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妓院,大伙儿跟着本王去小秦宫守株待兔,捏死这群王八!”
大头、老张众人一听这话,立马反应过来;感情王爷也懂微服私访啊!
去小秦宫玩乐是小,抓那群国家的蛀虫才是真呐!
待大家赞叹此计甚妙之时,都不觉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谁说延平王爷是个只会耍混的混混,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霸,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回看那群家伙哪里逃。
待楚玉郎商量好对策,就带着他的爪牙走出衙门,朝着小秦宫奔去。
路上,老张拉住猫儿,问:“王妃呢?”
猫儿挠挠头:“在府里!”
老张望着走远的王爷,想了想,就朝着延平王府奔去,刚走了两步,就被跟在后面的兄弟抓住:“老大,你去哪儿?”
老张悄声说:“抓私盐把子非同儿戏,听说那些江北的老板最喜欢在身边养两个不要命的家伙,把王妃一道带上,成功系数高些。”
兄弟们听着前辈的教诲,连连点头,称姜还是老的辣,一致同意把爱耍大刀的王妃带在身边,能壮胆!
楚玉郎带着一帮兄弟走在花街柳巷,看着眼前光景,不禁感慨,何必为了一朵阳刚的牵牛花放弃这万花丛?是男人,就要提得起放得下,媳妇彪悍用来挡刀子,这里的美人娇弱,自然是用来疼的。
想了想,楚玉郎就想通了;两日来的憋闷在看见小秦宫前的美人时,登时烟消云散,扬起他玩世不恭的粉嫩笑脸,那么勾魂的一笑,立马秒杀了一群少女。
大头和众位兄弟虽是官衙出身,但现今是师出有名,还有王爷在背后掏腰包,自然是乐的开心,这不,刚走近小秦宫,就招呼着熟悉的姑娘,那一声声的莺莺燕燕喊得好不亲热。
小秦宫的妈妈月娘是个刚满三十岁的妙龄少妇,虽然没有了少女的娇嗔和鲜嫩,但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美,这不,听说延平王爷带着一竿子人光顾小秦宫,立马颠颠的从楼里跑出来,老远,就甩着她的牡丹手绢,在靠近楚玉郎时,根本不亚于楚玉郎的勾魂眼一嗔一含,眼媚如丝、嗓妙如鹂的埋怨:
“王爷,娶了王妃就忘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了?”
楚玉郎是老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使坏的塞进月娘半敞的衣襟里,压低嗓音,调笑:“就算是忘了姑娘,也不敢忘了妈妈你。”
月娘就喜欢楚玉郎这张甜的跟蜜似的小嘴,斜眼看看怀中的银票数额颇大,脸上的笑就更美了:“就你这张嘴讨喜,来呀,姑娘们伺候大爷们上楼。”
月娘一句话,立马让等候在一边的姑娘们一人拉把一个官爷朝着小秦宫里走;但是,就没有一个姑娘敢碰楚玉郎,楚玉郎也发觉了怪异,不觉蹙眉,问:“几天没来,姐姐们忘记本王了?”
月娘听见这委屈的声音,掩嘴呵呵笑,戳着他的小心口,暧昧的说:“王爷,您家有个能打架、敢蹲牢的王妃,大家都怕呀!”
楚玉郎一听,流泪:我说媳妇啊!你到底有多大名气啊?人未到,大家都怕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必备之良药啊!
就在楚玉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时,站在一边的猫儿大叫一声,吓得楚玉郎心惊肉跳;捂着怦怦跳的心口,回头一看!
就瞧他媳妇肩扛九环大刀,威风八面的站在风口,一双清冷阴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的小脸转悠;风一吹,墨发飘、衣袖卷,纤腰宽肩窄臀,好不标志凶悍的模样。
楚玉郎嘴角的肉都在颤,见媳妇默默不语,吓得哎呦一声,差点跌在地上;还是乔羽速度快,一把揽住楚玉郎的腰,手臂一使劲,就把他带进怀里。
小秦宫前,两个标志俊美的少年抱成一团、相互凝视,一个肩扛寒光凌烈的大刀,一个瑟缩颤抖,活似受了惊吓。
老张从乔羽身后窜出脑袋,见王妃抱着王爷,傻呵呵的揉了揉后脑勺,解释:“王爷,属下拉乔公子来镇场子。”
在外,府衙里的所有衙役都喊爱男装示人的乔羽乔公子,毕竟,谁也无法对着一张男人脸恭维的喊一声‘王妃’不是?
楚玉郎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看着媳妇鹰厉深邃的眉眼,眨了眨眼方才明白老张的意思,感情大家都把他媳妇当成李逵关公,能镇宅子,还能镇场子?
一口银牙,被楚玉郎咬的吱吱呀呀的响;恨呐!真恨呐!果然应了那句话呀,媳妇一出现,随便的一个眼神都把他秒杀的屁滚尿流!
小秦宫外的美人们,从来没见过这阵仗;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被乔羽吸引:
美人甲:“快看快看,延平王爷身边的男子好俊,好男人啊!”
美人乙:“哼!京城里最好看的人是延平王爷!”
美人甲:“那位公子英俊潇洒!”
美人乙:“延平王娇美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