思,别乱说话!”
“都不干活,在这儿干什么呢!不想要工资了!”
一道威严的低喝声打断了几人的闲聊。
侧头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管家,几名仆人慌忙行礼,匆匆跑开了。
老管家盯着几人的背影瞧了一会儿,缓步走进了君老的卧室。
床上的老者双眼紧闭,满头银发,胸膛的起伏十分微弱,看上去就像是行将就木的古稀老人。
“灾星……老徐,你说……老九那孩子……真的是灾星吗?”
“我哪懂这些啊。”老管家上前,为君老整了整被子,低声,道:“灾星和冲喜都是古时留下来的说法,有的人说是真的,有的人说是假的,真真假假……谁也说不好。”
“真真假假……”君老侧头看向窗外,似是在跟徐管家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老九和颜家丫头冲喜前,我这病始终不好,冲喜后,倒是好了许多……”
闻言,徐管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神色如常的掖好被子,静静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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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小姐,许久不见,你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
如此自来熟的开场白,不禁让颜若雪微微皱眉,“你是?”
“我是君无庸的表姐啊,颜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之前在公司里见过的,你还记得吧?”
“嗯,记得,不知您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刘素欣没想到颜若雪会问她这个,顿了顿,打起了哈哈,“都是亲戚,想要你的电话还不容易?”
“不知表姐找我有什么事?”
“我听说你在学古筝,不知道有没有拜师?”
“我还没有正式拜过师。”
“那正好,你快过来。”刘素欣的声音中带着些兴奋与着急。
“啊?”
“瞧我这记性,我朋友今天过生日,她有个好朋友是国内著名的古筝大师,叫什么……就是那个前段时间在维也纳开音乐会的,我朋友说她现在有意收徒,你快过来,我听你古筝弹的不错,肯定能被选上。”
颜若雪看向病床上的妈妈,有些迟疑,“我……”
“哎呀,快过来,你在哪儿,要不我去找你?”
闻言,颜若雪急忙阻止,“不用,你把地址发到我微……短信里吧,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