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花蝴蝶似《‘屋》的围绕着他媳妇,那一眼的钦慕和满面的红晕,不用猜就知道又是他媳妇在勾引这群不因世事的小女子,而这情窦初开的小女子在面对如此俊朗非凡、才华出众、武功高强、温柔体贴、位高权重、身价无双的家伙时,早就春心萌动到忽视男女性别,看媳妇现今这幅风流倜傥的模样,恐怕媳妇就算是妖魔鬼怪,那群发春的花蝴蝶也会拍拍翅膀跟着一块飞。
楚玉郎妒忌的牙齿打架,早知道府里的这几个美人会在背后跟他抢媳妇,他早就应该扫地出门,散了这群吃饱了就给他添堵的娘们们。
看楚玉郎面色不善,保定帝走上前:“将军身体恢复如初,你应该开心呀,怎么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样,看的人怪慎得慌。”
楚玉郎瞪了一眼保定帝,他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尽说风凉话,所以楚玉郎的口气也没那么好,“你又来我王府做什么?别说只是来逛园子。”
保定帝瞅了一眼自己的堂弟,然后悄悄地指了指身边的女人,压低嗓音,用俩兄弟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朕也不想来,是阿乔,说是喜欢延平王府,想来逛逛。”
说完,保定帝就要看一直站在他身边,抬头东张西望的小女人,可这眼神刚一闪烁,沈乔就笑颜如花,直直的朝着站在湖心亭处的乔羽快步走过去。
保定帝被沈乔这过分热情的劲儿弄得一头雾水,而楚玉郎瞅着自家媳妇连皇上的女人也勾引,扑哧一声乐了,看皇兄那副还不知事情严重情况的家伙,用胳膊肘捅了捅保定帝的腰,幸灾乐祸的说:“皇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媳妇,男女通吃,尤其是对于这些二八少女,那就是个杀手,谁碰见了谁都喜欢。”
保定帝没明白楚玉郎话中的意思,看了一眼兄弟那眼底贼坏的笑意,然后抬起那双好奇的眼睛,当他看见对他一项冷淡的沈乔,当着大伙儿的面,生生的抱住笑的春风朗日的乔羽时,气的差点被厥过去。
“楚玉郎,楚玉郎!你媳妇抱我爱妃!”
“皇兄,你别吼呀,这还是轻的了,你等着看吧,等会儿你的爱妃就要乖乖的跟着我媳妇pi股后面转悠了!”
“放肆,一个小小的朝臣,居然敢抢朕的爱妃!”说着,保定帝提着明黄色的前襟就要朝着那两个搂搂抱抱的混蛋走过去,却被楚玉郎一把拉住,劝解:
“皇兄,抱一下又没怎样,我媳妇抱你爱妃又惹不出什么乱子,若是小爷我抱你小老婆,那才出事呢!”
保定帝一听楚玉郎这混蛋话,气的瞪大眼:“楚玉郎,你给朕说清楚,你是不是瞧上朕的哪个妃子了?”
楚玉郎被冤枉,忙摇手摆头否认:“皇兄,你的女人,兄弟哪敢打主意,只是……”说着,楚玉郎委屈的指了指正抱着他媳妇的腰撒娇的德妃娘娘,弱弱的看了一眼还在乱吃醋的保定帝,道:“只是皇兄啊,麻烦你看好自己的媳妇,别勾引我媳妇,成不?”
☆、媳妇是禽兽 一个名叫乔浪的混蛋
楚思悦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乔浪,要是搁以前,他碰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带上一群流氓混蛋,上去gun棒招呼,立马让那混球以后见着他延平王小世子就赶忙的绕着道儿走。
可是对于乔浪这混球,他只有忍气吞声;因为这不要脸的混蛋,是他兄弟!
娘亲怀胎十月,生下他楚思悦,五年后,父王很争气,又让娘亲怀胎十月,生下他弟弟,名唤乔浪!
