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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子是个机灵的小子,瞧出王爷面露难色,不免出言安慰:“王爷,船到桥头自然直,赵大人的命案您一定会查出来的。”
贪吃的大虫也一边往嘴里塞着鸡丝,一边附和着说:“是啊是啊!王爷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楚玉郎知道大家是在安慰他,宽慰的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却被坐在一边的吴刚打断:“王爷!小的有一个消息,不知能不能帮着您!”
乔羽和楚玉郎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靠在媳妇怀里的延平王就坐直了身子,尽量克制住上头的酒意,道:“老吴不防说出来听听!”
吴刚就是刚才被众位乞丐推选出来的发言人,以前在灾情没闹的时候,是上村的一名普通农民,为人老实敦厚,只是,一场暴雨,一场干旱,弄死了庄家,冲塌了房屋;本来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母跟着,但也在灾情刚开始没多久便病死了;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光**。
吴刚见王爷来了兴致,也不敢怠慢,忙擦干净嘴,细细说道:“一个月前,也就是赵大人被害的前几天,我们这一波人在观山寺附近活动,那个时候孙老爹跟着我们一起行乞,常常在观山寺中午施粥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可是,在赵大人死后的第二天,孙老爹就因为失心疯被关进了疯人塔;事后,我听几位见过孙老爹的人说,老爹似乎受了惊吓,看见人都抱着脑袋喊着救命,还喊着有人拿刀要杀他。”
一边的孙猴子是个滑头,接过吴刚的话,质疑说:“那个孙老爹本来就患有失心疯,两年前自家儿子和儿媳都因为灾情而患了病,最后不治身亡;从那以后老爹就时而正常时而疯癫,有的时候更会跟城东的疯狗打架抢骨头吃;这老东西的话能相信吗?”
大家听了孙猴子的话都耷拉着脑袋,的确,若是相信一个患有失心疯的人的话,那个人一定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但大家的心思显然没传到楚玉郎而耳朵里,当他刚听见吴刚说了孙老爹的事后,就又燃起了希望;一个在赵大人被杀后第二天便关进疯人塔的老爹?
也许真藏着什么秘密等待他发现!
想着,楚玉郎不免一拍大腿,呵呵笑着站起身,长臂一挥,就拿起酒杯对着在座的小乞丐说道:“要爷说今天出来就是个正确的选择,看吧!爷要时来运转了!”
大家都被王爷这句话绕糊涂了,瞻前顾后,也应该是他们这群遭人嫌弃的乞丐受到了莫大的荣宠才会被当朝王爷请在酒楼中大吃大喝,还把抽打他们的人好一通收拾,真是大快人心!
晌午过后
楚玉郎跟着媳妇走出西贡酒楼,临走前,又亮出那张金牌,下令从明天开始,一天对外发布一百个白馍给乞丐,不准随意殴打、欺辱弱小;这一套义正言辞的话从楚玉郎嘴里说出来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滑稽,毕竟延平王爷的名声天下皆知;要说混账无赖,他数第二谁敢居榜首?刘掌柜和王氏虽然心疼每天那一百个白馍,但奈何官威权大,再加上延平王爷身后那数十名虎狼军个个吊着大眼睛瞪着她们,着实吓得这对奸商夫妻连连点头,一路陪笑送走了这个白吃白喝、乘火打劫的当朝第一混混王爷!
走出西贡酒楼,楚玉郎就没有逛街的劲头了,钻进虎狼军抬来的轿子里,搂着媳妇的胳膊打哈欠。
乔羽搂着怀中的美人,带着酒气的嘴巴,凑在小白兔粉盈盈的嘴边,厮磨着亲吻:“我们回去了,做什么?”
楚玉郎摸到怀里的红色拨浪鼓,拿出来细细的看了看,越来越发现上面的小猪可爱的紧,心里喜欢,干脆借着酒劲,说出来:“阿羽,你应该知道我是荣王府唯一的男丁!”
乔羽点头,答:“天下人都知道!”
抓住媳妇的手,揉在掌心里;媳妇是个很缺心眼的女人,没有女人的半点娇柔,也没有女人的任何秉性;甚至连女人与生俱来的争风吃醋的特殊气质都没有;叹了一口气,只有从头教起。
“我今年也有二十了,跟我同岁的皇孙们,少说也有个一儿半女,只有我,府中连个孩提的哭声都没有!”说到这里,楚玉郎抬头看了一眼媳妇,在瞧见媳妇闪烁的眼睛时,忙解释:“我没有要找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意思,更没有在外面找女人传宗接代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让我手里的拨浪鼓成为我们孩子的玩具;想在明年,你给我生个小猪仔!”
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尖,眼圈潮红,带着朦胧的水汽,却是耀眼明亮,让乔羽看痴了;原来,他的这个拨浪鼓真的是买个他们的孩子的;难道他上次说的想要一个孩子的话,并不是随口讲讲?
乔羽愣住了,看着怀中这个娇柔纤细的男人,深深地震惊了!原来,他是这么迫切想要一个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见乔羽沉默,楚玉郎担心媳妇会想不明白,毕竟这女人的脑子有的时候连榆木疙瘩都算不上。
低下头,牵紧了这双布满了粗茧子的手,“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我都会很疼爱,我……,唔!乔、唔!。”
楚玉郎话还没说完,就被乔羽突然压下来的吻含住了;湿润的唇舌、香甜的酒香,还有在这娇小的空间中相互传递的呼吸声和抚摸在彼此身上的燥热感觉,差点点燃了乔羽的欲望;捧着那泛红俊美的脸,乔羽痴痴地看,最后,在瞧见那红肿的嘴唇时,爱恋的低下头又是那么一咬,轻语:“玉郎!我会试着配合你,给你生个小猪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