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啥一气跑这老远?嘿嘿……
想给小雌性出出气是一方面,这往回赶不得要时间嘛。
都说旅行最考验人,弋渊虽然不懂这个,但这路上的三五七八九十天,你说他是努力表现呢?还是使劲表现呢?
没找到合适的山洞,弋渊直接爪动凿了一个,宽敞干净还避风。
至于后面放着的黑狼风筝,弋渊当然不能让脏东西出现在眼前脏了江滟月的眼睛,藤蔓往悬崖边的大石头上一挂,吊得远远的。
声音虽然能传到山洞,但那点声音雌性根本听不到。
晨光破晓在即,山洞里燃起温暖的火光,弋渊用庞大的虎躯围住江滟月,用厚实的皮毛给江滟月取暖。
天亮之后,江滟月没醒,倒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忐忑,让弋渊毫无睡意,只是略休息一会儿,就起来打磨石碗、烧水、制作各种工具。
或许是后脑勺那个大包,江滟月这一觉睡了很久,几乎是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后脑的刺痛让江滟月不适地蹙了蹙眉,伸手一摸,好大一个鼓包。
这其实已经是弋渊治疗过的结果了,原本那个包简直肿得发亮。
并非是弋渊舍不得那点异能,而是带着江滟月,弋渊不敢让自己完全失去战斗力。
察觉到江滟月醒了,弋渊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扶,江滟月本能地抗拒陌生雄性,一个翻身缩得老远。
手上扶了个空,弋渊有些失落地收回手,轻声道:“不记得了吗?我们见过的。”
江滟月这才抬头把目光移向对方的脸,顿时惊喜道:“我记得你!你是那个救我和无尘的黑色大老虎!”
“上次你走那么急,都没好好谢谢过你呢!”对于救过自己的人,江滟月还是有基本的信任的,又往弋渊的方向挪了挪。
“不用客气,我,我是弋渊。”弋渊有些紧张,下意识搓了搓手指,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砰砰直跳,简单的几个字,在脑海里过了几遍才说出来。
江滟月露出微笑,下意识伸出右手,“你好你好,我是江滟月。”
江滟月一伸手,俩人都愣了愣,气氛有些尴尬。
江滟月正想把手收回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弋渊突然把一双蒲扇大的手伸到江滟月面前,样子有些焦急,“我把手上的茧子都弄干净了,不会扎到你的!”
“我…我可以握你的手吗?”弋渊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
江滟月本来已经忘了这件事,但弋渊提起,江滟月又突然回忆起了那种粗粝的,麻扎扎的触感。
心中划过几分异样,尴尬的氛围里似乎多了些什么。
江滟月低头去看那双大手,何止是茧去干净了,好多地方都撕破皮了,手掌看上去黑红黑红的。
“你好,我是江滟月,请多指教。”江滟月主动伸手握住弋渊的大手,轻轻侧过,就像握手那样,“手上有茧,说明你勤劳能干,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要书测了,挠破头想了两个书名,宝子们看看用哪一个好《兽世:开局就送美貌大祭司》、《兽世:总有大佬想傍上富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