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是大张旗鼓的带走。
而且阮文让陶永安打电话给自己。
说明那人是他熟知的。
答案只有一个。
谢蓟生直接来了国安局这边,找到了阮文。
还好这个姑娘向来沉稳,即便是发生这种事情也气定神闲,仿佛没什么大不了。
阮文小口的喝了水,润了润干燥的唇,她坐着,看着站在桌子两侧的俩人,仿若大佬。
审判室内静的只有阮文喝水的声音。
以及,罗嘉鸣那越粗的呼吸声。
“阮文,你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你最好解释清楚,这两样东西的来历,还有你翻译的那本英文书,别跟我说你连英语都能无师自通。”
谢蓟生淡淡看了一眼,“我记得你的俄语就是自学成才。”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本该是属于阮文和罗嘉鸣之间的战争,一场肉眼可见并不公平的战争。
谢蓟生的忽然出现,改变了战场局势。
阮文变成了优势方,甚至她这个当事人可以作壁上观。
罗嘉鸣把那厚厚的笔记丢到了谢蓟生的怀里,“她早就在准备高考了,还有这个,这是她直接翻译留下的笔迹,还有这个。”
那是他在银行里查证出来的东西,“是她在银行里的存款。”
像是哆啦A梦似的,罗嘉鸣不断的拿出证据,“你以为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把她带来?这是我去王家沟问那些插队的知青,这是我去上海和福建那边找的两个考上大学的知青问到的东西,你敢说阮文没有问题?”
证人证词都有,好几页纸。
阮文瞥了一眼,罗嘉鸣的字不错,不过这不妨碍她觉得这是个烂人。
祝福福当初不也是漏洞百出吗?罗嘉鸣怎么就没审过自家媳妇呢?
双标。
证词轻飘飘地落在桌上,谢蓟生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她学英语这件事我知道。”
罗嘉鸣:“……”
“如果你觉得我在帮她做伪证,随你。”
门外,是一群人趴在那里偷听。
谁还没个好奇心呢?
只不过罗队扯着嗓子吼出来的声音好分辨,这位谢营长声音未免小了点。
“至于找证人,王家沟的知青祝福福落水,知青段美娟不去救人反倒是让阮文下水救人,阮文没答应得罪了段美娟两人从此不对付。你去问段美娟,那倒不如去问安平县城举人老宅隔壁的老孙头,我在安平的时候,老孙头也向我举报了阮文,后来阮文组织工人一块学习,老孙头没事就去送热水送汤,再清楚不过。阮文第一期一共教了五十个学生,其中十三人考上了大学,如果你需要这十三人,或者这五十人的名单我都可以给你,他们的去向我知道。”
“你觉得她是间。谍,那开辅导班自然是为了收买人心,这五十个人的心,或者说至少收买了这十几个人的心,不然开辅导班帮助其他学生提高成绩,给自己增加压力是做好人好事、为我国国家建设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