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侯青的顾及,本是欢喜的众人也跟着愁思起来;可就在这时,刚被媳妇无视的楚玉郎站出来,看着众人,眼神诡诈的一闪,说:“我有办法将我们的人送到东蛮小儿的眼皮子底下!”
乔羽猛然一抬头,看着楚玉郎笑眯眯的眼睛,有些不确信。
被媳妇怀疑,楚玉郎很伤感情,揉着小心口,嘟着嘴,对上众人怀疑的目光,“你们别看不起人好不好,虽然我不能打架,也不会出谋划策,可是,也有一颗机灵的脑袋不是?!”
被楚玉郎这幅委屈的模样逗得心里一喜的乔羽掩住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歪头,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楚玉郎学着媳妇的样子,舔舔嘴唇,说:“你们记不记得跟着我和张铁一起来的那群山贼?”
张铁听见这话,第一个跳出来:“王爷是说二狗子他们吗?记得,现在在火头营里每天帮忙做饭砍柴呢!”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起这群山贼,活动活动手腕,问:“你问那群山贼做什么?”
楚玉郎揉着下巴,嘿嘿笑:“其实呀,他们都不是山贼,以前都是嘉陵关里的地痞流氓,小有本事的地头蛇。”
乔羽耸耸肩:“所以呢?”
楚玉郎接着说:“那群人是不能上战场砍人的料,可是却都是有些本事的手艺人;二狗子是个铁匠,他们的老大,那个叫黑熊还是狗熊的是个扎草鞋的,还有黄三儿是个吹糖人的高手,李瓜子是个扎纸人的名角儿;总之,他们里面有很多人都是深藏不漏!”
夏侯青还是不明白楚玉郎的意思,挠了挠耳朵,问:“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楚玉郎给大家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东蛮人将苍鹰视为神明,我们何不利用这一点?让虎狼军找来木柴,然后再叫来那群山贼使出十八般手法,做一个能潜藏百人的苍鹰木雕放在嘉陵关里,到时候,东蛮人看见心中所信奉的神物,自然会伶仃膜拜,哪里会一探究竟?等他们燃起篝火,欢庆高歌的时候,潜藏在苍鹰肚子里的虎狼军好手跳出来,跟潜藏在高坡上的虎狼军来一招里应外合,不久拿下那吥铎皇子了吗?”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计策,眼神顿时一亮,欢喜的跟夏侯青对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此计甚妙!谁也没想到大周会利用东蛮人的信仰做文章!
乔羽攥紧拳头,忽的一声站起来,对着身下的几员大将,说:“兄弟们,咱们放开胆子干一场,不信拿不下这东蛮皇子,若是此计成功,西北战场定会偃旗息鼓,驱除鞑虏!”
听见乔羽的话,李廷峰众人纷纷站起来:“妈的!这次定要大干一场,剿了那群王八羔子的老巢,回家抱媳妇去!”
“李廷峰,你有媳妇吗?”
“没有不能娶呀!娶不到老子抱窑姐儿行不行!”
“哈哈,成!让大将军带着我们去抱窑姐儿!”
听见这群粗爷们的话,乔羽也跟着笑起来!
此次西北战场,赌上她大将军的威名,定要大胜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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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是禽兽 乔家幼狼初长成
楚思悦这辈子,刚一生下来就在一个很牛逼的家庭里!
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耍刀子、舞棒子、压父王,简直就是女中豪杰。
父王是延平小王爷,不过现在是延平老王爷,因为他才是小王爷!想到这里,楚思悦小混蛋捂着嘴角嘿嘿偷笑起来。
听说娘在生楚思悦的时候,是难产!
当时,父王出动了京城里一百个稳婆排长队给自己的媳妇接生,可是小混蛋贪恋娘亲暖烘烘的肚皮,就是不出来,硬是将在战场上受伤都不吭一声的娘亲疼的死去活来,开口闭口大骂着要将父王lun奸一百零八遍,上面玩,下面玩,吊起来玩,抽鞭子玩,这些污言秽语在延平王府上空不断的盘旋,听说凡是听到的人都忍笑忍的肚子疼,反观父王,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抱着保定帝干爹的腰,呜呼着求救,说:“皇兄,能不能等乔羽那个混蛋生了儿子,老子立马休了她?那混蛋,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哇!”
后来听皇帝干爹说,在娘亲生了他,养好身体之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用父王的话来讲就是在一个很适合男盗女娼、作奸犯科的深夜,延平王府的枫院里传来了娇滴滴的娇吟声和不断求饶的喘息声,过程不知道该是个怎样的激烈;只是在第二天和第三天,父王都闭门谢客,乖乖的躺在床上,让猫儿和小喜丫头轮番着按摩揉身子。
而娘亲依然雄纠纠气昂昂,扛着九环大刀、春风满面的带着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