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县大牢,单雄信在姜松的带领下,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其内。
刚进来就看到了身穿囚服,一脸颓废的躺在草席上的秦琼。
单雄信连忙快走了几步,来到关押秦琼的牢门前,心疼的看着他。
“二哥!”
“二哥!”
牢房内的秦琼听到声音后,揉了揉眼睛,透过微弱的光芒,朝着牢门看去。
“二哥,是我啊,单通!”
秦琼此刻也看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连忙着站起身来,踉跄着走到牢门旁,眼含热泪的看着单雄信。
“贤弟!”
“贤弟!”
“二哥,是我啊,二哥!”
秦琼走近确认了是单雄信之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先是悲凉的一笑,然后才一脸感慨的开口说道。
“呵呵,呵呵呵。”
“贤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你。”
单雄信看着恍惚的秦琼,打量着他指头上的创伤,瞳孔一缩,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在上面,哽咽着说道。
“二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不过你放心,我三弟已经为你打点好了一切,你就再委屈几日,过几天他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嗯,好。”秦琼刚答应,就反应了过来,脸色微变,“嗯?姜松?”
“是啊?怎么了?”
“万万不可啊,贤弟!”
“你不知道今日我在大堂上,那姜松…我这手指就是……”
“咳咳!”
话音刚落,姜松的咳嗽声就从单雄信的背后响起了。
秦琼听到后,面色惶恐的看见姜松和牛生等人正站在单雄信的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你这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怎么和你那兄弟樊虎是一路货色,凭空辱人清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手上的伤怪的了姜爷吗?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
金甲听到秦琼的抱怨,又忍不住站了出来。
“今日在那大堂之上,姜爷给你使了多少眼色?县令大人又给你行了几次方便?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难不成你跟那樊虎装的是同一头猪的屎?要不然怎么会跟他一个卵样!”
“明明早上我来带你的时候,就给你示意会在大堂上救你性命,如果你今天好好配合,还至于受这罪吗?还至于再回来吗?早就就出去了!”
“可你偏不按照姜爷给你铺好的路走,非要认下那罪状,这下可好了,县令大人迫不得已只能给你上了夹棍,你说你该怪谁?你活该!”
“就这都还是轻的呢,那潞州府的人还要继续给你上水火大刑呢,要不是县令大人从中周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着跟单爷讲话,诉委屈?做梦呢?”
“真是脑子有病!”
金甲的这一番痛骂,直把秦琼骂的一愣一愣的。然后顺着金甲的话,联合大堂之上所发生的情况,仔细又想了一番后,这才用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原来…原来……你们给我使眼色,不是因为公报私仇成功的得意?”
“而是…而是为了解救我秦琼的性命?”
“废话!”此时的牛生也忍不住愤愤不平的下场了,“你以为我们姜爷就这么没肚量?这么没品?抓了你还特意在大堂上显摆显摆?”
“如果真的要找你麻烦,半路劫杀你不就得了?还把你抓到公堂上费这么大劲?也就是我不知道那日的情况,不然昨日我断然不会把你带回来,直接让潞州府把你带走,不万事大吉?”
“还有那樊虎,你真以为他一个人偷偷摸摸就能从我天堂县离开了?就他那一路纵马狂奔,还不停回头的样子,谁不知道他心里有鬼?要不是姜爷不许,我早就带人把他给一刀砍了!”
秦琼听了金甲和牛生的话,脸色更加难看,心中也更加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