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跑出来,府中只剩下媳妇和师弟,你这是在成人之美呢?还是逃避问题?”
楚玉郎愤愤,啪的一拍桌子,豪气冲天道:“那对yin娃chang妇若敢在府中做出混账事,就算是拼了小命我也要捏死他们!”
夏侯青半信半疑:“你敢揍你媳妇?”
楚玉郎一听,蔫了:“她不揍我,算是好了!”
“那就是了。”夏侯青很是幸灾乐祸的笑,继续说:“既然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休又舍不得休,你要怎么办?”
楚玉郎憋屈坏了,心里的小宇宙都快要把自己烧死了;抬起眼看着朋友不怀好意的笑,咳了几嗓子,收起一脸的颓势:“所以我来找你,夏侯青,你最坏了,给兄弟出个主意;小师弟弱不禁风,若真抡起拳头他还未必是我的对手;只可惜乔羽那娘们被猪油蒙了心,宠上了那只病怏怏的狐狸精。”
脱口而出的‘狐狸精’三个字让楚玉郎愣了愣,不自然的嘴角抽搐又让他想起小师弟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烂货的镜头;气的他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一脸黑气,就差抄起菜刀砍人了。
对于楚玉郎对他的评价夏侯青倒也不气,只是摇晃着手里的折扇,一副风轻云淡的怡然;抬起眼皮看了看楚玉郎,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有点狠!”
楚玉郎惊喜,双眼放光,搓着手掌跃跃欲试:“当真?快点说说看!”
夏侯青凑到楚玉郎耳边,探出扇子遮住;一只狐狸和一只小白兔互相咬耳朵,一个说的风生水起,一个听的畅快淋漓;最后,只见楚玉郎拍手呼好,一扫先才的颓势,整个人神采奕奕,连后腰的酸疼都忘了。
楚玉郎搓着下巴,鬼灵精气对着夏侯青赞美:“我说你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夏侯青咬牙,抄起手里的扇子,狠狠地砸去身边这个不要脸的脑袋上。
“上好的洒金涂香扇,好东西!妙哉!”楚玉郎大喜过望,不停地翻转着手里的宝贝睨了一眼脸色发青的夏侯青,赶紧揣兜里,“送我了!”
楚玉郎难得心情变好,舒畅的躺在关东王府的花厅里一搭一搭的陪着夏侯青玩闹,时不时的说出两句不是正常人能说的话,气的夏侯青如此冷静的人都想走上去掐死这白白嫩嫩的小兔子;心里直恨他咋就没有乔羽那么大的本事,尽被这小崽子欺负。
待晌午正浓,满地金灿。
明瀚家的小六顶着满头汗哼哼唧唧的跑来,瞧见两位爷都无所事事,忙凑上前,跪在地上哈着腰说:“我家爷要奴才捎句话,府里得了几匹好马,想邀请两位爷前去试骑;不知两位爷可有空?”
一听见骑马,楚玉郎的腰就发软,可不去又不好拂了明瀚那小子的面子,只能咧着嘴,忍着疼;站在小六面前,小蹲下身,与小六的眼神平视,问:“可是前段时间大宛进进贡的上好良驹?”
小六忙哈哈腰,陪着笑:“王爷真是博才!正是大宛良驹。”
夏侯青坐着不动,说:“你小子何时对大宛良驹感兴趣了?”
楚玉郎摊开双臂,猫儿走上前为他整理衣衫,美目盈动,娇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着说:“阿羽前段时间从父王那里听说宫里有几匹好马,想要!本想着投奔皇兄贴着不要脸噌一匹出来,却不想还没开口就听说良驹赐了人,为了这事阿羽沉默了好一会儿,那婆娘跟普通女人不一样,对金银首饰不感兴趣,就喜欢马和兵器!”
猫儿整理好衣衫,楚玉郎松活松活肩膀,使坏的踹了小六一脚,直把这小奴才踹的一跟头扎在地上才乐呵呵的大笑着离开,一边吆喝夏侯青跟上,一边嚷嚷着:“给媳妇挑匹好马!”
夏侯青看着那个连走路都困难的小男人,含笑的眼里扬起了层层的涟漪,默默呓语:“他还真是自己跳坑里了,脾气来得快、去的更快!”
☆、媳妇是禽兽 034:王爷被弄丢了
西郊城外
暂时搭建起来的凉帐中绿绦红绸交错,金杯银盏相碰,饶是简单高雅之风,依然富贵逼人、雍容无双。
楚玉郎坐着软轿,夏侯青骑着骏马先后而来。
坐在凉帐中的明瀚和刚来不久的唐宋皆是一身锦服玉带,各个风姿卓越、滚滚红尘的风流气质简直无人能及。
楚玉郎下轿,瞧了瞧凉帐边的日晷,出来也小半天了,那婆娘居然没来找他?
想着小师弟那堪弱柳之姿,他就气的直瞪着帐中搂着美人亲嘴的唐宋,把唐宋吓的立马松了手,活似不小心抢了楚玉郎想要的女人一般。
明瀚看出这位小祖宗在闹脾气,小碎步跑到夏侯青身边,扯了扯兄弟的衣袖,问:“谁又招惹他了?”
夏侯青一边摸着马鬃,一边暗笑,回答:“除了咱们的乔兄弟,还会有谁?”
明瀚很受教的哦了一声,嘿嘿笑着的模样跟偷了腥的猫儿一般,缩着脑袋又凑到一脸正经危坐的唐宋身边,出馊主意:“喂!看见了没?小祖宗在瞪你呢,你是不是惹他了?”
唐宋一脸冤枉:“怎么可能?这两天出来寻欢我都绕着延平王府走,生怕踩着他尾巴。”
明瀚装作不相信,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问:“那他为何瞪你?”
唐宋蹙眉,颇为用心的思考;眼神落在身边的美人身上,了然的猛地一拍掌,顿时明白于心,说:“定是我上了他女人,火了!”
明瀚忍着笑,嗷嗷了两声,双手一摊不说话。
唐宋被明瀚这动作惊的坐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朝着楚玉郎走近,乾坤朗朗、豪情万千:“楚玉郎,说到底咱俩从小可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不就是睡了你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