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兜兜要抱,另一旁,袋袋也不甘示弱地踢蹬着小腿要抱抱。
兜兜不肯让,两个娃娃又开始掐起架来。
有兄弟姐妹的孩子与独生子女不同,尤其这双胞胎、龙凤胎,竞争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各个都是人精。
子墨不愿厚此薄彼,便一手一个地把两个都抱起来。
身后,家丁、婆子们七手八脚往车子里搬东西。
搬完,子墨、宗兰便上了车,车子开往老宅,一会儿要回老宅吃个饭。
正是下午三点。
车上,宗兰道:“爹今天提前下班,从公司回来了,给你接风洗尘。”
子墨把胳膊搭上宗兰的肩膀:“爹那是好奇亲家送他那些字画。”说着,又搂紧了些,用及其暧昧的声音道,“想我没?”
司机在前方开车,宗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危险了。
这时擦枪走火,太危险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且因为老三,两人已经多久没有性生活了,子墨走之前,宗兰看他每天浴火焚心那个模样,她在旁边看着都难受。
有时宗兰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怕一对上眼,他又起欲念。
在家都想绕着他走。
他有时也自己解决,但那感觉,就像是看着一桌子满汉全席,却只能捧着一荤一素的快餐盒饭委委屈屈缩在一边的小马扎上吃。
宗兰把子墨的脑袋掰到另一边,及时掐断了这苗头。
子墨的脑袋被甩到车窗边——
他紧咬后槽牙,五指刮在车窗玻璃上,发出百爪挠心似的的声响。
宗兰道:“忍忍。”说着,又灵机一动,“要不老三小名就叫忍忍吧。”
子墨投来一记深邃的目光:“不好,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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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宅,离饭点还有一点时间,子墨便拆开了自己的礼物包袱;老爷拿了字画到一旁戴上眼镜细细观赏,太太则为一串钻石项链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连连说:“儿子长大了,知道孝敬娘了!鸢儿,快,快把我儿给我买的这串项链给我戴上。”又看着子墨道,“我跟了你爹大半辈子,你爹了除了婚礼三金,再没给我买过别的首饰,还是儿子好!”
宗兰则翻看起一件件兜兜袋袋的衣物,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