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番的心理创伤下,楚玉郎终于支持不住碎的跟饺子馅一样的心脏,捂着心口,哎呦喂一声就朝后倒去;在众人的惊呼中,延平王爷再一次晕厥了。
于是,不出一个时辰;京城大街上人人口口相传,延平王爷心疼王妃前去探监,一对新婚佳儿两眼相顾,依依惜别;最后王爷不堪王妃在此受苦,居然一时气急攻心晕厥昏迷,惊煞了王妃,也吓坏了大牢中的几十号狱卒。
一时间,京城内外都为这对新婚夫妇叫屈,更有甚者,直接跑到京兆尹大人的官衙前击鼓作证,言明当日之事乃是悦王挑衅在先,王妃护夫在后;祈求兆尹大人能够网开一面,让这对新婚佳人早日相聚,不要再受这离别之苦。
几日后
太白楼中
夏侯青眼睛笑的弯弯,坐在一边的明瀚磕着瓜子,双腿交叠的半躺在贵妃椅上,没好气的说:“这次慕乐这小子亏大了。”
唐宋吃了一口水晶葡萄,疑惑的问夏侯青:“你当真就这么恨那小子?现在慕乐的名声可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听说,今天早上被皇上叫进宫痛骂了一通,还被罚门禁,悦王府上下,牵连着慕府都受了责罚。”
夏侯青眼神狡诈,说的无关痛痒:“谁说我恨他,我这是爱他。”
“呸,就你这脑子,每天歪点子乱窜;这次是玉郎乐意配合你,再加上在京兆尹大牢中晕倒的正是时候,要不然,你会得逞?”明瀚想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的楚玉郎就心疼,只是没想到几天之内楚玉郎晕倒了两次,现在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可就属那延平王府了。
王府枫院
楚玉郎趴在床上,看着坐在床沿擦着宝刀的媳妇,问:“媳妇,这次是我救了你,你不表示表示?”
乔羽手拿干净的布子,眼皮盯盯的看着手里的宝刀,回答:“你想要什么?”
听见这话,楚玉郎咕噜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被子,说:“以后不准当着外人的面调戏爷。”
乔羽手里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楚玉郎:“换而言之,背后可以调戏王爷,是吗?”
“不是!”楚玉郎大吼一声,脾气骄纵的小白兔又要炸毛了。
定北宫中
保定帝扶着额角,再一次传话今晚不去凤阳宫歇息,要凤妃今晚不必接驾。
伺候在一边的小太监不敢揣测圣意,只是赶忙去通传;现在整个后宫里悄悄传扬着一个小道消息,凤妃有失宠的趋势。
坐于龙椅上的的一朝之君看着手里的奏折,深深纠结的眉心不是因为后宫之事,更不是为了自家兄弟先前闹腾的荒唐事,而是,手里有一个更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扔给谁?
“小路子,你说这皇室宗亲中,哪个皇子龙孙最头疼?”保定帝靠在龙椅上,手里的奏折都快攥烂了。
小路子看出皇上心情不佳,小心翼翼的沏上茶,轻声呵语的回答:“皇室宗亲中的皇子龙孙都是皇亲宝贝,各个都被家里的长者惯出了脾气;不过,要属这最头疼的,还是延平王第一。”
延平王?楚玉郎!
对,细数之下整个皇朝中就属楚玉郎混账起来没有一个人敢惹,就连他这个当皇兄的都打不得骂不得;谁要是敢惹了他,荣亲王手里的三十万虎狼之师,再加上那以当街打架而一战成名的延平王妃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子。
想着,保定帝眉心中的烦恼渐渐消逝,留下的,只是满眼的爽朗和解决麻烦后的快意。
“来呀,宣旨!延平王爷才貌双绝,为人和善恭顺,是个明大义、晓大礼之人,限命,延平王爷任命为京兆尹长卿,官拜正三品,掌管军机火枪营都统一职。”
☆、媳妇是禽兽 011:顶天立地好男儿
收到圣旨的楚玉郎坐在软椅上,翻前赴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看了不知几百遍;最后,在确定这道圣旨绝对是正品的时候,怀疑的看着宣旨公公:“小路子,皇兄在下这道圣旨的时候说了什么?”
小路子是皇帝身边当差的人,做人最是圆滑,虽然知道泄露皇上言谈之语会被仗毙,可是,他也清楚,如果今天不实话实说,也很难走出延平王府。
于是,就看小路子很狗腿的凑到楚玉郎身边,压低嗓音,回话:“皇上问奴才皇亲中哪位主子最有能耐;奴才推举了王爷您,这不,好事就来了。”
楚玉郎听见这话,一双玉手登时抓紧了圣旨,只是眉开眼笑的他依然是那副游手好闲的模样,单手拍了拍小路子白嫩的脸蛋,就要身边的猫儿带路公公下去领赏。
看着小路子和猫儿走远的身影,楚玉郎慢悠悠的从软椅上坐起;一身淡紫色的长衫衣料光滑柔软,水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