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世间是两片浮叶。。。。。。”
白衣平静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错了。。。实际上,这世界只是一片浮叶。”
“你我两界,不过是叶径的两边而已。”
白衣轻声呢喃着,似带着哀伤之意。
“九天十地,不过只是被叶脉隔开的一片片天地。。。。。。”
“所谓长廊,便是那叶脉。”
“为何世人无法进入虚无之地,而神族可以出入那叶脉的虚无之地?”
“那是因为神族才是这世间的天道遗族!”
“神族若只是在守护着我们这一片九天十地,那神族残魂又何须守在界门之外?”
白衣抬头仰望着苍穹,开口自言自语,那神色之中尽是平静,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神族前辈所抵御的又是什么呢?”
“儒圣为何不是直接自裁,而是要以自己的性命断开第九界的天?”
“神族因何而灭,真的只是为了守住我们这一片九天十地吗?”
“儒圣为何要将神族的血脉留下?”
“当初大凶姐姐曾说,天道已死。那如今这天道又是从何而来?”
“最后,天道为何一定要抹杀带着凡意入神的儒道?”
一阵狂风吹起,吹入了绝地,仿佛带着丝丝怒意,又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白衣的长发被狂风吹得乱舞,那双眼中似乎在慢慢的苏醒着什么东西。
“若我没猜错。。。。。。”
“如今的天道已非原本的天道了。。。”
“儒圣是因为他发现天道有异,而第九界的天是仅存的原始天道。为了守住这浮叶上的最后一丝善意,所以才以性命断开第九界的天!”
“我说的对吗?”
白衣看着苍穹,平静的开口问道。
一言落下,整个苍穹颤抖了起来,带着无尽的浩瀚之意和杀机。
那整个天穹之上的疯狂涌现的杀机想要抹去这白衣之人。
白衣孤身一人站在虚空之下,任由那天地之间掀起的狂怒倾袭着。。。。。。
白衣缓缓的飘向虚空,鼎立在天地之间。
天上地下,唯有那一袭白衣。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
白衣轻轻的说着,一本漆黑的生死簿赫然出现在了白衣的身后。
那生死簿上带着无尽的诡异之力,它的出现仿佛要扭曲整个整个天地一般。
“情为何物,因果为何物,生死又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