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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雨拎着蛋糕跑上楼,因为穿着睡衣不雅,胡小雨加快脚步跑了上去。把淡黄色的蛋糕盒子轻轻的往桌子上一放,透过上面的透明层一看“竟然是榴莲千层?”
“教授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话说h国榴莲是比黄金还要贵的,虽然蛋糕样子不好看,但是价格看上去就是很贵的。
胡小雨到桌边拿过手机拨通了周真真的额电话:“喂?教授去过你那里了吧?”
“当然了,送来了一个榴莲蛋糕。”周珍珍那边感觉生无可恋,“我可是北方人,最北方的,我老爸是蒙古族,老妈是朝鲜族,榴莲这个东西我可是,几乎,不吃的。”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电话那头听得出周珍珍在捏着鼻子说话。
“你可是来过我家的,才20多平方的地下室,又不透风,哈哈哈哈,我知道这个在h国好贵的,过会儿我就提到店里跟打工的同仁们一起吃。”
珍珍一边开玩笑一边捏着鼻子:“哎呦,对了,不知道回来后我这个家里还味儿不味儿了。给你送的什么?”
小雨也笑了:“榴莲千层。。。哈哈哈,我倒是喜欢的很,可真的是挺大的,估计得吃个两天吧。哈哈哈,这几天要处处是榴莲味儿了。”
周珍珍赶去了打工的路上:“哎,你听说了吗?吴越跟助教和会长似乎闹别扭了,已经好些日子不说话了。”
“哦?为什么?”胡小雨吃了一口榴莲千层,好奇的问道,此刻竟感觉臭中带香啊。
“听说因为要上法庭,吴越就不愿意了,你想想谁都不愿意人生中去一趟法院。还是这种事情,做贼心虚吧。”
胡小雨也是一如想象中那般,难怪上次推她下楼的时候,吴越不在身边呐,估计自己也不想再惹更多的事。
此刻,昌城中,水云龙走进医院的大门接到了孙硕的电话:“水总,听说那个日报社的记者住进了医院。”
“哦?为什么事住进去的?”水云龙停留在医院大厅,倍感愤怒的问道。
“听说开车翻进了水沟里,还断了一条腿。”孙硕直截了当的回话。
“哦?不是你下的手?”水云龙直接怀疑到了助理孙硕,孙硕大惊:“水总,您让我们盯着,我们还没动手,他,他就。。。”孙硕有些着急,惊慌到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哎呀,水总,我跟了您这么久,我的为人,连捏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更别说做这种事。”孙硕急忙解释道,“哦对了,水总,听说这个记者貌似喜欢观赏石因此在外欠了好大一笔钱,估计可能跟这事儿有关。”
“好的,我知道了,哎?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我这就去跟您查查去。”
水云龙挂断了电话,走到了楼上父亲的病房里,此刻水振华已经醒了,水云龙在邻近病房的时候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似乎因为这么多年,父亲对自己的各种管束让水云龙感到失去了人身自由,害怕再一次见到父亲,出了对他的指责还是指责。
门外,水云龙听到父亲和柳姨在说笑的声音,心中略微放下了界限,他推门进去小心的想一个刚刚犯过错的孩子那般,看待父亲的眼神都是小心的偷瞄。
“行了,云龙来了,我这就启程回锦城了,出来了这么多天,那边的老爷子该怀疑了。”柳姨赶紧起身,拿上挎包就往外走去。
水云龙看着柳姨走出去,转身不自在的看着父亲,不自然的肢体感觉像是卡体一样。让平时在员工面前看上去高大上的水云龙,此时这么的卑微怂怂的感觉。
“行了,你来坐下吧。”水振华看着水云龙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冷漠和严肃,“我听说你是不是派人去吧真对我的记者给教训了一顿?”水振华的眼神感觉随时都在放针,让人不寒而栗。
水云龙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头反驳到:“您是不是觉得什么都是我干的?这么多年我就从来不干好事?”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找人把他逼到了水沟里,现在外边都传遍了,水氏要斩草除根,人事淡薄?”水振华丝毫不给儿子解释的机会,一根筋的觉得就是水云龙干的。
“好了好了,既然你觉得是就觉得是吧,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水云龙十分生气的走出了病房。
心中的感觉十分凄凉,十五年了,水云龙觉得水振华这个父亲似乎怎么都瞧不上他,也许是因为自己那个一无所有的母亲从来没给父亲带来过什么。
而现在的这个柳姨自从她出现之后,多少能带来一些欠款帮助父亲这边周转,有些什么突发事件还能帮水振华这边解决,可谓是水振华自从得了柳姨之后等于得到了得力助手加体面人妻。
水云龙就感觉从此,自己在父亲面前更是凡事都不行。
可是,十五年了柳姨从来没跟水振华领过结婚证,似乎是因为前夫的家庭,自从十几年前柳姨丧夫开始,柳姨唯一的儿子又是杨家的长孙将来是要继承杨家的产业的,如果柳姨再嫁关乎到自己儿子的继承权。
“喂,水总刚刚查到了,听说那个记者跟水董同住在昌城人民医院。”
“孙硕,真的,你没干过?为什么刚才我爸非说是我派去的?”水云龙依然很是怀疑。
孙硕这次一点也不着急,很是镇定的说:“真的不是我水总。”
“嗯,好吧,我知道了。”挂上电话,水云龙抬头看了看周围医院的大厅,于是转身上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着门框上的名字。
大约走了五层楼,在骨科的住院楼道上,水云龙看到了那个记者的名字。
他走进看似安静的楼道里,站在那关着的门前透过玻璃往里面看去,奈何门口的位置就是一个卫生间,里面有两个床位,却被卫生间挡道了视角。
他左顾右看,突然背后传来一女士的声音:“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