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滟月回答,弋渊已经自顾自开始了动作。
江滟月本能瑟缩了一下,好吧,弋渊好像更起劲了。
“emmm……”
不是,这到底为什么会兴奋起来啊……连她自己也……
幽绿的眼眸盯着江滟月,陌生的脸孔竟让她产生了一种偷情的禁忌感,心脏不受控制地变快,皮肤也格外敏感起来。
“不,不是,都那么熟了,就不要搞那些花活了吧……”实施操作的明明是弋渊,但羞耻感完全被她继承了,莫名的羞耻感让她身体格外敏感。
反而是弋渊,坦坦荡荡盯着她,她只要敢抗议一下,就会迎来弋渊更加放肆,刷新她认知的行为。
无论怎么说,用脚踩哪儿都应该是一种侮。辱性的攻击行为吧?你的快乐从何而来?你一个原始人,精神状态就如此遥遥领先了吗?
救命,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为什么要用那种理所当然的淡定表情做这种事啊!
“我们回别墅里去。”弋渊淡定沉稳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既不像醉鬼,更不像变态。
江滟月也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无法容纳她了,也想去异次元躲避一下,于是带着弋渊消失在原地。
回到别墅,江滟月用商量的口吻对弋渊道:“要不我去洗洗?”
江滟月也不是什么封建的人,伴侣想要玩一点奇怪的play,江滟月也可以尝试着接受新鲜事物。
其实是现在弋渊的状态不太对,江滟月百分之百确定弋渊是醉了。
现在的弋渊,强势霸道、不容置疑,行为上也带着军中的杀伐之气。要不是还保留着对她温柔疼惜的底色,江滟月早跑了。
江滟月觉得,冷酷军阀和他的小娇妻也可以是甜文,不一定要搞到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地步。
现在弋渊身上还有伤,精神上也有点错乱,打起来没轻没重的,能够平稳度过,还是不要诉诸武力。
都是自己男人,打坏了谁都挺心疼的。
弋渊抱着江滟月去了主卧的浴室。
“你不走吗?”江滟月见弋渊放好洗澡水,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弋渊看她一眼,眼神明晃晃的。
江滟月读懂了:我走了,谁照顾你?
江滟月试着商量,“或许我可以自己搞定呢?”
弋渊眼神瞬间锋利起来。
江滟月举手投降,“好吧,但是你最好小心点,伤到我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抛开羞耻心的话,弋渊无疑伺候得非常好,这种糜烂堕落的生活正适合她这种积德行善的人。
可问题是,人越古,行为就越放的开,弋渊这个原始社会的土着,给江滟月这个来自21中叶,即将步入太空文明的现代人狠狠上了一课。
江滟月穿着短款浴袍,胸前波。澜起伏,若隐还现,翘着二郎腿,脚上是精致的红色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似乎蕴含了某种诱惑。
“原来是这种‘玩’法啊。”隔着鞋底,某些东西的存在感仿佛更强,江滟月一时间竟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