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很有原则,脖子一梗,答:“你要老子说谎?还是自己骗自己?”
楚玉郎又一使劲,想要劝服媳妇:“善意的谎言可以安抚受伤的心灵,媳妇,你就装输,让为夫有点男人的面子。”
乔羽愣了,她什么时候不给他面子了?
两人手牵着手上前,小白兔往西,她不敢往东;小白兔嫖妓,她不敢说不;小白兔打架,她助威呐喊;就连小白兔买醉喝酒,都是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任劳任怨、任差任遣!
“玉郎!在上面就这么重要吗?”乔羽好奇的问。
小白兔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单手阔绰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关乎男人尊严,你说重要不重要!”
乔羽细想,慢慢点头;然后,在小白兔燃起希望之火的眼瞳里,认真的说:“既然这么重要,还是我压你吧!”
“乔羽!”
“别这么大声,玉郎!就算是我让你压,压不爽岂不是更丢男人的尊严?”
媳妇的一句话,让楚玉郎着实愣住!
以前,他一直徘徊在被媳妇压的屈辱层面上,他何曾想过,万一有一天他在上了,没有媳妇的勇猛,没有媳妇的力道,更没有媳妇的无耻;他该如何下手?该怎样伺候媳妇?就像媳妇说的,万一在媳妇的眼里看见了失望之色,他该说是自己的能力不行呢?还是媳妇太变态、太厉害,他这只小蚂蚁根本比不上媳妇这只屎壳郎?
见小白兔踌躇不定,面色时明时暗;乔羽就知道有戏;上前,主动搂住小白兔的肩膀,安慰低垂着头的他,细细追问:“你有我的力气大吗?”
小白兔绝望的摇头!
“你有我的动作精准吗?”
小白兔更加绝望的摇头!
“你有我不要脸、混蛋无耻流氓吗?”
小白兔企图割腕谢罪,彻底绝望地摇头!
看着怀中越来越低垂着头的小白兔,乔羽在彻底的打击了小白兔的自尊心后,再给他一块糖吃;哄着说:“没我有力,没我动作精准,更没我的特殊气质;玉郎啊!你认为你可以在上面吗?”
楚玉郎抬起头,看着媳妇俊美的脸,尤其是在看见那飞舞的粗眉毛和挑衅的眼神时,彻底蔫了!
媳妇!你说得对!我这个小流氓怎么能伺候你这个大流氓?
无耻!淫荡!不要脸!外加猥琐的气质!乔羽简直就是个五毒俱全的母老虎;一根手指就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楚玉郎对自己的生活绝望了,对着手指,可怜兮兮:“媳妇!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没用?”
乔羽摇头,将小白兔的头按在胸口,一双大手早就顺着小白兔半开的衣襟伸进去摸向那片柔滑的胸口肌肤,轻轻地刮了几遍,就发现敏感的小白兔呼吸已变得粗重;嘻嘻一笑,道:“我的夫君,将来并成大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楚玉郎愣住,心里的欲火慢慢熄灭!就算是乔羽再撩拨,也腾不起来!
这句话,就像一根毒针,深深地扎在楚玉郎的心口;毒性慢慢蔓延,延伸到骨血中,延伸到灵魂里。
十岁时的梦想,长大护国的心愿;他除了母亲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废物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乔羽却一语道破玄机,彻底揭开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这就好比脱光了在媳妇面前luo奔;身上有几根毛都被媳妇数得一清二楚!
楚玉郎抬起脸,看着自家婆娘含笑的眼睛,他微微朝后一缩,似乎在惧怕!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一鸣惊人,我是公鸡吗?”
看着楚玉郎躲闪的眼神,乔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