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亲在她微凉发软的唇瓣上,头脑发热的凌越冷静了一些。
“抱歉……”凌越声音有些低哑。
他将顾意满扶好,伸手从顾意满嘴角擦下一点点鲜花渍。
那是鲜花饼里的。
刚刚看到了,第一个反应竟不是帮她擦掉,而是帮她亲掉……
他大概是走火入魔了。
“没、没事……”顾意满脸颊泛红,努力让自己神情平静,“亲脸颊嘛,很正常呀,前段时间你刚刚说过的,不用说抱歉。”
凌越笑笑,揉揉她的脑袋:“乖。”
“嗯……”顾意满从藤椅上站起来,“我去看看小哥回来了没。”
找了个借口,她跑了。
凌越盯着她昨天摔过的那条腿,见她跑的很利索,腿似乎没事了,放下心来。
同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丁家的膏药,不愧是祖传秘方,效果确实不错。
虽然他帮丁蝉衣主要是想看姚家人后悔,说要和丁蝉衣合作,帮丁蝉衣大批量制作膏药、推广膏药,也只是顺势而为,但现在看膏药的效果,以后肯定也是一条生财之道。
虽然可能赚不了大钱,但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顾玄元和叶昼又出去浪了,顾意满没能找到顾玄元,倒是找到了谢禾舞。
谢禾舞见她脸颊通红,问她:“越哥非礼你了?”
顾意满:“……”
为什么她姐总是可以这么犀利?
“咦?越哥真非礼伱了?”谢禾舞一手拿着咬的剩下半个的鲜花饼,另一手揽住顾意满的肩,“快和我说说,越哥怎么非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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