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又探下去了……
呼吸声,此起彼伏!
野兽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猎物,看着猎物挣扎,看着猎物颓败,看着猎物的眼里露出了兴奋的战栗;野兽玩味的玩弄着,用自己的利爪紧紧地扣住猎物的手掌,用自己的獠牙咬开猎物身上最后的衣衫,听到猎物近乎啜泣的呜咽,王者之风、豪云盖顶之势,带着疯狂的力度,欺压着已经忘了挣扎的小猎物。
野兽问小猎物:“爽吗?”
小猎物双眼溃散,一双手只是随着野兽的动作动了动,紧紧地抓住野兽的皮毛,不知是害怕的颤抖,还是激动地战栗:“干……你!”
小猎物很骄傲,着实激起了野兽下一轮跟疯狂的动作!
她嘴角带勾起,依旧挂着阴森森的笑,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小白兔,嘿嘿的一笑,附于他耳边,悄悄地、慢慢的说:“不着急,夜,还很长!”
小白兔!跟着野兽慢慢玩哦!
……
翌日
清风徐来,水波轻动;床榻上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浅浅的呼吸声,带着一夜的劳累,眼角的笑痕却是那么深切;楚玉郎搂着媳妇的腰,单腿压在媳妇的身上,蹭了蹭,满足的叹息。
驿站外
莫雷收到杨大人派来的衙役传话,转过身,就朝着王爷的厢房奔去。
微微掩住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紧,莫雷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赶来时,看见的就是王爷还未早起,乔公子陪与床上!
唉!没想到在花丛中享有盛名的王爷真的在龙阳君的这条道路上一条道走到黑了!默默地擦了吧无奈的汗珠,莫雷又退出房间,装作不知道的敲敲门,惊醒了熟睡的乔羽。
乔羽透过门缝隐约看见是虎狼军的铠甲,推了推身边还在熟睡的楚玉郎,捞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往身上套。
“玉郎,有情况,快点起来!”
楚玉郎哼唧了一声,朦胧中看见媳妇已经穿戴整齐,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已经日上高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都怪乔羽这混账不要脸的,昨天晚上往死里玩,他的嗓子到现在都觉得干。
坐起身,瞧着媳妇从柜中帮他把衣服拿出来,然后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穿,一边穿衣服,还不忘一边顺手摸他;这不要脸的畜生啊!楚玉郎头一别,一把将衣服拽进怀里,以她这样的动作,简单的几件衣服剥了穿、穿了又剥,指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
对上媳妇似笑非笑的眼神,楚玉郎脸有些臊,道:“把猫儿叫来伺候!”
乔羽一把拽出衣衫,不逗着玩了,捏捏他的脸,道:“应该是莫雷等在外面,把猫儿叫进来折腾老半天再出去,指不定会错过重要的事。”
楚玉郎一听,就乖乖的耷拉着脑袋让媳妇上下其手的穿衣服,自己半倚在床边,看着媳妇披散着长发未梳妆的模样,一缕清阳照进来,柔和了媳妇一脸的刚毅;仔细看她,虽然谈不上少女的娇柔,但却别有一番傲气的挺拔,独具别味,慢慢吸引着楚玉郎的目光。
简单的梳洗过后,乔羽先走出去打开门放莫雷进来。
莫雷虽然是个大老粗,但自从上次直言喊出王爷好男风的话后,王爷的剑眉冷目着实让他心惊胆战,虽说王爷事后没有打击报复,可他依然觉得愧对如此大度的延平王;毕竟小王爷可是老王爷这世上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虎狼军的大帅,他一个小小副将不为小王爷排忧解难也就罢了,还傻兮兮的喊出王爷的隐晦,实在是对不起老王爷的栽培小王爷的器重啊!
想到这里,莫雷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心酸的抹泪了!
看莫雷这样,楚玉郎喝了一口早茶,坐在八仙椅上,挑了挑眉,颇为关心的问:“莫将军,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
莫雷忙抬起头,对着王爷关心的眸子摇了摇头,然后正色,回话:“清早杨大人派人来讲,已经根据王爷的描述找到了孙老爹,现在孙老爹被衙差接到了县衙,如果王爷想要提问,杨大人随时可以将老爹送来。”
昨日,从乞丐的口中得到了孙老爹这样的一条消息后,楚玉郎就要莫雷去了趟官府,让人将孙老爹从疯人塔中接出来,没想到这杨大人看上去年纪大了些,没想到做起事情来跟个小伙子一样速度之快让他很是满意。
默默想了片刻,楚玉郎摆手,对着莫雷交代:“你先派人去认识孙老爹的百姓中查访关于老爹过去的信息,然后告诉杨大人,要他两个时辰后将人送到驿馆,本王要亲自询问孙老爹。”
莫雷领命下去,留下坐在一边的乔羽和缓慢走进来伺候的小喜和猫儿。
乔羽接过小喜递过来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脸,看着楚玉郎一夜后脸上带着疲劳,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心里有些愧疚,转眼,对着小喜,招呼:“要厨房炖些bing糖燕窝给王爷顺顺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