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起来是额外的任务,但每次看到银行卡上上月入账的数字,一想到半个月后我又能收到同样一笔财富,我就再也不抱怨一个人打两份工,又练习又遛狗了。
这个工资,这条小狗,我愿意。
我真的愿意。
202。
充实的日子过得飞快,景曜在摔跤一个多月后,终于可以脱离拐杖,慢悠悠地走路了。
为了庆祝他康复,我们几人决定周五晚上在家里吃火锅。
因为我这边方便,地点就定在了1002。
提前在网上订了菜,忙忙碌碌地冲洗、摆盘,等锅开了都已经快七点了。
刚坐下我就发现,茶几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箱啤酒。
203。
我平常几乎不喝酒,大学时期写不出来稿子的时候试过借酒精激发灵感,可能一不小心灌多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被舍友哭着求我以后别再喝了。
我记忆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或者说控诉里,我才知道自己拉着他们讲了一晚上的西方文学史,还要求他们坐端正,严禁交头接耳。
有一个人不想听了,我苦口婆心地劝说,说到激动处还落下了两滴眼泪,舍友愧疚地举手发誓,“何老师我以后一定认真听讲,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和您对文学的热爱。”
我才放他回去继续坐着。
后来我就再没喝过酒。
204。
但今天大家都在,连一向话不多的卫炘都多说了些话,我不好破坏气氛。
在倒酒前我又旧事重提了一遍,景曜笑着说那有什么,他愿意听我讲课。
好在苏一诺买了啤酒和果酒两种,我选择了果酒,度数低,应该不会醉。
205。
吃饭前,景曜咳嗽两声,代表有话要说。
“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就是为了庆祝你们共同的好友,”景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恢复健康,从今以后可以直立行走,重新做人。”
我们嘻嘻哈哈地碰杯,祝他早日能跑能跳。
接着他浮夸地亲吻了一下拐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的战友,现在你可以光荣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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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们要祝贺卫炘,又一首歌获得百万收藏。”景曜说着鼓起了掌。
苏一诺做欢呼状和卫炘拥抱,卫炘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网上很多人都知道有一个很红的rapper叫KK,非常神秘,从不露脸,也没有任何社交平台,只在音乐软件上发歌。
但没有人知道他是卫炘。
至于卫炘为什么这么厉害了还待在我们组合,我看向一边开心到大叫的苏一诺,笑着摇摇头。
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