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是以什么身份提出这一个要求。”
“目前是以我私人的身份,但总镖头如果认为我私人的份量不够,自然也有够份量的人出来。”
华云龙的脸色阴晴不定,顿了一顿道:“原来各位是谋定而动,冲着老朽而来的。”
文青水道:“不!我们是冲着那三个人而来的。王公子和李公子都是受了托咐,一定要找到那三个人,华总镖头;你的华夏镖局能在京师接上金字招牌不容易,为了不相干的人毁了很不上算。
华云龙脸色铁青地道:“假如各位是为了小儿得罪梁公子而来,小儿已经死了,老朽无意追究,道理上也说得过去了。
假如各位是别有所为而来,请恕老朽不能从命明,那三个人是本局客户,对客户本局有保护之责。”
文青水道:“恐怕总镖头保护不了。”
华云龙道:“各位人多势众,华夏镖局不敢言敌,但拼舍一命,也要尽到责任。”
他身后的那些镖头个个都拔出了兵刃,意图围攻了。
文青水大声道:“那三个家伙是在九江府劫夺官饷,杀害官差的重犯。这是形同叛逆的大罪,你们若是包庇他们,将会惹上大麻烦。”
这一叫使那些人为之一怔,华云龙脸色大变道:“文公子,这种罪名不可以乱加的。”
文青水道:“当然不能乱加。否则我们怎么敢登门胡乱动手杀人呢?你儿子跟吴妙方跟那些人关系密切,所以我们敢杀他,你可不要自误。
华云龙脸色一阵大变,而周围着热闹的人也议论纷纷,整个局面乱得像一锅沸水,到了最后,华云龙大声道:“文公子,你指责的罪名果然非同小可,但这种大事只有官府可以过问凭你们几个布衣百姓还问不着。”
文青水道:“文某虽是布衣百姓,但王公子却是天下兵马部招讨大元帅常麾下的游骑都统,李公子在禁军中是世袭云骑龙禁尉,他们够资格管吧!”此言一出,大家都怔住了。谁都没想到这两个花花公子,竟然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华云龙的脸色更难看了。但他冷笑一声道:“二位公子的头衔是很惊人,但总不能只凭一句话,二位公子能否拿出一点令人相信的证明来。””
王立明道:“证明当然有,但不必拿给你看,华云龙,我们把话也说开了,身份也摆明了,你是怎么说?”
华云龙道:“老朽没话说,因为那三个客户已经离开了,不在局中。”
王立明冷笑道:“我得到的消息却不是如此、你们局中留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有十几个之多呢!那三个人一直留在局中,并没有离开。”
华云龙道:“老朽说不在就是不在。”
“不能由你说了算,我们要进去搜。
华云龙道:“王公子,华某虽是布衣百姓,却一直是奉公守法,你们要想搜屋子,也得照合法的手续来,会同官府地方,出具搜捕文书,华某才没话说。否则华某有权拒绝的,你们权力再大,却也不能强人民宅。”.他摆出了一副顽抗的态度,他身后的那些镖头也都握紧了兵刃,不借一拼,局面顿陷僵持。
忽然外面一阵蹄声杂乱,来了一标武装的骑兵,个个都是戎装,手执长矛。进了广场后。每人都手执—具劲弯,逼住了镖局中的人,一名参将打扮的人,上前向王立明一躬身道:“王都统,末将带来了常大将军的手渝,并协助都统捉拿钦犯叛逆。”
王立明冷笑道:“华云龙,你要不要看一下常大元帅的手令,常大将军兼领天下兵马与禁军,他的手令抵得上任何一个衙门的搜捕文书了吧!”
华云龙脸色大变道:“你们分明仗势凌人,华某偏不吃这一套,华某回屋里去,你们进来搜好了。”
文青水道:“站住!现在你不准进去!”
华云龙理也不跳,回身迳行,水文青又叫道:“其他的人听着,你们要是与叛逆无关,就留在外面,只要敢退回去的,回头就格杀勿论。”
这一叫留下了十几个人,但仍有十几个人悍然不理,退到了镖局中。水文青朝梁绍德笑笑道:“小梁,没你的事了,你也往后退了吧,这儿将有一场大厮杀,你别搅在里面了。”
梁绍德连忙退走了,可是他发现同来的那批公子哥儿中,大部分都没退,而且全部手执兵器,跟着文青水冲进了镖局,这才知道他们都是负有秘密任务的,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紧张,不知如何是好。文青水领了七八个同伴,后面追随着那一批游骑尉所属的禁军,慢慢地向前逼进。
王立明道:“文兄!这样子一闹,真正有关系的人恐怕早就从后门溜了。”“溜不掉的,四面的道路都有冷家庄和厂卫中的人扼住了,这次是圈定了他们了!”
“华夏镖局中的人手不少,好手也多,围得住吗?”
“围得住的,何况我们的目的在围捕几个首脑,对其他的人并不会很认真,集中力量对几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