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看到这一幕,直接走进来,拉起雷母的手就往外走:“妈,跟我走。”
雷母有点反应不过来:“小骅,去哪儿?”去养老院。”待在养老院还有人伺候,待在这里却得伺候别人,那还不如多花点钱去养老院住,而且那里还有很多老头老太可以打打牌,消磨时间。雷妍追了上来,正想要问自己弟弟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但雷骅鸟都不鸟她一下。
把雷母带上自己的车之后,雷骅一脚油门,就走了。
刚不久前,雷骅就已经联系了养老院负责人,给雷母办理了入住手续,现在只需要直接过去住就行了雷母知道小骅要把他送去养老院,还有点畏惧“小骅,我听说养老院的护工总是打骂老人,我还是不太想去住养老院。”
雷骅也想把雷母带回自己家里去住,可是他家里那两个崽都不是人类,他怕把雷母给吓到了。“妈你放心,护工要是敢那么嚣张早就被家属给打死了,你看的都是很久之前的新闻了,现在时代早就变了,护工照顾你们比亲儿子还用心。”大一点的养老院,护工都是有专业素养的,一般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但花销也不小,一个月要好几万,不过对于雷骅来说算是小钱。
把雷母送去养老院之后,雷骅就回了家里。弥崽此刻还没有睡,因为男人不在身边,所有完全睡不着。
雷骅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到弥崽躺在床上数手指头玩。
雷骅原本因为雷母的事情而有点阴沉的脸色,在看到自家小崽子的那一刻,瞬间就好转了,他笑着朝床边走过去问:“崽崽,怎么还没睡?”见男人回来了,弥崽从被褥下爬了出来,坐在床上,朝男人展开双手,小嘴里发出甜腻的奶音:“老公、”
雷骅大步走上前去,把弥崽给抱起来,狠狠嘬了一口。
之后夫夫俩相拥着在床上躺下,雷骅把玩着弥崽白嫩的小手问:“崽崽,你刚才不是在数吗,数清楚自己有几根手指了吗?”
弥唐思考了一下说:“有两根。”
雷骅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唇瓣抵在弥惠的小脸上:“傻崽子,你怎么这么傻。”弥崽虽然数不清自己有几根手指头,但是他能数
清楚男人身上有几根棍子:“老公有一根。雷骅没有听明白:“什么一根?”
弥崽说:“打弥崽的棍子。”
雷骅沉默了一会,随后声音低哑地问:“崽崽、你现在想挨打吗?”
谁会想要挨打,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想挨打、不过弥崽却在犹豫。
犹豫了一分钟后,弥崽还是选择了摇头:“不打弥崽,幼崽会受伤的。”
弥崽自己被打了没有关系,他耐受力好,没那么容易出事,但是他现在有小幼崽,就不可以随便的挨打了。
“之前不是都没事吗?”雷骅显然不会那么容易地就放过弥崽。
弥崽一看到男人是准备要发威了,赶紧爬走。可爬了一点点距离,就被拖了回去,男人还威胁警告他说:“崽崽,你要是再敢逃,惩罚就会加倍。弥崽吓得不敢动了,只能任由老公打自己。打疼了,就哭出来:“鸣一”
一直到凌晨才消停下来,雷骅心满意足地楼着他的小崽子睡觉。
次日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弥崽发现床单上有血而且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吓得坐在床上嚎陶哭。
雷骅刚把小惠惠送上校车,一回来就听到弥惠在哭,他赶忙慌里慌张地跑进了卧室里:“惠惠,怎么
了,出什么事了,别怕,老公来了。”
看到男人过来了,弥崽才没有再哭得那么凶了稍微收敛了一点说:“老公,弥崽流血了,流了好多雷骅听完更紧张了:“哪儿流血了?“
弥崽也不知道是哪流血了,只是看到床单上有红色的血迹。
弥崽把床单上被血给染红的地方,指出来给男人看。
看到床单上真的有血,雷骅吓得不轻:“崽崽你先躺好,我给你看看是哪受伤了。”
弥崽很听话地躺下来,男人在身边,就有了安全感,心里没那么恐慌了。
雷骅用肉眼给弥崽做了个全身检查,发现并没有伤口,那个血,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然后流出来的,但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雷骅火急火燎地带着弥崽去了之前那家私人医院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说胎儿有点不稳定,会流血,是剧烈运动造成的,所幸并不严重,胎儿没什么大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是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剧烈地运动了。
另外医生还着重地去跟雷骅说:“尺寸不合适要多小心一点,不然很容易撕裂开。”
雷骅也没有办法,他天生就那么大个。
带着弥崽从医院回到家后,雷骅就去厨房炖了一个大补汤,好好地给弥惠补一补,另外他还得遵从医嘱,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和弥惠繁衍后代了。
想到这个事情,雷骅就无比的头痛,他也不是不可以禁欲,只是弥崽就在他眼前,这个难度非常大弥崽则是一点压力都没有,躺在沙发上,开开心心地看着动物世界。
雷骅端着大补汤从厨房里出来,朝着弥崽走过去弥崽闻到香味了,雀跃地站起身,等不及要吃了雷骅把大补汤放在矮几上,再把弥崽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然后亲手喂。
汤非常浓稠,颜色金黄,看着就很有食欲,弥崽早早地张开了嘴,等待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