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又和江滟月说了几个她那个接受范围的瓜,这个劲爆的瓜就等江滟月再成长一段时间再说给她听。
别墅这边,白色的狐狸在沙发上团成一团,却没有睡着。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住,不再照耀在他身上。
寒苏不喜欢黑暗,被光芒照耀过的他不想再回到黑暗中。
可是,她有那么多伴侣,不是这片,总有那片乌云来遮住属于他的月光。
稍有恢复的尾巴用力甩了甩,固定的夹板稍有松动,殷红的血迹一点点沁出。
寒苏曾经觉得,自己这幅皮囊可以吸引到她,她见到他的第一眼,是那么的惊艳而震撼。
如果不能,那就用自己的伤,只要他伤得足够重,她的目光就会回到他的身上。
寒苏再也不想当被抛弃的那个,他希望自己永远被选择,哪怕卑鄙无耻,哪怕不择手段。
江滟月回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雄性们感知敏锐,开门的声音会吵醒所有人。也没有回房里睡,而是在草坪上拿青岚的翅膀当肉垫睡了一晚。
孔雀羽睡着还是很舒服的。
第二天早上,雄性们早起去卫生间洗漱,就看到了那半沙发的血。
“他这是生崽崽大出血了吗?”南星把的大喊把所有人都惊醒,雄性们透过玻璃看到触目惊心的画面,赶紧把江滟月眼睛捂住。
“我进去看看,你留在外面。”无尘捏了捏江滟月的手。
江滟月被吵醒,还有些迷糊,下意识点头听无尘的话。
头上翘起的呆毛被孤月顺手抚平,一个吻落在她额头,“没事的,只要不是死人,都能救回来。”
寒苏早已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倒不用无尘再把人扎晕。
一检查寒苏的伤势,无尘直接气笑了。
孤月皱了皱眉,怀疑地看着无尘,“难道是你看起来太过愚蠢,所以让这狐狸崽子觉得我也很好骗?”
医生能从伤口的创面看出很多信息,是什么造成的,怎么用的力……
判断一个是不是故意,轻而易举。
用手故意撕开的伤口和不小心崩开的伤口是完全不一样的。
“把他弄醒,然后扔去瀛洲母神殿,等着青丘来接,记得狠敲他们一笔。”
无尘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去浴室打算洗洗晦气。
“你自己接下的事儿,扔给我?”孤月冷笑连连。
“我是受人之托,是他家的老祖宗求我办事儿,不是我求着他别死,他自己不想活了找死,与我何干?”
孤月一听也嫌晦气起来,摊上个要死要活的妈已经够遭罪了,是万万受不了再多一个一天到晚寻死,但是永远死不成的病人的的。
“你答应了滟滟,没死就都能救回来的。”
孤月潇洒的背影一僵,回过身冷冷看着无尘。
无尘抬了抬下巴,“还没死呢,好好表现。”
孤月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