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昨天来的江警官吧,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有一件事情想跟死者家属了解一下。”
“你说。”
江月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我想确认,现场发现的凶器是你们家的镰刀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把电话给我妈。”
那边片刻寂静,然后的江月听到苑龙跟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那是我们家的镰刀,洪民出门的时候拿着的就是这一把镰刀。”江月听到苑洪民的媳妇这样说。
“那你们家的镰刀平时是放置在什么地方的?”
苑洪民的媳妇显然是没想到江月问这样的问题,她想了一下回答道:“就挂在屋檐底下,怎么了?”
“一直挂在那里吗?”江月问。
上一次去苑洪民家,记得他家屋檐是那种很短的,夏天的时候炎热又干燥,不符合毛癣菌生存条件。
江月拧了拧眉,“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你们家有人有脚气之类的病吗?”
对于江月的问题,那边再次一顿,“我没有,洪民也没有。”
“苑龙和苑斤呢?”
江月听到那边苑洪民的老婆询问苑龙的声音。
“小龙没有脚气,你问这个干什么?跟案子有关吗?”
江月抿唇,“暂时还不能透露,抱歉,打扰了。”
江月挂断了电话。
按压了一下眉心。
苑洪民一家都几乎没有可能携带这种真菌,那那把镰刀是怎么回事?
是凶手携带留在了那把镰刀上,还是说,这把镰刀就是凶手的,而苑洪民的那把镰刀被凶手拿走了?
江月把这个问题先放下,然后打开了孟良超传给她的关于苑龙的资料。
比起苑斤的资料,苑龙的资料可以说是简单,毕业之后就在县城里的工厂里面找了一份工作,工作几年坐上了工厂经理的位子,但是工厂由于经营不善面临倒闭。
所以说在快要结婚的年纪苑龙面临了失业。
看完了苑龙的资料江月拧了拧眉,有点烦躁。
根本就不好着手。
“何耀,跟我去一趟小寨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