乔浪自小就被娘亲送到寒柳别庄陪着师公长大,在十二岁的时候才被接回来,那时候的乔浪,清雅俊秀、冷目寡淡,一身白衣,翩翩浊世,跟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娘亲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对黑白双煞,人见人让道,狗见狗让道。
往往看见这这一幕的父王,都会很怕丢脸的转过身,然后捂住脸,装作跟那俩黑白双煞不认识的模样;可是这个时候,娘亲都会老远的喊着父王的小名字,清风朗月般的声音,因为常年跟着虎狼军的纯爷们们混迹,娘亲已经没有了女子声音中的娇柔,反倒是因为常常喊军令,所以声带变的粗哑,听上去倒是有股男性声音之中难得拥有的磁性。
乔浪那龟怂,是个跟娘亲一模一样的闷蛋子,自小习武成痴,小小年纪就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用父王的那句话来说,乔浪那混蛋若是放出去做那作奸犯科的事儿,大周天下没几个人能抓得住他,因为那混球,腿上功夫十分厉害,尤其是开溜的功夫,更是无师自通。
父王在他们兄弟两人之间,最疼爱的还是他,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楚思悦最像父王,不管是吃喝嫖赌,还是恶习臭名,都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架势;反观乔浪,小小年纪的时候就被送走,父王和娘亲虽然每年都会去看他,可是那孩子的性情却十分寡淡,那双琉璃色的琥珀眼睛,除了在看见兵器的时候跟瞅着媳妇一般,其他时间,甚至在看见美人的时候,都没有一点情绪上的反应;父王对于乔浪这点,十分的不满意,总是念叨着乔浪是不是喜欢兔爷儿,因为他这弟弟,长得太俊了些,而且,也太男人了些。
而往往听见父王这样抱怨的楚思悦就有些闹不明白,他弟弟,俊朗些怎么了?总比他这张天生貌美的脸好吧,他弟弟,男人点又怎么了?总比他明明是个男人,却总是被小秦宫里的海客喊成“美人”强多了吧!
想到这里,楚思悦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干他娘的!都怪他父王长得太貌美,硬生生的把他一个活脱脱的男人生的比美妞儿还要漂亮几分,小的时候出去逛街,被不知情况的路人跨成“这小姑娘真漂亮”他也能忍下来,可是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他居然越来越因为长得太漂亮而总是惹来很多人生中最苦逼的事情;比如说,上茅房。
当他提着裤子,尿急的跑到男厕的时候,那端着夜壶,哗啦啦放尿的老爷们们瞅着他跑进来,都会流氓的打声口哨,不忘调戏的说一句“美人,你跑错地方了吧”;当他硬着头皮,提着裤子忍着快要憋出来的尿又跑到女厕的时候,那蹲在一边的姑娘就会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拿起来的尿壶,很无知的问一句“妹妹,你怎么站着撒尿”。
楚思悦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这短短的数十岁月中听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对话;往往这个时候,他都想掏出自己那根一点也不丢人的把,亮出来给各位兄弟们证明,他楚思悦,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只是长得有点像女人,但是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他绝对是那床上能翻得了云、覆得了雨的真男人。
乔浪回来后,延平王府就更加热闹了,太妃奶奶会常常亲自下厨,做许多好吃的过来看他兄弟俩,往往在这个时候,楚思悦都会嘴巴甜甜的凑上前,又是缠着又是扶着的挽着奶奶,这开口闭口都是一些讨喜欢心的话,把老人家逗得开怀大笑,脸上的皱纹都多出了好几条;而反观乔浪,总是一副风情云淡的模样,毫不做作的拿起点心盒子里的糕点,轻轻地尝上一口,憋了半天,冒出一句屁话:
“奶奶,这点心的味道很不错,就是皮太薄,馅子露出来了。”
听听,这混蛋,你咋就说实话呢?!
楚思悦狠狠地瞪了一眼只顾着吃的乔浪,又瞧了一眼因为乔浪的话而心灵受伤的奶奶,忙着安抚:“奶奶,乔浪不是在说您的手艺,是在变相夸您,说您疼爱我们这俩孙子,馅子放的足!”
每每听见楚思悦这样说的太妃奶奶,总是会扬起她那双小兔般晶莹的眼睛无声的质问着乔浪,而乔浪那混球,总是在太妃奶奶渴望的眼神中和楚思悦射来的冷目中,硬着头皮,说出违心的话。
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楚思悦已经扬名天下,成了众所周知的废物小世子,有时间了找来楚思阳打打架,亦或者是捞出一些好东西,捧在心尖上的小跑到关东王府,讨夏云梦的欢心。
但是夏云梦那婆娘,别看她年纪小小,但却极不好对付,不愧是他楚思悦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但是,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推移,楚思悦慢慢发现夏云梦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比如说,她最近常常缠着刚回来不久的乔浪;而乔浪,总是冷言冷语的对待他的心目中的女神,从来不把夏云梦看在眼里;瞧见这一幕的楚思悦,心里大喊不妙,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三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