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摸摸我好不好?我好痛。”
弋渊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他应该很平淡地说“没事”,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对太阳城的族人们说的那样。
但面对这个为自己落泪的小雌性,弋渊突然说不出那个既定的答案了。
弋渊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很脆弱,又好像变得无坚不摧,无比坚强。
是了,在这个为他落泪的小雌性面前,弋渊没有任何伪装,心甘情愿,又无比安心地袒露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但对外,他将是她最坚固的堡垒。
他是她的战神。
江滟月温暖柔软的掌心一下下抚摸弋渊的虎毛。
“啧——”无尘不高兴地啧了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一丝不苟地把银针刺进对应的位置。
南星就直接多了,“弋渊你那么大年纪了,还要不要脸,居然用兽形勾引小雌性!”
青岚在旁边龇着大牙快乐地煽风点火,“就是,你还没和小雌性结侣呢,你打得过人家的伴侣吗?你就卖弄自己的兽形。”
就弋渊现在这情况,别说在场雄性了,江滟月他都打不过。
琉夏是个行动派,直接过来把江滟月原样端走,“南星过来,给你姐姐撸毛。”
南星闪电般窜到江滟月面前,帅气的雪豹优雅地在江滟月面前一躺,语气跟个小怨妇似的。
“姐姐你是有家室的雌性,怎么能去外面找野雄性呢?”
琉夏把江滟月的手往南星背上一放,还带着撸了几下,“这个是家里的,你随便撸,外面的野雄性不准撸。”
生怕自己的针对不明显,琉夏还特意看了一眼弋渊。
江滟月本来挺难过的,被雄性们半真半假地醋了一波,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糟糕的心情淡去不少。
“好吧好吧,都听你们的!”江滟月把脸埋在南星背上的毛毛里一顿蹭,南星顺势就和江滟月玩在一起,牵扯着江滟月的注意力。
在场没有雄性愿意江滟月再关注弋渊这边,包括弋渊自己。
半小时后,弋渊的右前爪突然伸出一个爪子,一滴纯黑的血顺着爪子滴落出来。
无尘眼疾手快,用一个细小的竹筒小心翼翼收集起来。
黑血滴落几滴之后就没了,无尘宝贝地将竹筒收起,长舒一口气对弋渊说道:“我的办法成了,等你被逼出来的血恢复成红色,毒也彻底解了。”
青岚好奇地看着无尘,“那个黑血应该有剧毒吧?你刚刚那么宝贝做什么?”
无尘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我一条毒蛇,宝贝剧毒很奇怪吗?”
青岚嘶了一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条蛇大概只有在小雌性面前才良善乖顺吧?
不过,谁不是呢?
青岚眼神扫过这一山洞的雄性,就从关于血色银月的讨论来看,这几个雄性,包括他自己,谁又是简单的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