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浪的快马呈书引起天下哗然,皆是难以置信那又护得天下安宁的奇人居然又是一匹母狼,而且此狼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家的小狼崽子;消息一传开,坐在定北宫上的保定帝喜忧参半。
欢喜的是,打了胜仗,他又能安安稳稳的当皇帝了,忧虑的是,这大周天下的兵权,咋就成了女人手中的传接棒,何时才能转到男人的手里啊。
帝虽然不满乔浪隐瞒身份,但碍于其卿立下大功,大周也有乔羽当将的先例,所以也不便怒迁他人,只能准其奏表,封忠勇将军乔浪为忠武将军,官拜正二品,赏将军府邸,丫鬟仆人,金银布帛无数;又封赏延平王世子楚思悦为襄阳王,赐府邸一座,金银无数,择另选大婚之日,与忠武大将军喜结连理、共赴白首。
圣旨传来西北战场
身着白色战甲的乔浪一眼温情,眼波淡淡的将圣旨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直到确定眼前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的以后,才终于在十六年来的人生中,第一次咧开嘴笑出声。
跟在乔浪身边的虎狼军兄弟瞅着将军发笑,都像是看见怪事一样,忙凑上前,跟着一起热闹。
“将军,那个延平王世子长得好看吗?”
“……嗯!挺好看的!”
“世子有多好看?比塞上的扶桑花还美吗?”
“美!我第一次见过一个男人,长得这么美。”
说完这些话,乔浪攥着手里的圣旨转过身,迎着西北战场上的烈烈阵风,闻着空气中永远都不会飘散的血腥味,缓缓地舒展了眉心。
楚思悦,那个美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男人,自她十二岁回家后的第一次见面时,第一声喊他哥哥的时候,想要霸占的种子,就已经深深地埋进她的心口,彻夜折磨着她的神经,撕裂着她的感情。
三年前,她是无名小辈,父母不详、身份普通,三年后,她如约回来,扬名天下、震惊四海,风风光光的向天下人宣布,她乔浪上战场、拼生死都只为他楚思悦一人,为得佳人一顾,抛头颅、洒热血,出生入死又何妨!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她的夫!
半月之后
延平王府中
楚思悦闹死闹活的要往延平王府的小湖泊里跳,延平王心疼儿子,猛扑上去,抱着儿子的腰,两个漂亮到让人心动的父子,拉拉扯扯,风景极为好看。
“父王,孩儿不活了,您和娘亲撮合起来一起欺骗孩儿,孩儿不要当你们的儿子了,孩儿这就去投胎,这就去认了别人家的父母当爹娘!”
延平王瞅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子,也心疼:“悦悦哇,你听父王跟你解释,其实当初父王在知道你娘亲的计划后,也曾挣扎过,也曾用跳河这样的招数要挟过,可是孩子,你听父王一句话,那俩婆娘,都不是好斗的主子,你这一跳死了倒是省事,可是万一没死成,又被她们救上来,到时候,男人的尊严和受到的羞辱一起徘徊在心里闹腾,你还不惭愧一辈子!”
楚思悦想着父王的话,再想到父王这个前车之鉴,唯有摸了泪,求助父王:“父王,那孩儿应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孩儿娶了那凶婆娘?”
延平王拧眉,抬眼同情的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儿子,劝说“悦悦别怕,你娘亲教导出来的女人,应该坏不到哪去,要不你就委屈委屈?”
“委屈个毛毛,爷这辈子若是真的委屈了乔浪那混球,那我的夏小妞儿怎么办?”
“你还想着夏小妞儿呢?儿子哇,听父王一句话,在心里放了夏小妞儿,让那祸害精去祸害其他男人吧,你若是娶了夏云梦,这辈子注定要水生火热!”
“爷宁可水生火热,也不要骑一个不男不女的!”楚思悦擦泪,嘤嘤嘤的啜泣:“父王,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一定要救孩儿!”
延平王心酸,看着波光淋漓的小湖面,叹了口气,说道:“悦悦哇,要不你就跳湖吧,指不定有点作用,但是父王先给你说好,你先把父王这招狗刨式的游泳技巧学会后,再去跳,行吗?”
楚思悦看着如此无能兼废柴的父王,哭的更是无力回天!
老远
看着那对父子俩一个哭一个嚎的大将军和刚赶回来不久的忠武将军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大将军器宇轩昂,目光沉沉的看向自己漂亮貌美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