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时也,运也。
如今只能先把杨木枪做出来,然后看能不能找个机会,给母亲解释一下,然后把自己的枪再换回来,过段时间桑木枪做好,再把桑木枪送过去。
说干就干,既然想好了对策,姜松也不再犹豫,拿起那根杨木就削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牛生,也不知疲倦的努力当起了他的伐木工人。
直到傍晚,二人才一人扛着几棵树,回到小院。
姜松把木头丢到院子里,对着牛生指了一片空地后,就拿着刚做好的杨木枪,去找自己的母亲去了。
进屋才发现,自己的母亲正跟牛英讲着要练枪的基本动作,还有要提前打哪些基础之类的。
姜母见到儿子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后,根本就没停顿,继续讲解着。
而牛英看到后,想要站起来跟姜松说话,却也被姜母用一只手轻轻按压住,动弹不得。
姜松见状,只得发出一声苦笑。
“嘿嘿,那个,娘,英子。”然后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我刚刚给英子做了杆练习枪。”
说完赶紧把那根杨木枪拿了出来,递到两人面前。
“这杆枪是我根据英子的身高专门做的,是让她刚开始练习用的。”
“她刚开始练枪,没有基础,也没有力气,我怕给她其他的枪她舞不动,也容易伤着她,所以让她用这个先练练手。”
“不过娘你放心,等英子熟练了,我绝对再给她换一柄合适的。”
“是那根桑木吧!”姜母这才开口。
“啊?娘,您认出来了啊。”姜松听到自家母亲这么说,当即就有些傻眼了,“那您还?”
“哼!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桑木倒也还算颇为不错,勉强说的过去。”
说完又扭头看向牛英,“英子,怎么样?觉得你师兄说的怎么样?还行吗?能原谅他吗?”
其实牛英在中午接过姜松的枪袋,感受着手中的重量时,就多多少少已经有些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本来她以为给自己一杆枪,自己就能舞动了,再练一段时间,就能像姜松似的,让长枪在自己的手里任意揉扁搓圆了。
可谁知道单单是姜松的枪,她连提都提不起来,更别说舞了。
而且这一下午,又听姜母跟她讲了这许多的东西,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会儿又听到姜松这么说,也知道自己有些误会姜松了。
然后牛英红着脸,对着姜松小声说道:“谢谢松哥,中午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是这种情况,所以才……”
姜松见英子这么说,罕见的挠了挠头,“没事儿,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姜母看着两人重归于好,也很开心。
“行了,话说开就好。我去做饭,吃完饭,早点休息。尤其是英子,明天可有的你累的。”
“啊?”牛英先是苦着一张脸,然后眼神中又瞬间涌入一股坚定,“我不怕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