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斯的白色长袍和肥肉可比不过铠甲的防护力,并且如此距离,弩箭破甲也轻而易举。
“我给你血!”
“非常感谢!”小指头戏谑的声音,充满捉狭的笑意,“瓦里斯大人,我命悬于他人之手,请你别怪我。”
“巫师?”太监笑道,他拿起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流进玻璃瓶,“培提尔大人,我的男根就是被一个巫师切去了,所以不得已做了太监。那时候我还很小,在狭海对岸的里斯城街头流浪,靠小偷小摸过日子,里斯城可是黑暗巫师的聚集地。”
“有一天,一名巫师看中了我,说要收我做学徒,他给我吃好喝好买新衣服,我就开开心心的跟着他去了,到了晚上,他就把我捆起来,用刀割断了我的男根,他把我的男根扔进了火焰中,火焰里就爬出来了一只遍体通红的怪物,像猴子却不是猴子,非常可怕的火焰眼睛和锋利的尖爪。”
“真是太可怕了!”小指头轻轻调整一下短弩的姿势。端着短弩不发射也是挺累手臂的。
“黑暗巫师的确很可怕,有血巫有蓝唇巫师还有红袍巫师黑袍巫师,如果可能,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跟任何巫师接触,他们具有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血可以了吗?”
“超过半瓶了,可以了,麻烦你盖上盖子,拧紧,然后把小刀和小瓶放一起,退开,我们之间的麻烦就结束了。”小指头笑道。
瓦里斯一切照做。
小指头端着短弩走过来,先把小瓶放进口袋,再把小刀放进口袋:“瓦里斯大人,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当然,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那我就放心了!”小指头端着短弩慢慢后退。
“培提尔大人,我有一样东西你肯定是非常想看的。”
“哦,什么东西。”
“一个黑暗巫师割掉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的男根的故事结局。”
“哦,那我倒是很想看。”
“培提尔大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取我半瓶血去的人一定是个血巫师,而你也曾经被魔山强迫着取了半瓶血去,虽然我不知道巫师和魔山是什么关系,但是,具有神秘而邪恶力量的巫师也并不是不能战胜的,我想我们可能具有共同的一个敌人了。你难道甘心被一个血巫师拿着你的血装神弄鬼吗?”
“我一点都不想!”小指头很坚决的语气。
“那就对了,来吧,也许我客房里的一个大木箱能给你我勇气和信心!”
“你的客房我已经看过了,并无大木箱!”小指头的短弩又抬起来指着瓦里斯。
“我会变戏法,培提尔大人,就好像我的千斤石床能自动升起来一样。”
“哦,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小指头让开路,端着短弩让瓦里斯走出卧室,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客房。
瓦里斯在墙壁上一按,墙壁下的地面出现轻微的颤抖,地板分开,露出一具黑色的棺材。黑色棺材刚开始还没有任何异样,但突然之间,里面传出了人急促的喘息声。
有一个活人被关在棺材里。
小指头十分警惕的眼神,脸色微微发白。
他从来不知道瓦里斯的客房地下埋着一具棺材,棺材里还装着一个活人。
棺材的盖子很厚,中间一个活动木板,上面挂着铜扣,铜扣上挂着锁。锁的旁边钉着一颗小钉子,钉子上挂着钥匙。
瓦里斯回头看着小指头:“大人,巫师很可怕,但他们也是很普通的凡人。他们跟我们并无不同,一把小刀就能杀死他们,一口棺材就能关住他们。你需要我打开活动木板看看这位黑暗巫师吗?”
“很想!”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我把这个割掉了一个小男孩男根的黑暗巫师关进棺材里的时间可不短了,他吃喝拉撒都在棺材里,活动木板一打开,气味可不是很美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