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林舒月道:“我这老板做生意可以,做人那人品是非常的差的。我们公司人少,只有五六个,其他人都忙的时候他的私事儿就得我去办。他光情人就养了四五个,就这还得时不时就出去嫖。”
袁淑珍的表情嫌弃极了。因为跟了这么个老板,现在远淑珍是对这些男人实在是厌恶。她二十三了,父母天天催着她结婚,但她一想到那些男人就觉得下头。
尤其她爸爸也不是什么老实人,从她小时候起就跟村里的寡妇眉来眼去。现在都六七十了,也还是时不时就去发廊跟小黑巷子乱逛。
男人,只有死了,挂在墙上才会安安分分。然而他们自己不安分,却要求女人从一而终。男人在外面乱搞叫风流,女人但凡有点这种苗头,就是浪荡。
恶心极了。
好多事情袁淑珍是憋了很久了,这回逮着林舒月,可把她那老板好好的吐槽了一番。
林舒月开着新车走了以后,袁淑珍立马拿出手机,给她拿令人恶心的老板发信息。
她这老板是个弯弯人,从小就在国长大,多少有点男女通吃,荤素不忌。现在他对女人看起来是没什么希望了,但还有男人,并且是跟他有共同爱好的男人给他纾解。
她现在这个信息发过去,她老板不得开心死?要知道她这老板之前就跟她说过,某个跟他一起参加宴会的老板身姿挺拔,长得好看。
现在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恶心的男人都互搞去吧,互相祸害去吧!
林舒月跟袁淑珍聊天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去医院的路上心情都很不错。在医院的门诊部看到黑着脸的刘子中跟那位曾经说要把她拉入黑暗的何总时,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那一场枪战,这位何总跟刘子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两人都受了伤。刘子中腿折了,现在还打着石膏,那个何总是被姑娘们打伤的,伤得挺重,这会儿还鼻青脸肿呢。
警察在安排病房时直接将两人安排在一个病房了,这会儿还有警察在边上押着呢。毕竟按照法律,两人是得拘留十四天的。
刘子中的目光从林舒月的身上一扫而过,之后直接走了,坐在轮椅上的何总现在也不叫他刘总了,改叫他子中,那语气腻歪得很,实在是让人恶心。
随着他的一声声子中,刘子中的脸色黑如锅底。
身边的警察看他俩的目光中带着鄙夷。林舒月走进门诊部,有几个小护士站在一块儿聊天,一边说还一边往何总跟林子中的方向看,显然在说他们。
林舒月放慢脚步,侧耳倾听。
“今天早上我去查房,那时候五点多,那个姓何的跟姓刘的呆在一个病床上呢。两人的下身都光溜溜的!”
“哇!两个男人也行?”
“他们不是因为嫖受伤的吗?到了医院了还不老实?”
“我听说啊……”
林舒月带着笑容从门诊部穿过,按照医院的提示标往后头的住院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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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的是感染科的病房,她今天要采访的对象,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姑娘,叫马燕敏。
林舒月找到她的病房时,她正在吃饭,她很瘦,皮包着骨头。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在病床边喂她,喂一口,便用纸巾给她擦擦嘴。
两人时不时的对视一眼,然后相视一笑。
“你好,我是鹏城都市报的记者,我叫林舒月。”林舒月出声,两人这才发现林舒月。
男人立马发下手中的碗,把另外一个空着的病床边上的凳子给林舒月搬过来:“林记者,你快坐。”
林舒月道了声谢谢,坐在马燕敏的另外一边:“你们先吃饭,先吃晚饭我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