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兵古迪淦站了起来,他发现空气中弥漫着很多红色的细小生物,红色的空气,温润,天花板上不停的有着红色粘液跌落下来,一滴一滴的。
板兵古迪淦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很多啜泣哭泣的声音,有的轻,有的声嘶力竭,有的痛苦不堪,有的特别享受,有的很粗的声音,有的尖耳刺耳,就像是婴儿一样。
板兵古迪淦说:“总得孕育生命的吧!”
板兵古迪淦笑着指着一位蜘蛛说到:“蜘蛛,我要来到你的怀抱里啦”然后一屁股把蜘蛛坐死了,但他依然认为自己被蜘蛛抱住了,抱的紧紧的,让他喘不过来气,差点憋死,板兵古迪淦大口的呼着气。
板兵古迪淦尝试着往下一个房间探索他遇到了一两个睁着大眼睛的婴儿,但被锁在了墙上,他们看见板兵古迪淦就往板兵古迪淦冲了过来,但是铁链拴着他们,他们眼睛被勒的充满了血丝,腿脚被勒着,舌头塌啦下来,滴着口水,又遇到了一个只有头且在不停旋转的哭泣的头,板兵古迪淦说:
“喝!”
一下子杀死了这些玩意,血肉蹦的到处都是,并且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他遇到了一个备胎心脏,并且睁着眼睛。
板兵古迪淦说:“至少要让你体验到人最最好的情绪痛苦之后再让你死去。”
于是板兵古迪淦把胚胎的头折断,脊椎折断了180度,头上的嘴对准了自己的屁股,板兵古迪淦说:“哈哈,这下可以了,嗯,简直是艺术。”
板兵古迪淦觉得天地之间越来越模糊了,天上不断的掉下来肉块,板兵古迪淦昏昏沉沉的,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板兵古迪淦来到了天堂。
到了天堂以后,他会见了很多人,很多都是天使其中有很多人在咏颂圣经,很多人高歌,很多人一起念念有词,板兵古迪淦说:“你们这是念求肾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虚伪的吗,都是假的!你们所谓的创世主耶稣,根本就不存在,真实的人们为了幻想的人们去要死要活简直愚蠢到极点!”
随后板兵古迪淦被砸死了,砸成了一摊血渍,这摊血渍顺着管道一滴滴流入了管道中,流进了深深的下面,留着留着,留到了地狱中。
地狱到处都是火海,有着超多痛苦的嗷叫,好像每个人都在火海里感觉被烧成灰烬的感觉。
地狱审判板兵古迪淦,说:“去拿脚踩刀子山吧,你在地狱死不掉但是会获得比以前更多的痛苦。”
板兵古迪淦说好,他被扎的疼的一批,说:“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嗷嗷嗷,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地狱顿了顿,板兵古迪淦的腿头脸脚手被扎破了,地狱还会让板兵古迪淦继续走,直到扎成了一堆毫无血肉的白骨。
于是板兵古迪淦被复活了,他又活了,看见了自己刚刚的一堆白骨,他和这一堆白骨被地狱踢了出去。
到了一块空空的地方,周围一片虚无,突然出现了一堆镜子,板兵古迪淦去触摸每张镜子,镜子里都会出现他一模一样的面孔,但是与他做着截然不同的动作,有的会做与他相反,有的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做,有的看似和他一样,实则板兵古迪淦一扭头,镜子就变了样子。
镜子中一个人穿越了过来,钻进了那套白骨里,白骨形成了模样,站立了起来,恢复了肉身,之后这名肉身指着板兵古迪淦的胸脯说道:
“我才是板兵古迪淦,而你不是,你只是个冒牌货!”
说完就将板兵古迪淦推进了镜子当中,板兵古迪淦被困在了镜子中无法动弹,他看着那堆白骨组成的肉体代替了他,继续的向下走去,头也不回。
板兵古迪淦不停的敲镜子,发现没有了任何用处,他想:“嗯,这也好,那让他替我处理烂摊子吧,我去他这个镜中世界会一会。”
于是板兵古迪淦来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他代替原先生活在这里的板兵古迪淦生活,原先这个宇宙的板兵古迪淦去了板兵古迪淦的宇宙生活。
板兵古迪淦觉得那个自己太卑鄙了,想要杀死自己,不过又害怕,又不敢,毕竟那可是自己,和自己一样强大的人,自己可弄不死他,看来只能一味的逃避了。
板兵古迪淦在这个世界走着,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浓浓的雾,果然与原世界不一样啊,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老鼠王国是啥样的,那个板兵古迪淦应该也从牛逼女人的身体里出来了吧,哈哈,真替他感到悲哀。
板兵古迪淦走在浓浓的雾中,这座城市充满了死亡,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活气,甚至板兵古迪淦还在世界上没见过一个人,尸体也没有,就是空荡荡的。
板兵古迪淦心想:那个自己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会怎么样,会和朋友相处的很好吧,并且找的上心仪的对象,还会见到老爸吧,不过我老爸那么聪明,估计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就算认出来我爸也还会对他如对待我一样对待,因为无论哪个世界的儿子可能对他来说都一样,无所谓,我也有快12年没见他了。
板兵古迪淦走在路上,空荡荡的,觉得这里好压抑啊,没有了生物,自己也会活不下去吧,不如直接死掉吧,于是板兵古迪淦踏上了寻死之路。
板兵古迪淦泡了一杯热香蕉牛奶,洗了一个热水澡,并泡了一会脚,他把超市的东西搬到自己家里,然后喝完了香蕉牛奶,他把一个干净的桶套在自己头上,感动的他不行,一不小心留下了眼泪,但是还没留,他就给一不小心尿了裤子里了,板兵古迪淦说:“亲爱的日记,今天我死了,杀死我的玩意就是这,一杯热喷喷的香蕉牛奶,我把我所有的财产,留给我的,不知道留给谁,再见了,残酷的世界,板兵古迪淦”
板兵古迪淦这样想着,他睡着了,他躺在了酒店的水床上,进来一个女人。