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老子今晚玩死你!”
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
楚思悦小盆友乖乖的站在榕树下,眯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果然,过了一小会儿后,就听见厢房里传来了痛心疾首的呼喊:
“乔羽!你他妈畜生!老子这辈子想骑你就这么难吗?”
听见这句话,楚思悦叹了口气低下头,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夏伯伯拉着夏云梦还站在不远处跟着猫儿不知在说什么,楚思悦小盆友很有气节的小跑过去,粉雕玉琢的白净小脸上,带着一丝娇羞和几分气度,指着夏云梦漂亮的小脸蛋叫器:
“美人!你等着!等爷的枪能使了,定要来骑你!”
夏云梦很不屑的看着眼前奶声奶气的混小子,高傲的一仰头,哼了一声,完全无视!
被自己的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楚思悦小盆友嘴巴一瘪,灵秀的小脸蛋瞬时变成了小包子,委屈巴巴的蹲下身,白嫩的小手指捂着小脸蛋,嗷呜一声哭出来。
猫儿看见小主子闹了心,忙蹲下身安慰。
夏云梦很鄙视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扬起玉白的小脸看着父王,柔声柔语的问:“父王,楚思悦好没骨气,我又没揍他,他就抹眼泪了!”
夏侯青看着一边团成个团团伤心不已的小男人,拉着爱女的小手转过身就要离开,边走边说着:“丫头!你刚才那态度比揍他更让他难受!”
“那好,以后我不无视他,揍他就成了!”
夏侯青看着有点暴力倾向的女儿,汗颜:“丫头!学学你娘,温柔点哦!”
夏云梦很不解:“父王,刚才楚思悦还喊着要骑我,我为什么要对他温柔?再讲,那小混蛋,上次偷窥我洗澡,上上次撩我裙子,上上上次居然嘟着嘴说那里被蚂蚁咬了,要我吹吹;如此流氓,揍他算是便宜他!”
夏侯青没想到楚思悦在下面背着自己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做了如此龌龊的事,顿时站定脚步,眼神笃定的看着女儿,说:“这小混蛋,果然是楚玉郎亲生的!一浪更比一浪淫;丫头,以后看见楚思悦,不必手软,只要弄不死就成!”
得到父王的支持,夏云梦顿时来了精神,欢喜着蹦蹦跳跳;她决定,下次再碰见楚思悦,就要他把常常挂在嘴边的枪拿出来给她玩玩,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样儿呢?(夏云梦托着下巴,望向碧蓝碧蓝的天空)
☆、媳妇是禽兽 087:粉粉的、水灵灵的
冬夜风凉,当乔羽又一个人孤身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往这一望无垠的夜空下看的时候,心里,埋藏着连她都不知有多重的苍凉和沉重。
西北战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的荒原之地,在这里,有多少英雄埋骨他乡,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象着自己万一有一天,也成了这队英雄中的一员时,她最后的心境会是什么样的。
有不舍吧!应该有不舍,毕竟,她丢不下楚玉郎和身边的兄弟!
有不甘吧!应该有不甘,毕竟,她自幼习武,自视文武双全,若是将小命丢在那野蛮凶残的东蛮人手里,她会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有害怕吧!应该有害怕,毕竟,她不是神人,她有血有泪,也怕痛怕死!
人生,有太多的牵绊和懦弱让她害怕到退缩,想要学着那掩耳盗铃的人得过且过,可是是什么动力推挤着她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应该就是那些她在乎、害怕的东西成就了现在的她;因为不舍,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因为不甘,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因为害怕,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
她要变得强大,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将这场的伤亡降低到最低;犹记得当初父王在教她行军布阵的时候,隐约说过一句话,她是难得的将才,该狠辣的时候够狠辣,该出手的时候绝迹不会犹豫不决,这样的她让父王欣赏不已,所以父王赋予重托,将这个天下和他最疼爱的儿子交到了她的手上。
父王说,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真心托付他这辈子最珍惜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她;因为她够机智,也够强大;如果别人带他的兵,也许会罔送不少人的性命,可她乔羽不会;这些话听起来平淡无奇,可是都像一块块石头,重的她喘不过气来。
归根结底,她的确是个女人;再坚强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纤柔的心,只是这颗心,被她一点一点的磨砺后,俨然变得刚毅,最后,甚至变得有些冷血。
想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当她听到密道坍塌的消息时,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发木了,那时候,她的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楚玉郎,而是父王相信的笑容,在那一刻,她连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可是,当她再次看见楚玉郎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时,她又活了过来,方才知晓,那些懦弱的想法不过是她舍不得离开楚玉郎的借口而已。
她的男人,她的爱人,就算是上天入地,她都要紧紧地拉着他,因为她不在他身边,她害怕他会被人欺负,害怕他在怕黑的夜里,躲在角落里哭喊着她的名字,而她,却听不到!
其实,人终归接底都会长大,堆积着人长大的最大动力就是那些无法用言语描写的感情;就是因为那些感情,她才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高处,哪怕是高处不胜寒,她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