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这大隋的江山,落入你这等奸佞小人之手!”杨坚的声音已经沙哑且虚弱,却依旧透着无尽的愤怒。
杨广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耐,“父皇,您到现在还冥顽不灵,真是让儿臣失望至极。这大隋的江山,儿臣势在必得,您又何苦再做这无谓的挣扎,徒留这一身伤痛呢?”
杨坚费力地撑起身子,用那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杨广,“你莫要以为这天下人皆是愚笨之辈,你这谋逆篡位之举,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到那时,人人得而诛之,你这皇位,坐不稳,也坐不长!”
杨广却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透着几分张狂与不屑,“父皇,您怕是还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吧。这皇宫内外如今皆在儿臣掌控之下,待儿臣登基称帝,这天下便是儿臣说了算,谁又能知晓儿臣这皇位是如何来的?谁又能奈我何?”
说罢,杨广缓缓靠近杨坚,眼神中满是压迫,“父皇,您莫不是真的以为那大印只有您自己能盖?儿臣劝您还是乖乖认命吧。您若现在还肯配合,儿臣念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或许还能给您留几分体面,否则,休怪儿臣心狠手辣。”
杨坚猛地朝杨广脸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呸!你这畜生,休要再惺惺作态,朕与你早已没了父子情分,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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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沫,眼神中杀意尽显,“好,好得很啊!父皇,既然您不念父子之情,那您可就别怪儿臣心狠了!”
说着,他一步跨到杨坚身后,伸出粗壮的胳膊,狠狠勒住了杨坚的脖颈。
杨坚本就虚弱不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勒住,顿时呼吸一滞,双手本能地去掰杨广的胳膊,双脚也在地上胡乱蹬踹着,可那点力气对于杨广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
“父皇,这都是你逼我的,你若早早听话,何至于此啊。”杨广咬着牙,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眼中满是狠厉与决绝,丝毫没有因为眼前之人是自己生父而有半分心软。
杨坚的脸憋得通红,眼球因充血而凸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还是拼尽全力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你……你这逆……逆子,天理……天理难容……”
杨广充耳不闻,手上的劲道只增不减,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周遭空气也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整个屋内只有杨广粗重的喘息声和杨坚愈发微弱的挣扎声交织着。
渐渐地,杨坚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双手缓缓垂落,双腿也不再动弹,双眼瞪得老大,满是不甘与愤恨,可那眼中的光彩却消失殆尽了。
杨广又持续勒了一会儿,确定杨坚没了气息,这才松开手,任由杨坚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瘫倒在地上。
他盯着杨坚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者悲伤,只是冷冷地说道:“父皇,这可怪不得儿臣,要怪只能怪您不愿顺应天命。”
随后,他整了整衣衫,抬腿从杨坚的尸体上跨过,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门。
“传令下去,父皇久病难愈,已于昨晚龙御归天,孤心甚痛。今朕诏令天下,举国哀悼三月,以寄哀思。”杨广负手而立,面色沉郁,然眼中却并无半分哀伤之色,只余那掌控全局后的冷峻。
“着礼部速速筹备国丧之礼,一应规制皆依祖制而行,且需从厚。灵堂设于太极殿中,广陈祭品,燃香烛以照幽冥之路。”
“令各地州府,停办诸般喜乐之事,街巷之间,皆需挂白绫、设祭台,百姓亦当素服致哀,以彰父皇在位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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