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帝见沈乔主动跟他说话,开心的忙凑上去,回答:“楚玉郎的青梅竹马,以前总吼着要嫁给楚玉郎,现在变成了孤家寡人,跟在荣王妃身边。”
沈乔眼神一眯,感情这小王爷的风流史还挺灿烂的,连这样的一朵娇花都为他真心托付;只是看这丫头神色沉郁,面色清冷,完全没有其他前来探病者应有的悲痛,让人看着着实有些奇怪。
沈乔给保定帝打了声招呼,就站起来带着宫女说到处走走;保定帝本来是想要跟着,却被沈乔的一个眼神瞪回去,只能乖乖地坐着,看着他稀罕的女人不鸟他,心里很受伤。
乔羽从后半夜开始,因为药物的原因就一直昏迷着,虽然大清早前来探病的人不少,可都是管家和楚玉郎招呼着的,大家前来问候问候意思意思,便承前接后的离开了,最后剩下的都是平日里跟乔羽亲近的人和荣王妃及保定帝。
大将军遇刺的消息已经遮掩不住,保定帝只能放出消息,说明乔羽身体并无大碍以稳定军心,再叫上虎狼军上下的几员大将小心边境,防止其他小国听闻乔羽遇刺会有什么动作,夏侯青忙着安抚京城内驻扎的几万虎狼军,也无暇在延平王府中叨扰,带了些补品和问候了几声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
这厢
正在逛园子的沈乔跟个雍华贵的贵妇一样,带着一群宫女游走在延平王府的花园里;老远,看见楚玉郎的青梅竹马不知什么时候也带着丫鬟走出来,坐在小湖边的石头上,一眼沉肃,眼含阴毒。
沈乔警惕的招呼了身后的宫女在此等候,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提着裙子,弓着腰猫在小湖边的花丛里,探出个小脑袋,很不人道的偷听别人讲话。
“没想打这个乔羽的命还挺大,毒都毒不死她!”
“小姐,是不是您用的毒用轻了?”
“不可能,师傅亲自传授,若想让人毙命,只要将银针泡在毒盅中浸泡三个时辰,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回来,除非……”说到这里,秦鸢猛地一瞪身边的青瓷,声音低沉,试探:“除非是你出卖我,这次暗器上的毒是你浸的,你是不是偷懒,没有泡够时间?”
青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青瓷不敢!”
“谅你也不敢,不过,没要了她的命,也没让她好过,这毒发在身上,个中滋味,恐怕会让人毕生难忘。”
说到这里,秦鸢得意的笑了几声,许是笑的时候扯到了身上的伤,又跟着拧眉皱着眉心,捂着侧腰倒流冷汗。
一直偷听人家说话的沈乔总算是明白了秦鸢这话中的意思,感情乔羽遇刺,都是这姑娘摆的谱;要不说这小女人小女人,瑕疵必报、斤斤计较、仇视嫉妒那都是杠杠的。
沈乔正猫在花丛里想着偷听来的真相要不要给楚玉航那男人说一声,好歹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虽然是众多小老婆中的一个,但是小老婆也是老婆,他楚家的人受到了危险,作为也算是楚家人的她,是不是应该同站在一条战线上呢?
就在沈乔做着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就听秦鸢暗喝一声,回头瞪她藏身的地方:“谁在那里?”
遭了,被发现了?!
沈乔拧着眉心,抿着嘴唇考虑着是要主动站出来承认呢,还是被人揪出来。
就在沈乔使劲纠结的时候,秦鸢姑娘又发话了,“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嗳!别别别!是我!是我!”沈乔隐约还是从秦鸢的话语间听出这恶毒的小姑娘会些功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手术台上玩弄死人的法医,还是没办法跟人家这样的“大侠”一拼高下,乘早站出来,她还可以用身份来压人,毕竟她好歹也算是楚玉航的小老婆,现今整个后宫最得宠的德妃娘娘。
秦鸢一看是沈乔,眼神一沉,但还是捏着丝绢,躬身福礼:“鸢儿给娘娘请安!”
沈乔尴尬的笑笑:“免了免了!天气不错啊,出来走走!”
“是吗?娘娘出来走走便走到了人家背后偷听去了,着实不错!”
沈乔被秦鸢这话一噎,就知道这孩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子,面上一副温柔恬静的模样,这心里却毒如蛇蝎,心里暗暗敲鼓的同时,脸色也沉了下来:“的确是不错,如果不是本宫偷听,哪里知道,能让武功凿凿的大将军伤重卧床全都是拜了秦姑娘所赐。”
秦鸢面色难堪,慢慢的收起先才的恭维,眼里,闪烁着危险:“娘娘,您听错了吧,鸢儿手无缚鸡,怎会把将军打伤呢?”
“是吗?本宫真的听错了吗?那好吧,既然秦姑娘说本宫听错了,那本宫就将这听错的笑话讲给皇上听听,逗他龙颜一悦,姑娘看如何?”
“德妃娘娘!”秦鸢话锋转狠,怒视着沈乔。
“姐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姐不是奥特曼,不喜欢打小怪兽,可是看见小怪兽,姐要是不打,那老娘就不是人。”说着,沈乔哂笑着拍拍秦鸢的肩膀,挑着眉,说的很风凉:“世界上坏女人分那么多种,你咋就喜欢当个三儿呢?”
☆、媳妇是禽兽 100:皇兄,你媳妇在勾引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