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一听,立马摇头!
小喜一听,立马点头!
楚玉郎气的嗷呜一声趴在媳妇肩头,千行泪都流下来了。
乔羽不明白楚玉郎在伤心个什么劲,她从小就这样打扮说话,穿男儿衣服也是因为行动方便;女人的衣裙固然漂亮,但她穿上就摔跤;只有送给小院里的妻妾和房间中伺候的丫鬟,至于那些金银头饰,她更是分发给漂亮的丫头带;在乔羽看来,这些东西都是随口活儿,将府里的丫头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看着也舒坦;谁让她喜欢瞧美人呢?
一边
莫雷速度极快,炊事班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开锅做好饭;阵阵饭香飘在辽阔的原野上,别有一番滋味。
等着喝酒的兄弟们酒虫发作,拆了几坛好酒就站在不远处的篝火旁喊乔羽。
这边,乔羽安慰着怀里的楚玉郎,招了招手后,留下小喜和猫儿伺候楚玉郎,转过身,欢畅的朝着她的狐朋狗友奔去。
王老四:“乔兄弟,王爷真是个好人,知道兄弟们路上辛苦,居然拉了几大车好酒,弟兄们一天行走下来,就盼着晚上喝几口解馋!”
乔羽坐在光秃秃的地上,干了一大碗,擦着嘴,嘿嘿笑:“王爷体贴,特地吩咐人买来犒赏大伙儿的!”
李三也干了一大口,别着脖子说:“要我说,王爷除了身体弱点,其他都好!体恤兄弟,照顾下人;就是那延平王妃一天到晚爱钻在车撵里偷懒睡觉,着实要兄弟们看着不舒服!”
乔羽的嘴角颤了颤!
王老四敲了李三一爆栗,喝着嗓子喊:“王妃凶名在外,晚上又把王爷欺负的嗷嗷叫,白天不好好补眠,晚上咋伺候王爷?”
众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
乔羽的嘴角又颤了颤,干了一嘴水酒后,拽了一口手里的水煮牛肉,也跟着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莫雷见大伙儿在背后说主子的闲话,拿着手里啃了一半的猪蹄敲打在兄弟们的脑袋上,喝了一嗓子,“兔崽子!主子们的闲话能说吗?喝酒吃肉想女人,这才是正经事。”
一群大老爷们一听这话,又是大笑起来;不知是谁起的头,又开始说些荤段子,喊着心里女人的名字。
“要我说,花柳街的小茉莉那叫个美,小脸就跟茉莉花一样,白嫩哇!”
“美有屁用,床上功夫好吗?还是野牡丹够骚,伺候的舒服!”
“骚有屁用,胸脯大吗?春花阁里的姑娘们各个大胸脯,看着都爽!”
“你这混小子,就知道看大胸脯,母牛的奶子够大,你喜欢吗?要我说,还是相貌最重要,美美的看上才舒坦!”
乔羽嘿嘿笑着听兄弟们吵闹着比赛说女人,将手里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后,淡定的说了句:“再美的姑娘跟王爷比起来,还是差一截!”
乔羽这话说的很轻,在闹哄哄的男人堆里一响起来本应该是被口水淹没的;却不成像,此话一出,大伙儿一致沉默。
接着,虎狼军和帝皇军的大老爷们皆是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优雅吃饭的延平王,就看延平王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上粉盈盈的一片,灵气的眼珠子水雾雾的,小嘴一张一合,身段也是匀称标志,弱质纤纤、美丽盈动,着实要这群粗爷们好生遐想。
一群被乔羽的话冲傻的娃都咽着口水偷窥着延平王的美貌,却不成想,喜欢大胸脯的钱大牛叹了口气,失望的道了句:“唉!可惜喽!王爷没有大胸脯!”
☆、媳妇是禽兽 042:声名齐响
因为有保定帝的圣旨在手,楚玉郎此次出京不光是查案办案,更是陪着媳妇一路游山玩水;所以将本来只有七天的路,硬是被这贪玩的小王爷走了小半个月。
而随行的一路人马也沾了楚玉郎的光,除了例行公事的保护暗访,其余时间都跟着颇会享受的延平王吃香的喝辣的;用王爷的那句话来说:皇兄的江山、皇兄的钱,花了还有,有了再花!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个意思。
等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来到关西境内的均县时,已是半月之后。
均县父母官杨大人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头,以前在上京是翰林院的院士,虽然及不上那些穿红领子的,但却也混得一个蓝领子穿穿;却不想老头刚正不阿,做事不懂变通;谁不知上京是富贵人聚集的地,地上随便的一个人,就能揪出跟哪个大官有些私交。
所以,在这种富贵人聚集的地方,没有所谓的刚正,更没有规矩真相;你家表舅家的外甥是巡查院的,他家大侄子的堂哥就是九门督抚的;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背景大;在这富贵窝,刚正的人是活不下去的,而无权无势的刚正之人更是寸步难行。
杨大人空有一腔抱负,最终成为空谈;同僚排挤,上头施压,最后一个叹息之后,唯有上书请求调派,成为小小知县,过着简单清贫的日子。
楚玉郎的大队人马出现在均县的时候,身为当地父母官自然会现身;只是这杨大人一如既往的改不了臭脾气,拒绝了当地豪绅献出来的华美别院,硬是安排堂堂一朝王爷下榻官州驿馆,一队两百多号人挤在县丞别馆里;就算是延平王不说什么,当地的百姓也看不下去了。
卖猪肉的大刀李给隔壁街的王大嫂称了两斤里脊肉,砸吧砸吧嘴,说:“我看杨大人这辈子别想升官了,钦差大人来访,多好的机会呀;现在呢?拍拍翅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