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着你的面啊!”楚玉郎说的很神秘。
乔羽不信,笑言:“我们走过大街你都坐在轿子里,只是在茶馆和张大人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哪有的时间买老鼠夹子!”
见媳妇不相信,楚玉郎拿起狼毫笔,唰唰唰的在手边的纸上画了几下,然后招来媳妇,道:“你看,这不就是老鼠夹子吗?”
乔羽走过去,就看在白净的宣纸上,肥油满面的张宏被一个硕大的老鼠夹子夹在腰部,面容扭曲,一脸纵泪,痛苦的挣扎着。
见媳妇盯盯的看着纸上的画,楚玉郎一笑,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西陲的日落,玩味戏谑的说:“那只肥老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想从本王这里捞油水,他个肥猪油面的废物,本王骗人的时候,他连裤衩都不会穿呢!”
……
张宏在楚玉郎那里得到了答案以后,一脸欢天喜地的回到府中,看见下人替上来的帖子,暗啐了一口,又心不甘情不愿的绕小路来到密室,就见四面是墙的密室中,已经燃起来白色的烛光。
黑袍人背对着门口站着,周冲一脸凝重的看着走进来的张宏,怒色更盛。
张宏现在心情很好,懒得跟他们多言,只是靠在石壁上,悠哉着说:“我们频繁见面不太好吧!”
黑袍人一听张宏这话,仅在闪电之间,黑袍人已经宛若厉鬼一般出现在张宏面前,然后,铁手一抓,狠狠地抠住张宏的喉咙,喑哑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你今天带着楚玉郎去码头了?”
张宏没想到黑袍人会对自己出手,吓得眼泪直飙,嗯嗯啊啊的挣扎。
周冲见要闹出命来,赶忙想要上前劝解,却被黑袍人阴毒的眼神吓退。
“我有没有告诉你,要小心楚玉郎这个人!”
张宏挣扎,缩着脑袋大声的粗喘,深长舌头,眼睛暴突,苍哑着嗓子,回答:“只是看了船,并没有什么呀!”
“哼!哼!看了船?你们还说了什么话吧!”黑袍人的手劲加大,掐的张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彻底就像丢进锅里的汤圆,直等着被煮了。
周冲在一边,相劝:“老四,情况应该没有那么差,楚玉郎应该不会那么聪明,他……。”
“到底是你们了解他,还是我够了解他!”黑袍人一口喝住周冲的话,阴毒火辣的眼睛,就像吐着腥子的眼镜蛇,随时准备着致命的攻击:“楚玉郎自小就玩世不恭、臭名远播,但是真正讨厌他的人又有几个?这就是他的本事,恐怕连荣亲王都不清楚!你这肥猪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耍花腔,你就这么想早死吗?”
张宏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舌头越深越长,就像是快要被吊死一般。
“老四,就算是楚玉郎想要做什么动作,那也是从明天开始,我们阻止,应该还有机会。”周冲阔步上前,将袖中形状诡异的匕首拿出来,又道:“求助东蛮武士,让他们出面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反正他们跟我们有约定,而且,楚玉郎若是死在东蛮人手里,荣亲王就算是发怒,也会找东蛮人报仇,跟幽云州半点联系都没有,你说是不是?”
黑袍人看着周冲睁大的眼睛,慢慢松开手,张宏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
黑袍人看着手里的匕首,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张宏,道:“那就今天晚上吧!但是——!”说到这里,黑袍人愣住了,眼里似有不舍,可又带着怨毒的恨,“但是,杀他的时候,别让他太痛苦!他从小就怕疼!”
周冲愣住了,看着黑袍人那双难以割舍的眼睛,嘴角带着一股讽刺的笑,偷偷地记下来!
☆、媳妇是禽兽 052:爷是男人
夜阑人静
乔羽看着睡熟的楚玉郎,单手支着脑袋,侧着身,细细的看。
雪白的肌肤细腻润滑,摸上去清凉剔透,柔软如脂,漆黑柔顺的头发四散在枕边,好像华丽的锦缎,睫毛很密,偶尔一颤,像极了振翅的蝴蝶,莹润的耳垂精致可爱,耳盘后,那一小块跟指甲盖差不多大小的弯月形胎记,让他就算是不小心走丢了她也会凭借着对他的熟悉再找回来。
乔羽看着看着,不免心生宠溺;一双手,依恋的摸向身边这个她称为夫君的男人,他看上去很弱,但是偶尔迸发的气势却是让她觉得安心,他看上去很不可靠,但是慢慢熟悉他的人,都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视为最可靠地人对待,他看上去很无赖,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无赖,得到了一朝之君的极大重视。
也许,这就是他的独特魅力吧!跟他初识,为他的容貌惊为天人,与他相熟,为他的聪明折腾钦佩;在这个世上,往往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他明明不是最好,也不是最棒的那一个,但是情有独钟的感情,却应征到了他的身上;也许,这种奇怪的感觉,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缘分让他们在一起,然后,牵上手,继续他们的缘分!
乔羽观察许久,果断出手;轻轻地抬起楚玉郎小巧的下巴,看着他紧闭的眉眼和放松的睡颜,邪恶的一笑,俯身,轻轻地吻上楚玉郎的睫毛,然后点了点鼻尖,最后落在有点莹润的嘴唇上,桃花般的香气,浅尝截止的尝了一圈,看着先才云雨时在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